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是真没把这笔钱留下一分,全都花了。
“你可真舍得。”,梁拉娣看着自己家一帮小崽子一人一大袋零嘴,摇头无语。
一帮小家伙可欢实了,都想着要是天天过年,那该多好。
“钱赚了就花,小石那工资每个月还存着呢,我心里有底气。”
丁秋楠跟梁拉娣同时无语中,就于小石那工资,一大家子的开销真不是压力。
“可惜我没学外语,不然也得试一试。”,丁秋楠说着,玩笑道:“晓娥,见钱分一半,这些个小家伙一人一大袋零嘴,我们也得有礼物啊。”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娄晓娥拿出东西来,递给两人笑道:“你们织的围巾,帽子手套,可是让我今年四处跑的时候舒服多了。”
“我可没你们那手艺,只能用现成的了。”
两人也没客气,接过来看着礼物,三人有说有笑聊着。
厨房里,南易跟何福在做菜,今年一起吃年夜饭,有点工作量的。
“要说做菜,我跟着你们没学到多少。”
“可要说烧火,我都是一等一了。”
于小石蹲在一旁悠哉悠哉说着,南易两人满头黑线。
两人倒是想让于小石做菜,可作为厨师,就见不得他那厨艺来浪费食材。
“呦,许叔,您这动作快啊,都收拾好了?”
南易见许父已经是悠哉悠哉模样,笑着问了一句。
“可比不上你们的工作量,做菜是京茹跟她妈动手呢。”
许父拿出烟来散给几人,学着于小石一样蹲在火边。
一边做事儿一边聊,待听到有鞭炮声传来,纷纷加快了动作。
年夜饭很丰盛,几家人吃得热闹非凡。
“这动静,真热闹。”
许母感叹一声,许大茂撇撇嘴不说话,秦京茹装没听到,至于许父,品着酒,也不知道他醉了没有。
没人接茬,许母也没了话,总不能这个时候发脾气吧。
屋里,何福跟南易还在喝酒,于小石酒到六分就暂停,他还得等着时间一到,看看有什么惊喜的大礼包呢。
散去各自回家守岁的时候,南易与何福脚步都踉跄了,于小石把南易送回前院,这才返回屋里。
玩累了的几个小子去睡觉,老太太.跟娄晓娥如同往年一样,不坚持守岁,各自去休息了。
暖了些黄酒,一碟花生米,于小石坐在火炉边,自在悠然。
时间一到,东西神秘而来,于小石再一次开宝箱。
三分钟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于小石伸了伸懒腰,回内屋睡觉。
第二天,新的一年是开始,起床的娄晓娥收拾一番,带着孩子们出去玩耍了。
老太太去了对面一大妈家串门,屋里,于小石看似在闭目眼神,实则在感受着脑机的变化。
“心念念的黑科技,还是来了。”,于小石睁开眼睛,咧嘴一笑。
昨天晚上睡梦的尝试,今天面板上的可观提升,老天爷,果然是爱他的。
在不影响身体机能的前提下,可以进行睡梦中学习,并能通过脑机传导神经,形成肌肉化记忆。
“今年,一定要做出新成绩。”
于小石意气风发起来,更多的学习时间,更黑科技般的技术学习,如此躺平都能赢,更何况他有着去努力的动力。
拿出烟来,美美抽上一根,哼唱着歌声,于小石出了屋。
“福哥,南易,今天再战。”
如同长坂坡一声狂吼,气势压迫而来。
何福与南易嘴角抽了抽,昨儿个两人都有点断片的意思,今天拿什么战?
“滚蛋吧,我还要去逛街呢。”
南易摆摆手准备走人,何福笑道:“先出去转一圈吧,大新年的第一天就酒醉,不太像话。”
于小石哈哈一笑,不战而胜,大胜而回。
“德行。”,南易无语至极,有机会非得让这家伙断片一次不可。
“走吧,街道那边组织了表演呢,去看看热闹。”
何福招呼一声,帽子一戴,往中院走去。
刚来到街道这边,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好!”
看到精彩的杂技表演,于小石也大声叫好。
各种表演,让气氛更好,人挨人的,也不觉得冷了。
散了场,回去吃了午饭后,继续出去逛。
“零嘴就这么有诱惑力吗,小嘴不停的,可别吃积食了。”
于小石拉着两个小的,跟大丫头于安宁说着。
“爸,我特意中午没吃饭呢。”
小丫头一副我是个大明白的模样,逗得边上的娄晓娥直乐。
一家子四处看热闹,两个小的已经被背在背上了,两个大的还精神十足。
“哥们儿,大年初一的,你们都开工了?”
