度花发 作品

第1019章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云玉真的美女师傅很难对付,她的干母傅君婥也不是什么好人,杜伏威更是心狠手辣,一副要置她于死地的架势,今天的局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死路一条。^7^6′k·a.n·s^h_u_.¢c_o?m¢

徐子陵、寇仲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情况不妙,就往山上跑,从悬崖上跳下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活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本绝望的局面,竟然会有转机。在徐子陵心目中,青云子道人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人,对他来说,无异于绝境之中捡回一条命!赢猎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杜伏威。杜伏威打了个寒颤。从他们的对话里,他知道了徐子陵、寇仲所说的义母,其实就是彩林大师的徒弟,在武林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人称“罗刹”。牵扯到大宗师,这件事就变得更加复杂了,罗刹女对青云子道人的恭敬,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恐惧。就算是大宗师的徒弟,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师兄,那这个斩了自己这么多人的道士,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他也是一个大宗师?自己今天是不是走错路了?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巨鲲帮给灭了而已,区区一个小势力,怎么可能吸引到一位宗师级别的强者?种种心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杜伏威拱手道:“这位大人,我们江淮军与巨鲲帮有些矛盾,不知前辈有何指教?”赢猎摇了摇头:“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武林纷争,还轮不到我来操心。/x?i`n_k′a!n-s′h!u?w,u..*c^o,m_”杜伏威神色一动,“那小子与巨鲲帮之间的事,你不会干涉吧?”赢猎点头。此言一出,周围的巨鲲帮众纷纷变色,特别是徐子陵身边的一位身材火辣,容貌绝美的女人,更是露出几分焦急之色。“见过大人,在下云玉真,现在是巨鲲帮的帮主,见过大人!”云玉真一边说着,一边挽住徐子陵的手臂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与小陵、小钟很是投缘,所以才决定收下他们为徒。但杜伏威却以人数优势,将我们围困于此,甚至还威逼我将小凌二人交出来,好谋夺其长生之法!既然是小陵的前辈,想必也是分得清是非的,还请您为我们做主,放我们一马。”她的语气很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赢猎很是不爽。“云玉,你说的对不对?”赢猎看了她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他在唐州各大势力调查时,得到的关于云玉真的资料。~x?h·u/l_i-a\n,.+c/o′m_“云玉真,巨鲲帮的老大,一直在外面拈花惹草,被人称为粉红老大。随着父亲的去世,巨鲲帮在各大势力的瓜分下,元气大伤,云玉真再也没有办法,只能投靠独孤家族,沦为独孤策的一件玩具。我所言,可对?”云玉真面色一沉,虽然面露不悦之色,可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她现在真的成了独孤策的玩物了,青云子道人这话说得不中听,却是真的。本来,她是打算利用青云子与徐子陵的交情,将杜伏威这位最大的敌人除掉。可没想到,他还没对付杜伏威,反倒是他自己受到了青云子的警告。别说今天能不能逃出去,就算是能逃出去,云玉也会被独孤阀当成玩具的事情传出去,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笑话她。 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立足之地了。赢猎没有理会她的想法,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云玉真身边的一位青年男子身上。这名青年剑眉星目,面容俊朗,在这个世界上也算得上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赢猎看了一眼,心中了然。此人,是因为喝酒过度,导致肾脏严重受损!赢猎心中暗笑,独孤阀年青一辈第一人,也不过如此吗?肾虚!独孤策的实力很强,他是独孤家的第一天才,只比独孤凤稍逊一筹。如果不是赢猎夫妇出现,这个人的力量,只会比杜伏威稍逊一筹,和傅君婥差不多。可即便是这样,赢猎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年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截身体,说明他的意志力很差,前途也不会太好。独孤策见青云子道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顿时面色一变,连忙行礼道:“在下独孤策,参见师尊!”赢猎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目光重新看向杜伏威。“杜伏威,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杜伏威一怔,“这位师兄,你不是说不会干涉我们与巨鲲帮之间的纠纷吗?“贫道当然不会干涉贵门内部的纷争。但杜伏威,你却犯下滔天大罪,伤及沿海之人,更是得罪了贫道,害得贫道与道友自相残杀,你还想抵赖不成?!”徐子陵和一众弟子都是青云子道的人分明就是在江淮大军中大开杀戒的人,现在倒好,要不要这样对杜伏威说话?要知道,江淮军都在山下,难道要和他们翻脸不成?两人都觉得难以置信,有些不解,但傅君婥却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徐子陵和傅君婥只是一个刚刚踏上武道道路的新人,不明白大宗师的恐怖,但是,她很

清楚,这种级别的强者,有多么的恐怖。

在一位大宗师眼中,哪怕只有一万人,只要没有同等实力的敌人,那就是蝼蚁!傅君婥心想,这还真是少见的好性子,若是自己是大宗师,哪里会耐着性子去质问杜伏威,不管你出于何种原因,统统斩尽杀绝!杜伏威面色阴晴不定,想要出手,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悦,低声说道:“道长,你要我怎么道歉?”赢猎指向山下的大军,“凡是双手染满平民鲜血的人,杀无赦!你自己去收拾吧,我会让你死得更快!”杜伏威一愣,这么说,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都要死了?反正都是要死的,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屠杀自己的属下?一念至此,他佝偻的身躯猛地一挺,反正都要死了,还用得着求饶吗,还不如拼一把!“道长当真要与我们江淮军为敌吗?”他向山脚下的军队一指,冷冷一笑:“我杜伏威什么都做不了,就是重情重义,就连我的兄弟们,也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