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依依双臂被迫环抱着他的脖颈,整个人踮着脚尖,很轻易的就被李信禁锢在怀里。
两人贴的很近,她能感觉到背后火热的手,和胸前起伏的胸膛。
那只作乱的大手不停的四处游走,时而触碰到衣服镂空的部分。
单依依能清晰的感觉到,李信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腰背。
她忍不住的想逃。
可是又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躲开了,那自己单姐的面子往哪放。
两军对垒,先怯而避者为败。
单依依可不想一直被李信拿捏,她硬着头皮,抬眸挑衅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
说着,脚下不稳,还踉跄了几步。
李信干脆一把抱起她,扯了扯嘴角,黑眸深沉。
“我想要的,姐姐都给吗?”
单依依心里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她知道迟早有这一天的。
可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现在的氛围太好,她实在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李信看出她眼中的纠结,喉结滚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横抱着单依依,轻轻地把她向上抛着玩了两次。
换来单依依的尖叫和捶打。
李信大笑出声。
“姐姐,有一件事,我很想做,但是一直没有说,那就是——”
他低头看向单依依,一双桃花眼放着促狭的光芒。
单依依盯着他的脸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男朋友好帅啊。
她想,如果李信开口了,那......大不了她同意就是了。
单依依的脸上又浮现出红晕,说着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没想到李信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一整个僵住。
“那就是,我想玩你的寸头很久了,姐姐可不可以把帽子摘掉,让我好好玩玩?”
单依依微张着嘴,看着李信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李信竟然说了句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刚才还很旖旎的场景,一下子全没了?
李信看着单依依目瞪口呆的可爱样子,哈哈大笑。
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将人带到了沙发上,放下来后,就自己动手,摘掉她的帽子——
还有假发套。
回国后,单依依的偶像包袱又回来了。
在家里都要戴帽子,还要带上假发。
李信有一次等的不耐烦了,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你光头的样子我都见过,还弄这些干嘛。”
这话一出口,换来单依依的怒目而视。
她严令禁止李信提及诸如 “光头”“板寸”“短毛” 这类敏感词汇,否则就不理他了。
李信满心无奈,他本意是想表明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又不是嫌弃她。
可单依依却对此格外在意。
不过有一次不经意间瞟到单依依真实的头发后,他确实是想玩一玩。
单依依现在头发的长度,像男人的板寸。
短短一层,贴着头皮,看起来就很好摸。
而李信本人的头发略长,为了满足造型要求,他已经很久没有剃过板寸了。
看着还在石化的单依依,李信毫不犹豫的把手覆在了她的头顶。
像摸小狗一样来回的摩擦。
“嗯~果然很舒服。”
她的短发根根直立,恰似细密的小刷子在掌心挠动。
微微的刺痒从指尖传来,李信都有点爱不释手了。
以前只见过盘核桃上瘾的,没想到,盘短发也能上瘾。
单依依还坐在李信怀里。
她双手还环在李信的脖颈上,只不过没有用力。
李信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一只手在她头顶尽情把玩。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他更想把玩的不是头顶。
不过,现在这样好像也不错啊。
就像摸一只可爱的小狗狗一样。
李信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坏坏的笑。
一边轻轻把玩着那刺刺的短发,一边笑得愈发开怀。
过了好一会儿,单依依终于回过神来。
察觉到李信的大手正肆意玩弄自己的头发。
刹那间,她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
她杏眼圆睁,狠狠捶了李信两拳,嗔怪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这两拳可是真的用力。
不过李信的身体经过系统的强化,这两拳捶在他身上,也就和在挠痒痒差不多,并不是很疼。
“哦!单依依,你下死手。”
李信故意夸张地捂着胸口,佯装痛苦地咳了两声。
单依依见状,从他身上跳下来,双手叉腰,趾高气昂的说道。
“活该!摸我头发者死!没听过,女人的头就像老虎的屁股一样摸不得吗。”
说完,她快步走到一旁,拿起先前脱下的帽子和假发,接着宣布道。
“鉴于你的不老实,本赌约就此终止。剩下一套......剩下一套以后再说吧。
反正今天不穿了。”
单依依说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匆匆逃回了房间。
看着匆匆忙忙跑回房间的单依依。
李信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脑后。
他盯着房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再留你两天囫囵个。”
......
单依依气鼓鼓地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个傻瓜,就只知道说些煞风景的话。”
“摸头发!摸头发!”
“这么喜欢摸,自己剃个光头,摸自己的去呀!”
“大笨蛋!”
“超级大笨蛋!”
越想越气,她顺手抓起李信的枕头,对着它一阵疯狂捶打。
仿佛那枕头就是李信本人。
......
过了一会儿,单依依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此刻的她,脸上已全然不见方才在房内气急败坏的模样。
她神色自若地看向仍坐在沙发上的李信,轻轻抬起一只手,语气淡淡地说道。
“小李子,送本姐姐回家吧。”
李信听见这话,心里暗自腹诽。
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正式的第一次。
不然今天非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不可。
不过自己的选择,含着泪也要忍。
等着单依依,今天的耻辱我早晚从你身上找回来。
于是起身,甩了甩袖子,他苦着脸说了句。
于是,他无奈地站起身,夸张地甩了甩袖子,苦着脸高声说道。
“喳,这就送单姐姐回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