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
黑影中的人听闻后彻底暴走了,同时也露出了本来面貌。
一个橘色长发梳着两个长辫的少女无比气愤的看向夏禾。
“别看我,是他骗的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夏禾耸耸肩,毫不犹豫的出卖掉了吕良。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闪过,少女直接被邓玉胭提着脖子,抓了起来。
“你!!!”少女大怒,可在这一双大手之下根本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甚至就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感受着窒息的感觉,大脑逐渐昏昏沉沉起来,少女仿佛见到了死神。
“胭脂姐?”
夏禾一惊,没明白邓玉胭到底为什么突然冻手。
如果说对苑陶是因为这老家伙动了歪心思的话,那么现在呢?
在她看来,这个湘西来的赶尸传人柳妍妍,就是一个傻白甜而已,刚刚也没说什么话啊,怎么会突然惹到这位老祖宗了?
“前不久,就是你在挖尸对付张楚岚的时候,咱们隔得太远了,所以我还没察觉到。”
邓玉胭眯起眼睛看着柳妍妍:“但现在,我响起来了。”
“你既然是赶尸派的传人,那么……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说着话,另一手掌运起一团阴煞之炁注入到了柳妍妍脑中。
刹那间,一个长脸中年男子的形象,出现在柳妍妍的脑海中。
“唔!!!”
剧烈的冲击,让柳妍妍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
“胭脂姐,您这样举着,她快要挂了,您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线索,也不可能了啊。”夏禾开口道。
柳妍妍是死是活她不在乎,但她不介意能够和邓玉胭扯上一点关系。
“差点忘了。”
邓玉胭将柳妍妍甩到一旁:“现在,告诉我!”
“咳咳咳……你、你是哪来的老妖怪,你要……”
“小丫头!”夏禾看着柳妍妍开口道:“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在这么不明智的情况下,激怒对方。”
“敌我悬殊这么大,还是乖乖听话,也许能保住一条小命呢。”
“你、你们……我也是全性的人,我们是一伙的啊!”柳妍妍看着夏禾,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对她。
她不是已经加入全性了吗?
她们不应该一致对外的吗?
“一伙的?”
夏禾一愣,就连不远处的苑陶,都被柳妍妍的话逗笑了。
“天真的小丫头啊!”邓玉胭好笑的看着柳妍妍:“你不会连全性是个什么组织都不知道,就想着加入吧?”
“全性?全性不就是一个异人组织吗?全性倡导解放异人天性,不用在藏着掖着的是用能力?”柳妍妍下意识道。
可不得不说,这还真的是让人赶到天真的回答。
“对,你说的没有错。”邓玉胭看着柳妍妍:“但全性更是一群极度利己主义的家伙,没有利益他们才懒得管你是死是活呢,还指望着和他们一伙?”
…。。
“你信不信,如果你有什么宝贝被他们发现的话,这些家伙是第一个对你出手的人。”
此言一出,柳妍妍整个人傻了。
“这就是全性,你不是很向往吗?”夏禾掩嘴一笑:“没有规矩,不讲情义,无所顾忌,肆无忌惮,这就是全性!”
“杨朱要是知道他的理论被你们这样拿来用,就算活着也得被气死。”邓玉胭翻个白眼。
“现在,小丫头……告诉我你认不认识那个人!”
邓玉胭冷哼一声,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我、我……”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但你最好别骗我!”邓玉胭眯起眼睛。
“我、我不认识他,但、但听家里人说起过他,见过两面。”
感受着身上那恐怖的压力,随时随地都要将她这小身板一点点碾压成肉糜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说!”
“按照家里辈分来讲,我好像应该叫他一声表叔一类的。”
“但据我爷爷所说,这个表叔从小心术不正,擅长剑走偏锋,思想更是十分偏激,极其容易误入歧途,所以家族长辈并没有打算传他赶尸之术。”
“但我这个表叔也算是天赋异禀,仅仅凭借着只言片语,竟然自己修炼出了炁,并且偷偷制作了一具尸骸,短短数年时间,他学成了家族的赶尸秘术,然后打伤了爷爷等一辈的数位张老,叛逃出了家族。”
“之后,我父亲他们多年来经常外出就是为了对他进行追杀,但每次都无功而返,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人都以为他死了呢。”
“你给我看的这个人容貌上有些变化,但没有太多,所以我能肯定他应该就是我的那个表叔了。”
“你说他叛逃了你们家?”邓玉胭眯起眼睛,缓缓凑近看着柳妍妍的眼睛:“小丫头,你可知道,骗我的代价是什么?”
犹如刀锋般的红色指尖,缓缓挑起柳妍妍的下巴,一滴血液缓缓低落到地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在回答!”
“我说的都是真的!”柳妍妍激动道:“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查,素日我们柳家已经隐退了,但当时这件事闹出的动静不小,异人界也是有人知道的啊!”
“自从当年我爷爷受伤之后,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好呢,要不然我父亲也不会那么早接任家主之位。”
邓玉胭扭头看向了夏禾。
夏禾摆摆手:“胭脂姐,这些事情我不太清楚。”
“你呢!”邓玉胭闻言又看向了苑陶。
“湘西那边十分低调,所以我没怎么过。”苑陶摇摇头,不过还是拿出手机点了两下,很快找到了相关的信息开口道:“的确有这个事,后来就连公司都插手了,但柳家的那个叛徒被一伙神秘人救走了,之后就很少在异人界出现了。”
邓玉胭拿过手机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尤其是在时间上格外注意,随后心中开始计算起来。
“背叛了自己的家族,然后中间还有着两年多的时间,没有痕迹,之后这才来到水洞,找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