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鹊 作品
第2257章 学校是拿捏江总的地方
乖乖巧巧的娃子,让古小暖一下子爱的无法自拔,后来他没有去偷听舅舅的电话,而是被妈妈单臂环着他的小腰,提溜着搂怀里,跟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看姑姑的聊天了。
「暖儿,瑾公主的事儿,你知道多少啊?」
「知道的不多,小寒不告诉我们。」
江茉茉问:「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以前你不早就好奇的打听了。」
「这次不一样。」
她是做大姑姐的,人家没过门,她就问东问西跟查户口似的;就算人家过门了,她也不能多打听。外界都说:多一个大姑姐就多一个‘婆婆",她可不想也犯这个忌讳。
「我和我爸妈都不干涉,不打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她们对我们开口了,我们再干涉。不开口,我们就过我们的。」
「觉悟真高,向你学习。」
古小暖:「学也白学,你没弟。」
江茉茉又问:「你儿子呢?我儿子都想你儿子了。」
「去学校了,今天学校期末考试,考完就放暑假了。」
江天祉又是被老爸送学校门口的,江总把宝贝蛋抱下车,蹲在门口千叮咛万嘱咐,「考试要遵守考场纪律,听老师话。你再做完试卷左顾右盼,回来爸揍你。还有,不许提前交卷。」
「哦~爸爸,宝的铅笔盒都准备好了吗?」小虎崽站在校门口仰着小脸问伺候他的老爹。
江尘御:「爸给你准备了五根铅笔,够你用,放心答题。」
「橡皮呢?」
「小暖给你放进去了。赶紧进去,要迟到了。」
小山君哦了一声,还不进去,「考完试宝就放假啦,今天谁来接宝贝蛋回家呀?」
江总抱着儿子的腋下,给他扔学校里了,这小子烦死人了。
当天接小山君放假的又是他任劳任怨的爹。
听说他这次答题结束,没有左顾右盼,没有指导同学答案,没有铅笔断铅、橡皮借人,就是他把试卷折成纸飞机了,还打算飞走。
刚坐在车里,关上车门,江总对着儿子的屁股蛋上去拍了一巴掌。
小山君都佛了,该揍揍该吼吼,但是挡不住,他该钻御御怀抱的时候御御依旧得抱着他。
江尘御为儿子擦擦他额头脖子的汗,问:「放假多久?」
「不知道。」小山君捧着爸爸的水杯喝着水。
江尘御又问:「有作业吗?」
小山君鼓着小嘴咽了口中的水,回答:「老师说会给家长群发通知,爸爸要看完签字。」
江尘御得打开手机看他收的通知,以往都是他给别人下令发通知,自从当了爸,学校就成了拿捏他的地方,果然通知己经发过来了,他也得老老实实的签上自己名字,显示接收通知。
打开儿子的小书包,一团团的纸巾,都不知道是脏的还是净的,还有橡皮,铅笔本该在铅笔盒里的,此刻全躺在书包里,铅笔头的铅把书包内饰都扎的脏兮兮的。
「回家小暖宝见了,又要说你。」一点都不爱干净的小子。
「大暖宝不会说,只会让宝自己刷小书包。」小山君都懂得。
拉上拉链,江尘御都司机开口,「先回古家,把山君送回去再去公司。」
「老爸,崽崽也想去公司玩~」
古家门口,小君崽子被老爸毫不留情的抱下了车,送到了客厅。
「咋还抱回来的?」古小暖站在饮水机旁,也刚牛饮了半杯水。
「非要犟着跟我去公司,死活不下车。」只好给揪抱下来了。
放下大儿子,看着站妻子身边的二儿子此刻正看着他,江尘御又走过去顺势抱起二儿子,亲了一口小妻子,「今天二娃在家做什么了?」
古小暖心虚的眨眨眼,「没干啥呀,我俩在玩呀,是吧娃儿。」
小二娃看着麻麻的心虚,他看了眼冰箱处,又看了眼垃圾桶,最后选择沉默。
然而,他舅下楼了。「放屁,你今天使唤我外甥使唤了七回,吃了三包雪糕,两回娃儿给你拿的,连垃圾都是二娃给你扔的。能懒死你!」
古小暖:「……」
「雪糕吃完,今年不买了。」江总说了声。
古小暖噘嘴,「老公~」
小山君己经自己拆了一包雪糕吃起来了。
照着孩子放假,人都在家,雪糕没一周就会消灭完。
江尘御要着急回公司,走到门口放下二儿子,「自己回去吧,小暖再让你拿雪糕,别给她拿。吃多了,暖宝的小肚子会疼知道吗?」
小二娃点点头。
目送爸爸离开后,小二娃真的使唤不动了。
妈妈走到冰箱处,他小后背挡着冰箱门,不让妈妈开。
「娃儿,你怎么背叛妈妈了?」
小二娃摇头,「麻麻,痛~」
古小寒最近在家养伤,古家成为了一家西口的常住地。
小山君放学了,整天和舅舅窝在一起,舅甥俩一块学德语,然后学着学着,小山君忽然发现舅舅打电话又换语言了。
电话那边的洛旭,「寒,是不是你们坨又在你身边?」
「嗯。」
每次古小寒要用新语言说话时,洛旭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那你想过没有,你会意大利语,我不会?」
古小寒:「……」
他看了眼竖着耳朵歪着小脑袋的外甥,自己默默去了家里的阳台,「找我有事吗?」
「寒,伤势养的差不多了赶紧回来吧,洛瑾一首在死亡线上蹦跶。」
古小寒问:「她干什么了?」
洛旭问:「当众在议事厅逼我父王下位,算死刑吗?」
古小寒:「算。」
洛旭又问:「劝我造反,算死刑吗?」
古小寒咽了下口水,「算。」
洛旭深呼吸,「她说我不造反,她就要夺权当新王,把我也反了,你说这算吗?」
古小寒就问了一句,「……她现在还活着吗?」
就洛瑾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止洛王容不下她,就是以后洛旭当了新王,估计也容不下她。
洛旭沉静片刻,「靠着仅剩的兄妹情,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