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整整一个星期，陈老最后嗓子都嘶哑了。
“下个星期，继续去下一个厂。”
送走了陈老后，宋老师对于小石几人说着。
“老师，这是培训？”
一人问了起来，宋老师点头笑道:“总算反应过来了。”
“下个星期，你们有机会上手实践。”
宋老师说着看着几人，神色认真道:“你们以及这几天前来听讲的人，都是挑选出来的。”
“我们需要更多的工程师，更多的技术员，珍惜这一次机会，那些机器，来之不易。”
于小石几人只觉身负沉重的压力，对视一眼，都坚定点头。
宋老师说了几句后，各自回家，心里都期待着后续的实践。
四合院里，吃了晚饭，于小石带着几个小子出去溜达，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
溜达了一圈回来，于小石整个人仿佛都松快不少。
第二天是休息天，于小石早起，去了图书馆那边，他想查一些资料。
中午回来的时候，在胡同口遇见了遛弯的何雨柱。
“这段时间忙什么呢，都感觉不见人影了。”
傻柱问了一句，递烟给于小石，于小石接过来，笑道:“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难怪你工资高了，就这努力的态度，合该你工资高。”
傻柱笑着说着，于小石也笑道:“你才过得有滋有味，每天早去早回。”
两人边聊边往家回，遇上熟人打了招呼，也没逗留。
回到四合院，见三大爷阎埠贵恢复了以往的守门举动，两人都有些意外。
“三大爷，您不觉得瘆得慌了。”，傻柱笑呵呵指了指院门口的位置说着。
“傻柱，可别迷信啊。”，三大爷阎埠贵接过于小石递来的烟，看着傻柱哼哼一声道:“我这可是为了院里人考虑，我守在这儿，谁还怕什么。”
几人都莞尔，三大爷阎埠贵具体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聊了几句，于小石先返回后院，傻柱还在前院吹牛打屁。
两天休息时间过去，星期一上班，于小石几人又在宋老师的带领下，去了另外一个厂。
除了陈老，车间里还多了几人，介绍一番后，于小石等人纷纷问好。
“那就开始吧，都挑选你们擅长的部分，我们会在旁边指导。”
于小石等人开始挑选起来，等完成后就开始操作。
“还不错，都没慌了手脚。”
一人笑着点头评价着，此时，于小石已经快速进入了状态，一个星期的白天学习，晚上梦中进行各种拆解安装，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的他，有条不紊开始了安装。
“嗯？”
陈老看着节奏感很顺畅的于小石，走过来靠近些观察，于小石那熟练而又细致的一步步动作，他更期待了。
其他人那边已经有了询问与指点的对话，而于小石这边，却安静得只剩下安装过程中的响动声。
直到安装完成，于小石又检查了一圈，这才满意点头。
陈老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准备启动机器，机器很快被启动，运转正常。
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往这边看过来，见于小石已经完成安装，纷纷感觉压力扑面而来。
“走，去安装下一个。”，陈老带着于小石去下一个区域，他倒要看看，一个星期的教导，于小石到底学到了多少。
一台又一台，速度越来越快的于小石把配合人员都累得够呛，一天时间过去，陈老看着于小石笑道:“明天你不用来这边了，我带你去其他更有挑战的地方。”
宋老师闻言，明显是知道陈老口中的地方是那里的，他道:“陈老，会不会太急了？”
“急吗？”，陈老看着于小石，眼中满是期待道:“继续在这里安装对他没有了挑战，都说那个地方是“废品站”，这小子一手八级钳工的技术，正合适。”
于小石还懵逼着呢，这又换地方了？
“小石，还不感谢陈老。”，宋老师解释道:“各种来之不易的机器拆解研究，里面都是高人。”
“谢谢陈老。”，于小石感谢起来，陈老笑呵呵道:“从明天开始，我是你老师。”
宋老师瞪大眼睛，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于小石那还有什么不懂的，立即就拜师了。
陈老跟两人聊了一会儿，这才先离开。
“小石，要好好学，陈老负责不少项目，他既然看好你，你就不要让他失望。”
宋老师本想再教导于小石一段时间的，可一想到陈老的厉害与于小石的灵性，或许这两人才是最好的师徒搭配吧。
于小石感谢了宋老师后，这才往家回。
他走到胡同，先去了师傅雷定山家，把今天的事儿说了。
“你确定是陈汉达陈老？”雷定山都有些恍惚，他一直以为小徒弟会拜师宋老师的，现在小徒弟却告诉他，老师却是陈老。
