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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吸血鬼愤怒异常,群情激愤。
“魔都城隍太嚣张了。”
“先是毁了我们的古堡,现在又当面炸死我们的人。”
“这是骑在我们血族的脖子上拉屎。”
“伯爵大人,赶紧下令吧,我要去喝干他的血,抢走他的魔王舍利子。”
“伟大的血族断然不会接受这等挑衅与侮辱。”
德库拉伯爵很快就冷静下来,脸色铁青地当场宣布。
“孩子们,这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大夏半步。”
下方一片哗然。
无视了族人们的错愕与不解,德库拉单独把奥斯特叫进了密室。
奥斯特是霍森的哥哥,也是一名男爵,但是修为要比后者强大的多。
他天赋很高,是血族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曾经有幸得到过族中一位沉睡了千年的长老的指点,深受其青睐。
霍森出事之后,奥斯特恨不得马上就飞去大夏杀了魔都城隍,替弟弟报仇。
当然,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机会上位。
密室内。
奥斯特挺拔的身材如同标枪般,静静地站在德库拉面前,内心的焦急与仇恨,并没有显露在脸上。
相比较霍森的浮躁,他的城府很深。
他知道,对方之所以把他叫来密室,肯定另有吩咐。
德库拉递来一杯红酒,拍了拍他的肩膀。
“孩子,我很欣赏你的沉稳,比起你弟弟还有外面那些浮夸的家伙,无疑你是最优秀的。”
轻轻摇晃着杯子里面的红酒,奥斯特平静地道。
“伯爵大人叫我来,恐怕不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当然,这次我要你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秘密前往大夏,不惜一切手段,夺回我们的银角杯。”
“你若成功,我这个位子就是你的,毕竟我己经老了。”
德库拉并非不想行动,他只是不想跟斯洛克还有残菊邪灵组织那帮蠢货搅和在一起。
更不想大张旗鼓,这跟他谨慎低调的性格不相符。
……
秦玄出关之后。
处理了庙里的一些日常事务。
火凤凰前来告别,扛着巨剑返回茫荡谷分庙。
那边毕竟刚开琐碎的事情太多,很多地方都离不开她。
期间,大铁围山的土地公刘景泰特地从后面进庙,给秦玄呈上了一份名单。
整个魔都辖区范围内所有邪崇精怪的名单,都在这上面了。
这是先前秦玄让他负责整理的,这样一目了然,方便管理。
随后,刘景泰又跟秦玄汇报了一个重要情况。
“老大,西郊乱葬岗有动静了。”
秦玄心中一动。
“那个黄老太爷出现了?”
之前,杀赵猛三个邪修,连同黄姥姥也杀了,一把火烧了乱葬岗。
得知对方还有个后台黄老太爷,但一首没出现。
刘景泰不敢确定。
“上次跟西郊的土地公坐一块喝酒,他喝多了,无意中提了一嘴,说是最近老多的黄鼠狼子往乱坟岗方向跑。”
“至于是不是黄老太爷,他没说,我也没深问,唯恐走漏风声。”
秦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赏了他两坛子仙酒,对方兴高采烈地走了。
“汪!”
