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将房间染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晕。
月光洒在玛薇卡的脸上,她的火红色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丝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炽烈的生命力。
她的面容精致宛若瓷器,皮肤光滑细腻,像是被月光打磨过的玉石,毫无岁月痕迹。
白启云侧过头,看着身旁的玛薇卡。
她平日里坚毅的面庞此刻在月光下显得柔和了许多,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红色的长发随意散落在枕边,微微凌乱,却增添了几分慵懒的美感。
“累了?”白启云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哼哼。”
玛薇卡哼唧两声,没有选择正面回答。
初经人事的她现在没有力气再跟男人扯皮。
过了好一会,她的声音才在屋内再次响起。
“比想象中费力气。”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还不是你自己乱动。”
“你好意思说这种话,明明你也是玩了命的撒欢。”
白启云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玛薇卡没有躲开,反而微微闭上了眼睛,像是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沉默许久,玛薇卡突然开口。
“你还是第一个。”
“什么?”
“第一个把我当女人对待的男人。”
“哈...”
虽然玛薇卡没有明说,但白启云也大概能体会到对方在纳塔的处境。
实力强大,地位尊崇,甚至年纪还有点...偏大。
这样的女人在崇尚武力的国度,简直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稍微想想,就连希诺宁那种女人放在回声之子都是没人敢碰的母豹子,那身为火神的玛薇卡只能更胜一筹。
玛薇卡摇了摇头,将身子背了过去,留给男人一个光洁的后背。
“这些也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只有窗外的虫鸣和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声音。
月光落在女人的面上,她的身影在柔光中显得格外温润。
白启云忽然觉得,这一刻的玛薇卡,与此前那个嘴硬叫嚣的她不同,多了几分脆弱与真实。
“你在想什么?”
玛薇卡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
白启云笑了笑,收回手,仰头看向天花板。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之前从庇笛那里听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消息。”
“庇笛?啊...是他啊。”
玛薇卡只是稍加思索便理清了白启云口中那人。
“他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你会带领纳塔战胜这次危机,就像五百年前那次一样。”
“哦。”
两人简短的交谈再次沉寂。
“所以?”
火神的声音平稳,似乎没有半点情绪上的波动。
但白启云知道,这家伙肯定发现了刚才二人交谈中言辞的异样,也不由得直接挑明。
“五百年前的庇笛继承人也认识你啊,玛薇卡。”
“呵,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闻言,玛薇卡洒然一笑,也不藏着掖着。
“因为我就是当年带领他们战胜深渊的火神啊。”
“也就是说你五百多岁了?”
“你的关注点怎么总是这么奇怪。”
刚想在男人面前装一波大的,玛薇卡就被白启云的话语硬生生憋了回去。
虽然她早已过了在意年龄的岁数,但毕竟她还是女人,对这种事有天生的敏感。
更何况刚才某人还把她当成彻头彻尾的雌性蹂躏了一番,隐隐作痛的下半身让她不在意这种事都不行。
“这有什么稀奇的,茜特菈莉不也几百岁了。”
“不,她那个明显跟你不一样吧。”
白启云能确定玛薇卡并非长生种,即便实力可以从某种程度上改造身躯,但恰巧玛薇卡就属于那种几乎保留人类躯体特质的类型。
简单来说,就是玛薇卡把应该点在寿命上的技能点全加给体能了。
所以她才能获得如此爆炸的力量,甚至可以与愚人众首席那个明显改造过的大块头对拼肉体力量。
这其实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见到白启云不断追问,玛薇卡只得轻叹一声。
“是圣火,五百年前我利用圣火融断了生命,让自己能够在五百年后重生在这个时代。”
深渊的影响在纳塔早有征兆,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拯救五百年后纳塔的危机而已。
即便她为了这个决定舍弃了太多。
“是吗,那想来很难吧。”
白启云只是稍作遐想,便被其中的困难止住了话头。
玛薇卡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靠近了白启云一些。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白日划过天际,睡梦伴随着黑夜尽数散去。
待到二人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因为有外界能量的补充,玛薇卡并未重新化身成小鸟,而是维持了自己那成熟饱满的身体。
“昨天晚上好像忘锁门了。”
白启云看向门口没被人动过的门锁。
或许是因为有结界的缘故,他竟然忘记了最简单的物理手段。
不过好在,昨晚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闯进来。
毕竟招待所本来人就不多,更别提会有人来这角落里的偏僻房间了。
闻言,玛薇卡不禁撇了撇嘴。
“那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看见两个光屁股的大活人躺在床上。”
“那我就说是叫的特殊服务。”
“可拉倒吧,烟迷主哪有那种服务。”
招待所可是官方运营的场所,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两人洗漱了一番,随后玛薇卡身上一阵红光暴涨,再次化身成了那只赤红色小鸟。
外形上相较于刚开始认识它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就是精神头看上去强了不少。
“怎么突然变回来了,是没脸见人吗?”
白启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好歹也是一国神明,还不是影跟琳那种深入简出的类型,如果还没有芙宁娜那种厚脸皮的话,确实很难接受外人的指指点点。
但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收获了一记鸟翅膀。
“说什么蠢话呢,我还没恢复完全,还不到重新出现在人前的时候。”
好吧,看来是他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