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尸叁摆首 作品

第二千八百七十章 若拉与但丁

霍尔斯、若拉此时在浴血佣兵团做客,他们正在商定细节。佣兵团许多新加入的佣兵在背后对着若拉指指点点,不是说坏话,而是在说怎么会有人忍心让这样的柔弱美女去那种恐怖的地方。

  新佣兵在嘀咕,老佣兵也犯迷糊。归队的桑奇满是不解的跟暴龙艾玛森说:“哼哼,知道吗?这个女的刚刚跟你手下苏珊过了几招,连苏珊都打不过,魔法水平顶多只有蓝袍往上,有没有绿袍水平都不好说。比莫耶在搞什么鬼呀,上回魔兽森林的亏还没吃够,这种人也能入队?暗夜蓝魂都找不出这么弱的。”  “人家长得漂亮。”德尔玛揶揄道。  “漂亮有个屁用啊。带上这种人,只会连累大家。”  果然,有人站了出来,矮人将军贝沃夫问巴淖干:“团长,不会答应让她同行吧?葬龙之谷比魔兽森林要凶险得多,我们不是去度假,到了那种地方,还要照顾她,这会让所有人都变得更危险。”  若拉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听着每个人的议论,紧张的抠着自己的指甲,别人的目芒让她如芒在背。  巴淖干环顾众人说:“现在在讨论,我们佣兵团内部该有哪些人去,该带什么物资,带多少物资。各行各职业的人员配置比例,别人的事情不管。”  “怎么能不管?除非真不管她。那她去葬龙之谷不是送死吗?”鲁克是个直性子,直言不讳的拒绝道:“如果她去,我就不去。跟这种人组队,会受到牵连。”  气氛变得很僵,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若拉身上。霍尔斯却似闭目养神,完全不为若拉说点什么。  若拉被目光逼得低下了头,窘迫到无以复加,恨不能立刻逃离这里,可冰稚邪让她在这里等候,不让外出,她哪儿也去不了。  另一方面,冰稚邪出来后来到了大使馆,提比略看到冰稚邪出现,一肚子火:“你还敢来这里!公主殿下要是有任何危险,你难辞其罪!”  冰稚邪说:“爱莉丝为什么不让你跟着她,你自己清楚。”  “我受了王命,接受的是帝国的任务。”  “冠冕堂皇的话你跟我说不着。你若真想保护公主殿下,就跟着我走。她不想让你贴身保护,不如你就来保护我。”冰稚邪挑衅似的道。  “哼~!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我保护?”  冰稚邪冷笑:“反正失职的是你,跟不跟我走,你自己看着办。或者你现在带人去追公主殿下吧,可是地阔天空,谁知道公主驾驶飞空艇往哪儿飞呢?忘了告诉你,那艘复兴号飞空艇飞得蛮高的,地面的人不一定看得见,就算看见了,等你收到消息也已经晚了。”说完扭头离去。  “你会害死公主殿下的!”提比略恨恨不已。  ……  执政殿的偏厅,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但丁准备见一见父亲,再回去休息。不过由于今天大执政官的政务还没忙完,他只能在偏厅等候。  “冻菠萝来了,但丁少爷尝尝吧。”大执政官的私人秘书端来了一碗冻品:“才冻的没多久,新鲜着呢,本来说等大执政口里乏味了拿给他尝尝,倒让你先吃了。”  “还是留给父亲吃吧。”  女秘书笑着说:“不要紧,还有呢。”  但丁这才撩起披甲,正经坐在沙发上品尝起来,连说可口。  女秘书淑女坐姿坐在一旁,双手叠放在腿上,闲聊道:“白天的时候,那个西莱斯特冰稚邪又在街上若事了?”  “是的,跟魔月使馆的武官起了冲突。我把武官送回了他们的大使馆,卡尔文大使保证说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但西莱斯特不是他们魔月的人,他们管不着,我也管不着。也没出大乱,我也只能口头说了他几句,放他离开了。”但丁一块块冻萝波入口,整个人舒爽多了,这不是用冻气魔法给自己降温能比的。  女秘书道:“秘书长大人傍晚跟我聊天的时候说起,他们要去葬龙之谷。”她一脸担忧道:“这些年轻人,胆子太大了,葬龙之谷才出了这么多事,他们还赶着去,太冒险了。”  但丁侧头称赞道:“您也很年轻啊,跟他们是同辈人。”  女秘书掩嘴乐了:“但丁少爷你真会说话。我是担心他们,到底是年轻啊,把冒险当旅游了。刚才舒灵公国的维多利亚公主来了,她听暗夜蓝魂的人说起,那个叫西莱斯特的,居然要带个漂亮的女孩去那种恐怖地方,还说那个女孩没什么能力,只是初级魔法师,释放复杂的魔法时,魔法咒语还要朗诵出来。”她摇头叹道:“哎,真是,我真为那个女孩担心啊。”  “女孩?叫什么名字?”  “好像……好像叫什么杰奎琳……贝拉……还是若拉……不记得了。”  但丁眉头拧得紧紧地。  “

怎么了?”

  “啊,没事。”但丁听到执政殿正殿房间门关上的声音,起来的:“父亲忙完了。”  脚步声走近,偏厅的门打开了,但丁开口说道:“父亲,我想去……葬龙谷。”  ……  但丁离开后,大执政官德蒙看向女秘书:“那些话,你跟他说了?”  “说了。不说,他会跟你提那些要求吗?”女秘书在一旁道。  大执政官道:“他也许会想去葬龙谷,但不会提要求。唔……”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女秘书问。  大执政官说:“我的儿子我最清楚,那天晚上他向我汇报一天工作时,表情一如平常,但我从来没见过他,将一个才认识的女孩名字,反复提及那么多次。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  “所以他要去,你就同意他去了?”  “我若不愿意,他会不去吗?”大执政官反问。  女秘书道:“少爷他看着安份守己,实际上非常执拗。他认定的事,如果遭遇到反对,他不会再说,但仍会去做。”  “这就是他,一如当年的我一样。在沉默中,践行自己。”  “他是你的儿子,当然跟你一样。”女秘书眸中满是爱慕的看着眼前的大执政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