于小石压低声音,对站在他旁边的年轻人悠悠说着,年轻人脸色一变,见于小石背着孩子,没有出手的机会,他讪讪一笑道:“大哥,您继续逛,我走了。”
说完,挤了挤人就往外走去,于小石没多说什么,他倒是想抓一抓这三只手的,可孩子还在背上呢。
更重要的是,他不确定这家伙身上有没有离器,惊走了人就好。
“走着,去其他地方。”
背着孩子,于小石又往其他地方游逛过去,还买了一些东西提着。
下午回到家,于小石感觉自己腿都有点酸。
“别坐着了,快去前院儿,好像出事了都。”
何福进来,催促起来,于小石懵逼,道:“我刚从前院进来呢,没见出什么事儿。”
他站起来,跟何福往外走去,刚到中院,就听到前院动静不小。
不是打架,也不是吵架,一帮人退散很远,大门前,一人扑倒在院门门槛上,头在院内,腿在院外。
血顺着梯子流,染红了地上白雪。
“怎么回事儿?”,于小石问了一句,三大爷阎埠贵苦着一张脸道:“大新年的,人就没了,造孽啊。”
“我们几家还住在前院呢,想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死了?”,于小石瞪大眼睛,三大爷阎埠贵点头道:“没呼吸了,一大爷让柱子去报警,谁也不敢乱动啊。”
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看,人就死在这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自在。
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中,警察来了,先封锁了区域,然后开始检查尸体。
只见这人心脏处,插着一把刀,队长观察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凝重。
专业的杀人手法,一刀毙命。
重视起来的队长同志分出人手来,先询问院里人有没有目击证人。
询问了一圈,队长脸色更凝重,他看着于小石道:“于小石同志,你确定你是下午四点半左右进了院的?”
“我确定。”,于小石点头,解释道:“我背着我家小四回到胡同口的时候,遇见了隔壁院儿的王大爷,他问了我时间。”
“那个时候是下午四点二十六分,我从院里去上班,走到胡同口的时候,一般就是三四分钟,今天的脚步也如往常一般的。”
队长记录了于小石的话,然后又对阎解成问道:“同志,你也确定你发现的时候是四点五十分吗?”
“我确定。”,阎解成指了指老婆于莉道:“我们两个在屋里烤火,我想着街道今年晚上放电影,就问了她时间,准备热菜吃饭。”
于莉也点头道:“确实是四点五十分,我没有记错。”
二十分钟左右的间隔,人就被干脆利落杀死在这里,一点挣扎打斗的迹象都没有。
队长让大家散去,准备再一次仔细探查现场。
“这叫什么事儿啊。”,院里的人都没什么去街道看电影的心情了,大年初一来上这么一遭,估计所有人记忆里都得留存一辈子。
此时,于小石总觉得死的这个人其相貌他有些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
“想什么呢?”,何福碰了碰于小石,问了一句。
于小石摇了摇头,他此时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刚想回一句,此时南易道:“得,孩子都被吓了一跳,我还想着明儿个带着孩子去钓鱼,来一个开门红呢。”
何福摇头道:“让孩子先到后院吧,一帮小家伙一起玩一起睡,忘性大些。”
“行,就这样办。”
此时,于小石脑海里终于有了回忆起来了,他对两人道:“福哥,南易,你们就没觉得这个人面熟吗?”
两人愣住,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些印象了。
“钓鱼那天。”,于小石提醒道:“那天那个跟我们吹牛打屁的人,他脸上就比这死去的家伙多了一道疤,几颗黑痣。”
何福与南易仔细回忆一下,顿时面面相觑。
“走,去前院。”
三人又折返前院,把三大爷阎埠贵叫上,这才跟警察同志说明了情况。
警察们也意外不已,让他们四个走近一些,掀开盖尸白布。
“还真是。”,三大爷阎埠贵惊呼起来,对警察同志道:“没了脸上的疤痕,没了几颗痣,胡子也没了。”
队长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便询问起具体情况来,几人将那天的情况说了出来。
“你们是说,他说了宝藏之类的话对吧?”
三大爷阎埠贵点头,道:“我还跟他说了什么京城的传说多之类的话,他跟我们聊了一会儿就走人了。”
问完了后,队长让四人离开,尽管四人怎么看都像是被怀疑的对象,可对比其他情况,四人反而是没有嫌疑的。
“队长,不会真被阎埠贵同志误说误中,有大宝藏吧?”
一个警察同志啧啧一声说了起来,队长眼睛眯了眯,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