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的喜公公急切的喊,“刺客在哪儿?”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福公公率先回过神来,冲喜公公摆了摆手。^s^a?n?g_b/o\o+k!.`c?o·m?
“是误会,皇上醒了,你们都退下吧。”
喜公公看了看床前站着的端王,和床上躺着的景仁帝,想到了什么,带着侍卫们退了出去。
福公公这才上前,绕过还在惊疑不定的端王,将景仁帝缓缓的扶了起来。
“皇上,您看差了。刚才是端王爷想要探您的额头。”
景仁帝早已清醒,当然明白,自己刚才看到的所谓刺客,是自己的五子。
“福旺,朕怎么了?”
“皇上,您受了寒凉,发热了。”
景仁帝看了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端王,问:“德庆呢?”
福公公用唇形无声的说道:同景王一起,去了冥狱。!j+j·w\x¨c¨.,i¨n^f-o.
看懂他说的是景王,景仁帝放下心来。
下一秒,响起了昨晚在长宁那里听到的,让人震惊的消息。
景仁帝面色紧张起来。
端王此时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扬起一副忠孝的神情,关心的问:“父皇,您哪里不舒服?儿臣这就命太医前来。”
景仁帝沉下脸,“你为何会在这里?”
“儿臣是听闻父皇身体有恙,特来床前尽孝。”
端王心里委屈急了,同样是儿子,他怎么就这么不受待见?
“朕已无事,你回去吧。\第¨一/看?书?旺· ^嶵¢芯*章+洁_更-歆\快!”
景仁帝有心事,心里烦躁的很,不想看到不顺眼的人。
可是这话听到端王耳朵里,却是冷如寒冰,心如刀绞。
“父皇,儿臣担心您的身体。”
景仁帝不耐烦道:“都说了,朕无事,是他们大惊小怪。”
说着话,景仁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以此证明他真的已经无事。
福公公连忙拦住,“皇上,李太医特别交代,让您卧床休息。”
皇上可不仅仅是受了风寒,还有心悸之症。
现在还不是下地活动的时候。
端王见状,“父皇,儿臣走便是,您切莫激动。”
压下心中的苦涩和怨恨,端王一脸恭孝的行礼告退。
直到他出了养心殿,景仁帝又瘫回床上。
福公公紧张的说道:“皇上,奴才这就让太医进来,为您诊脉。”
“不必,朕没有事。”
景仁帝闭了闭眼,缓了缓眩晕的感觉,有些气虚的说道:“着人去将德庆和景王找回来。”
他猜疑的那件事,绝不能让庆儿知道,免得污了他的耳。
福公公连连应是,正准备命小太监去寻德公公和景王,他们已经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刚走出去不久的端王。
景王看到景仁帝已经醒来,快走几步上前。
一边伸手抚摸他的额头,一边问道:“父皇醒来多久了?太医可有瞧过?”
福公公连忙回道:“皇上醒来不过片刻,还未来的及宣太医诊脉。”
景仁帝拉住景王的手,“朕已无事,不必宣召太医。”
他用力抓了抓景王的胳膊,示意他将自己扶坐起来。
景王会意,动作轻柔的将景仁帝扶起,顺手在他的身后放了几个靠枕,让他靠着舒服些。
站在门口的端王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样子,心酸不已,心塞不已。
他刚才刚想触碰父皇的额头,他便警觉的苏醒,还将自己吓得不轻,可在景王面前,却是这样毫无防备,还慈眉善目。
同是儿子,父皇的心偏的这么明显,这么坦然。
景仁帝心急的想问景王,在冥狱可有问到什么,刚张开嘴,眼角余光瞥到了去而复返的端王,顿时脸色一变。
“不是让你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端王心里那个堵啊,正要开口解释,景王已经替他说道:“是儿臣将五弟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