“师傅，陈老的名声这么响吗？”，于小石好奇问了起来。
“废话”，雷定山白了小徒弟一眼，给解释道:“当初我们国家的工业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最后苏联支援了一百多项工业建设。”
“那个时候陈老他们就是负责人之一，到了我们国家跟苏联交恶，为了不当孙子，咬牙坚持还外债的困难时期，就是陈老他们用自己的学识不断培养了国内的工程师。”
“一些秘密计划陈老指不定都加入了其中，我们现在的研究所，就是陈老负责的大项目中的一个小项目。”
于小石倒吸口凉气，道:“那陈老还有时间搞培训？”
“为什么没有？”，雷定山吐了一口烟，解释道:“陈老他们当初就是这样干的，这么些年都形成习惯了。”
“你小子可别浪费了这个机会，随时有一个知识渊博的老师可以指点，对你来说很重要。”
于小石重重点头，雷定山此时露出笑容道:“好好学，我可等着我小徒弟将来可以反过来指点我这个师傅呢。”
闻言，于小石无语了，师傅这是又给他加加码了。
师徒两人聊了一会儿，于小石离开，他走后，雷定山哼唱着歌曲就要出去供销社那边买酒。
“家里不是有酒吗，小石他们过年的时候送来的还被你放着呢。”
听着老伴儿的话，雷定山摇了摇头道:“买酒不是目的，溜达一圈稳稳心态才是目的。”
老伴儿闻言，无语得不行，道:“转一圈快点回来，晚饭快好了。”
“知道了。”
于小石回到四合院，将自己今天的事儿与老婆娄晓分享。
见他高兴，娄晓娥道:“那以后你的培训工作还要干吗？”
“还要干。”，于小石一边切菜一边道:“去年就已经有调整了，我去搞培训工作不像以前那般频繁了。”
“至于以后怎么调整，领导们会考虑。”
“也是。”，娄晓娥点了点头，道:“你写出了培训细则，按部就班培训就可以了。”
于小石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不一样的，自己有着可以增加培训进度的挂，相比拉长时间，效果肯定有所削减的。
不过自己不会一直只做着培训工作，效果削减就削减一些吧。
做好了晚饭，一家子边聊边吃，家长里短的，有时候听着也有意思。
饭刚吃了一半，就听见一声响动，随之而来的是许母的骂声。
于小石跟娄晓娥端着饭碗走到门边，开了一条缝往外看。
许母话里话外都针对着秦京茹，许父拉她去另外一屋，许母又挣脱折返回来。
秦京茹本来还在收拾刚才许母掀翻的碗碟狼藉，许母不依不饶的模样让她目光变冷，起身没有还嘴，拿上外衣，出了门向中院方向走去。
“你闹什么闹，现在好了，怎么收场？”
许父那叫一个怒气无处可发，许母冷声道:“收不了场，那就不收了。”
“我都快憋疯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许母还要再说，许父把她给拉进屋，把门关上后，他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不成，居然想用这种方式逼秦京茹主动离婚。”
他太熟悉自己的老伴了，一根刺埋在心里，今天还是爆发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许母委屈得不行，怒道:“大茂多少岁了？再拖下去，就是能生也生不了了。”
“我就是要闹，我就是眼红人家天天带着孙子孙女溜达。”
“许富贵，你就知道说忍忍忍，再忍下去，你就要绝后了。”
许父闻言脸黑，坐下来烦闷着拿出烟点燃抽着。
“万一是大茂自身的问题呢。”
他一句话让许母表情僵住，很快，她看向许父的目光满是审视。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许父抽着烟，没有说话，许母急了，道:“你说话啊。”
“有什么说的，没听街道那边时不时宣传吗，生孩子的事情，是男女双方的事儿。”
他想了想还是敷衍过去，儿子许大茂上一次被他强行要求跟于海棠断了，可过一段时间后，他又发现了苗头，暗中一查，许大茂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又继续跟于海棠背地里厮混。
他本想再一次压着许大茂把事情给解决的，可一想到怀疑秦京茹搞了假怀孕的事情，让他不由得恐惧到底是不是问题的根源是在儿子许大茂身上。
也是因为如此，他假装不知道许大茂跟于海棠的厮混，对于许大茂跟秦京茹很久没同房的事儿他也装着不知道。
他就是想看看，儿子许大茂既然跟于海棠厮混，于海棠会不会怀上。
唯有确定了这件事，他才能做出决断，可谁能想到，老伴儿今天故意找茬，非得用这种方式逼秦京茹受不了选择主动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