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清冷太傅他想抢妻(18)

于兮这人有一个特点,遇到长在她审美上的人,她不介意日行一善。搜索本文首发: 进入她

对男人如此,对女人更是如此。

送走刘择,吴掌柜依依不舍收拾着柜台的首饰,“东家,真的要卖吗?”

看着吴掌柜快要失去营生般悲痛欲绝的神情,于兮觉得好笑,“吴掌柜,别担忧,娘会为你准备丰厚的遣散费。”

闻言,吴掌柜当即换上谄媚的笑容,复又觉得表现得过于明显,用力压着嘴角,“东家,我是那种看银钱的人吗,我是难过以后再也无法为东家鞠躬尽瘁。”

于兮微笑。

“对了。”吴掌柜想起一件事,“东家,城东酒楼那边的刘掌柜说侯府世子找上门,要买您的酒楼。”

侯府世子。

于兮思忖一瞬,“既如此,那便安排见面吧。”

“您亲自见?”

“嗯。”

“好的,东家。”

*

于兮没想到皇甫净会提前从承寒寺回来。

因婢女几乎被于兮遣散完,入夜之后的翡翠阁格外寂静。

于兮刚出浴,正在擦拭头发,没想成一转身撞进温热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清冷的檀香。

一如承寒寺的檀香。

懵懂抬头,便看见冷着脸的皇甫净。

“大人?”于兮侧眸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大人怎的夜闯她人闺房?”

皇甫净沉默不语,手却很不老实环上她的腰,隔着单薄的袔子摩挲她的腰间。

本能告诉于兮,皇甫净此时非常、极其不高兴。

大概,是于家‘破产’的事传到他耳里,过来兴师问罪的。

于兮抓住腰间不老实的手,“大人,于礼不合。”

“于兮。”皇甫净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控诉,“你想逃。”

于氏也不叫,直接称呼她全名了。

此时此刻,于兮脑海里想的不是怎么解释,而是…时隔十日,皇甫净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能吃了吗?

意识到怀里的人走神,皇甫净颇为不满地掐了掐她的腰,“于兮。”

“大人,别掐,腰这么细,掐断了怎么办。”于兮回身,状似无意用柔软抵着他的胸膛,“大人位高权重,京城发生的那点事哪能瞒过大人,我就算想逃,能逃去哪?”

“再者,那些风声都是我让不可放出去的,大人不是知道吗?”

于兮踮起脚尖,凑近皇甫净泛红的耳根,“大人这么着急过来,很容易让人误会,误会大人,想、抢、妻。”

想抢妻三个字,于兮分开说,每说一个字,便吐出一口热气,如同猫爪一般,挠着皇甫净的心脾。

放在腰间的手一紧,深邃的眼变得晦暗,皇甫净滚着喉结,“若我要抢?”

“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于兮猝然推开他,拉开两人距离,笑靥如花,“克己复礼,清风霁月,端正大方的才是大人。”

克己复礼,清风霁月,端正大方。

皇甫净胸腔升起一把火。

他若克己复礼,便不会任由她触碰。

他若清风霁月,便不会夜夜入梦,梦中辗转。

他若端正大方,又怎会入她闺房,恨不得将她压在榻上。

眼前的人分明什么都懂,偏要用这些话推开他,分明是她先伸手,偏又不肯与他相握,若即若离,忽远忽近,叫人欲罢不能,万分恼怒。

帮她助她,家产给她,暗卫给她,交换信物,就差捧出一颗心给她看,换来的不是她的真心,而是逃离。

皇甫净不蠢,和离有无数种方法,就算想揪出宋寒林幕后之人,也根本无需变卖京城产业,于兮卖商铺只有一个原因,她要走,离开京城,再不做京城的营生。

怎么就,心悦这么一个没良心的人。

偏偏,他放不开手,也不想放手。

【叮,男主情根值进度60%】

伸手拉回于兮,皇甫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细嗅她沐浴过的清香,“怎样…你才肯,要我?”

于兮心尖轻轻颤了下,不多,就一下。

“若大人要我身子,今夜就行。”

皇甫净一顿,咬牙切齿,“于兮!”

“大人。”于兮伸手扯着他的腰带,“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住手。”

美色在前,狗才住手。

白玉带銙被解开,皇甫净身上的月牙色长袍散开来,于兮趁机抚上那烫得吓人的胸膛,“大人的身子好烫,可是发热了?”

皇甫净擒住于兮作乱的手,声音哑得不像话,“别碰我。”

“大人不是问,如何才肯要你?大人把自己给我,我便要你。”

皇甫净一滞,倒吸一口气,“不成,你我还未成婚,不可如此,不…”

于兮堵住了皇甫净微张的嘴唇。

辗转反侧,一点点勾着皇甫净压在心中的情愫。

搂着于兮的手背青筋凸起,连带着脖颈间的血管都在躁动不安的叫嚣,脑海里理智和欲望交织,却怎么也不敢推开眼前的人。

就怕,推开了,这人再不给他机会。

辗转之后,于兮笑着崩断皇甫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我又不是第一次,大人何须介怀?”

“宋寒林能力不怎样,不知道大人如何?”

房内的温度瞬间沸腾,皇甫净压着于兮翻滚至榻上。

……

事前断了理智,事后,皇甫净的理智又断了一次。

榻上明晃晃的血迹刺痛他的眼。

而那个始作俑者,如妖精般躺在榻上,手指卷着他的发,好似故意一般,“民妇第一次,大人怎的也不怜惜一二,民妇周身发软,罚大人帮我沐浴清洗。”

皇甫净涨红着脸,神情恼怒又委屈,“于兮,你骗我!”

什么不是第一次,什么宋寒林的能力,通通都在骗他。

于兮眨着眼,“莫不是大人不想要我的第一次?”

皇甫净抿唇沉默,看她的眼神仿若要将她千刀万剐。

“你很厉害。”于兮伸手攀住皇甫净的脖颈,唇瓣轻点他气到泛红的眼尾,“仲之。”

一句‘仲之’,胸腔积攒的怒气和委屈瞬间烟消云散。

绷紧下颌,皇甫净张口咬住于兮的唇瓣,“要我吗?”

“能不要吗?”

“你敢!事到如今,若你敢跑,便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于兮好奇,“如果被抓到?”

惩罚性咬着于兮的唇,皇甫净冷笑,“太傅府便是你的囚笼,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