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居士 作品
第一千九百九十二章 作死的想法 (求订阅)
乔念四人等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见到一个女人,以及一个男人,联袂而来。
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眉眼俊俏,自带一种飒爽英姿,与强横的压迫感,以四人组中武功最高的刘安为例,见到这女子,都感觉一阵心惊胆颤,可见其武功之高,怕是已经超越先天,登临宗师了。
男子身形落于女人身后半个身位,圆圆脸蛋,藏青色羊绒袄,看起来颇为喜庆,给人一种亲近和安定之感,且身法轻盈,步履混元,呼吸之间,可见体态随之而变化,也是一尊先天境界的顶尖大高手,不如刘安,但比起乔念,阎立冰,释嘉文,却是丝毫不弱。
两人进入房间后,先是自我介绍了下身份,然后询问了此四人的身份。
听到四人是大帝北堂盛派遣,跟随宇长空,一同来北地调查北堂行被刺一案,倒还没什么反应。
待到四人各自汇报家门,均都是有来历背景,是贵勋体系当中一员之后,梁穆秋和吕乐心中不免掀起波澜。
不是猛龙不过江,也不知道这四人所来何为?
刘安,乔念四人,在听到两人身份后,其实是极度不满的。
梁穆秋,孟昭的女人,不是正妻,只是一个妾的身份。
却也不敢轻视这女人,一尊宗师强者,已经算是当世超一流强者,大宗师不出的前提下,甚至可称为顶尖,所谓的俗尘权势,在这等人面前,也变得不值一哂。
可,那无名公公,以及宇长空,却的确不可小觑,也不愿牵扯。
四大高手,且都是贵族培养出来的,一等一的天才。
孟昭当然没有外出,甚至就在这孟家庄当中,不过,他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日里仰观天象,俯瞰地脉,梳理所学,早已经不愿理会外界纷扰之事,埋首于更加精彩和广阔的武道天地当中。
毕竟,他们除了来求助,还是想要见一见这位名满天下的北孟龙王的。
吕乐,孟昭的近随,孟府大管家,只能算作一个下人。
尤其是这玉京城来的麻烦,这四个人也就罢了,不需孟昭,只梁穆秋自己就能打发走。
之所以引而不发,没有将这种极端的不满,爆发,表露出来,全因为梁穆秋身上散发出的宗师气息,是如此的浩大森然,冰冷强硬。
以梁穆秋如今的武功,勉强可以接待。
故而,还特意将自己四人和孟昭是旧相识之事,重点提及,希望对方不要搅扰,阻挠此事。
明知道有贵客到来,竟然不亲自迎接,只派了这么两个人来应付他们,实在是不识大体,不懂礼数。
他们四人也并不晓得梁穆秋在孟家是个什么地位,在孟昭心中,是什么位置,也不明白吕乐在孟昭门下,意味着什么。
刘安在表明四人身份后,也是适时的问道,
“梁姑娘,我四人在玉京城时,与孟昭都是旧相识,他在慈恩寺时,都见过面,不知可否为我们引荐一番,我等有事要与孟昭商议。”
此时,面对梁穆秋这么一个女流之辈,却都有种生死不由自自己,性命随时不保的感觉。
可见他们的压力之大。
“四位,孟昭近日又外出游历,增长见闻,并不在孟家庄中,如今府内的大小事务,都由我来暂代,一切都可决策,诸位有事,不如直说。”
即便真的扛不住,孟昭也会适时的现身,接管一切,如今,且由得梁穆秋自由发挥。
孟昭现在的想法也是很简单,作为武力,以及精神的核心,坐镇孟家,除了一些大事,其他都由孟家的人才分担,解决。
一个势力的运转与增强,决不能单纯倚靠一个人,否则就是畸形的。
同样,孟昭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正确的认知孟昭门下的奇才强者。
而且,这是已经印证过的事实。
当孟昭在梁州,在兖州的时间里,孟家运转如常,且依旧蒸蒸日上,足可见他门下的这些人手,是可堪大用的。
他虽然有野心,有野望,却并不是一个嗜权如命之人,愿意将权力分享出来,减轻自己身上的担子。
孟昭也并不担心有所谓背叛,中饱私囊,阳奉阴违的事情发生。
即便有,他的拳,就是最强的权,足以收回一切。
敢于赐予,便必然能够收回。
刘安,乔念,阎立冰,释嘉文一听孟昭不在,顿时傻眼。
要知道,他们先前还百般纠结,这个小心,那个不忿,商议用何种态度来对待孟昭。
结果全是给瞎子抛媚眼,白费劲。
人家根本就不在孟家庄之内,他们此行,怕是要黯然收场了。
四人中,刘安以及阎立冰的心态算是最好。
孟昭在最好,不在也不影响他们的目的。
毕竟孟昭再强也只有一个人,他们需要借助的是整个孟家的力量。
既然这个女人说她可以做主,便可以向她请托此事,或可成功。
乔念却颇有些失落,他对孟昭是最看不够眼,也最觉得此人名不符实的。
因为在孟昭十岁那年,他曾狠狠教训了一下这个平淡无奇的小沙弥,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看他不爽,想要欺负他,且成功了,仅此而已。
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霸凌过孟昭,对待孟昭,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虽然后来他很少见孟昭,但自信就那么短暂的几次霸凌,足以在对方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很想知道,当再次见到自己时,这个孟昭,这个如今的北孟龙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是愤怒不可遏制,要杀死自己,毁灭自己拿曾经最不堪的过往。
还是,依旧心存阴影,对自己怕到发抖?
这当然是在作死,甚至可以说是在坟头蹦迪。
但,乔念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性子,想改也难了。
而且,他也不认为孟昭敢真的明目张胆对自己下手。
嘿,恨自己,想干掉自己,能干掉自己,偏偏无从下手,这滋味,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