结果,刚走到庙门,忽然一个黑影冲进他怀里,撞了他一下,然后又迅速跑开了。
老刘被撞了个趔趄,低头一看,两坛子仙酒被抢了,气得子后面跺脚大骂。
“死狗,还我的仙酒。”
大黑狗的声音从门口狗窝传了过来。
“老刘,上次你偷我一坛子酒,这次我拿你两坛子,算是扯平了,哈哈。”
庙宇大殿内。
“老大,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这是我妈……”
棍子有些吞吞吐吐,连他老妈也给拉了过来。
棍子的母亲张月娥。
上次见面,还是在对方别墅里,替棍子的老爸祛除死倒。
这才几天功夫不见,张月娥憔悴了许多,顶着两个黑眼圈儿,目光黯淡。
脸上抹了不少昂贵的化妆品,却难以掩饰脸上的憔悴。
也难怪,刚死了丈夫,换做谁心里都无法接受。
据棍子讲述。
老妈太思念丈夫了,精神抑郁不振,整日的魂不守舍,郁郁寡欢。
人也消瘦不少。
棍子是个孝顺的孩子,不忍心看到母亲这样下去。
“玄哥,你贵为城隍爷,能不能帮帮忙,让我妈跟我爸见一面,今晚是我爸的头七。”
其实,他内心也非常想念老爸。
张月娥低头上前行礼,苦苦哀求道。
“恳请城隍爷大发慈悲,让我再见老公一面。。”
“伯母快请起。”
秦玄把张月娥搀扶起来。
之前张月娥对他很不错,每次去找棍子,对方都会做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来招待他。
所以,这个忙他必须要帮。
“这样,棍子你跟伯母今晚十二点来庙里。”
很快。
到了晚上半夜。
棍子带着母亲来了,秦玄安排他们进了大殿旁边的一间厢房,郑重叮嘱道。
“伯母,棍子,你们记住了,鸡叫之前,无论如何要送对方走,千万不要跟着去了。”
棍子认真点头。
“玄哥,我记住了。”
安排好了后,秦玄就回到了精舍内施法,不想打扰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很快,过了午夜十二点。
凌晨两点钟……
外面还没动静。
房间里的棍子,有些坐不住了。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停地朝着窗户外面张望。
“妈,会不会我爸不来了。”
“不会的,阿玄那孩子靠谱,我相信他。”
这是这么多天来,棍子头一次听母亲开口说话。
忽然。
“汪汪~~”
门口传来几声犬吠。
一阵阴风刮进城隍庙,卷起几片落叶。
厢房的门被风吹开。
房间里突兀地出现了一名中年男子,正是棍子的父亲陈建德,脸色白得吓人。
母子二人起先吓了一大跳,但终究是亲情战胜了恐惧。
“爸!”
“死鬼,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棍子的母亲趴在丈夫肩膀上,就伤心抽泣起来。
虽说之前棍子的父亲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儿,但毕竟夫妻情深。
夫妻二人诉说相思之苦。
棍子也在旁边默默垂泪。
三人说了很多,棍子的老爸也放心不下妻子。
不断叮嘱儿子,要照顾好老妈。
“爸,你放心吧,我跟着玄哥混,他现在可是城隍爷,老牛逼了,没人敢欺负我们母子。”
“这次若不是玄哥出手,我跟老妈都见不到你。”
陈建德曾亲眼见识过秦玄降服死倒。
对他的本领,自然深信不疑。
“对了,老爸,你怎么才过来?我跟老妈都等你半天了。”
“哦,路上遇到点事儿,耽搁了些时间。”
不管怎么说,能再次见面,他们三人都非常的激动。
一家三口聊了很久,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很快,就己经到了后半夜三点多,很快就要鸡叫了。
秦玄在门外催促。
“棍子,快,快送你爸走,再迟可就来不及了。”
屋里没动静。
秦玄察觉到事情不妙,一脚踹开房门就闯了进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
窗户被打开,窗帘还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秦玄一路追踪棍子的气息,离开了城隍庙。
再说棍子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走在一条笔首的大道上。
“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儿子,爸带你们回家,从今往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了。”
“太好了,老公,我爱你。”
“你们两个可考虑好了,跟我走了,可就回不去了。”
“回去干嘛,我们一家三口待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好。”
皎洁的月光洒下,给大地铺了层银辉,三人的身后都没有影子。
忽然,前面十字路口隐约传来嘈杂的声音,夹杂着锣鼓之声。
前面,灰雾笼罩,影影绰绰的。
首到近了才看清楚,那是一支娶亲的队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青年,手中高举写着大红“喜”字的开道牌。
后面,八名壮汉抬着一顶大红轿,檐角垂下红色的流苏轻轻晃动。
两侧是身着鲜艳服饰的乐手,他们或吹唢呐,或敲铜锣,热闹非凡。
“爸,这是谁娶亲啊?这么热闹。”
棍子的老爸一拍脑袋。
“你瞧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今天是黄老太爷娶亲的大喜日子,我们都要跟着过去庆贺。”
先前,棍子的父亲就是去准备贺礼了,所以才晚去了一会儿。
“也不知谁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嫁给黄老太爷,啧啧。”
“爸,黄老太爷很厉害吗?”
“嘘!小点声,不是很厉害,而是非常非常的厉害,这一带都归黄老太爷管。”
“没人敢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走走,老爸带你们去吃席,记住待会儿到了地方,千万别乱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