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4章 你确实欠揍

    …

    科德赤赤推着刀总的两轮车,离开会场。

    合众国会议厅外面的大厅里,只剩下华夏代表团成员,和脚盆鸡代表团成员。

    许是为了不想掺和华夏和脚盆鸡之间的事情,沂呆哩代表团的第一个溜之大吉。

    谢尔·斯科特,菲德·爱德华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在大会上,他们念在未来要和鹤城航空部门合作的份上,该帮忙的都帮过了。

    如果真的面对脚盆鸡的人,帮助叶安然,煽动华夏代表团暴揍小鬼子,那他们等于和鬼子撕破脸了。

    事情远远还没到那个地步。

    无论是菲德·爱德华,还是谢尔·斯科特,他们身为一国负责人,做事情肯定要先考虑他们本国的国情。

    叶安然站在崇义等人面前。

    说实话,他今天的行为有点像放学时候围堵结仇的同学。

    自从柯勤去了一次京都。

    应天那帮人已经绝口不提鬼子入侵东四省的事情。

    甚至还和他们搞起了钱权交易。

    和鬼子一起鼓吹东亚和平,互惠互利。

    叶安然一只手握成拳头。

    站在叶安然身后的柯勤下意识的拽住他的胳膊,“安然。”

    他害怕叶安然真的要把崇义他们打一顿。

    来之前,长官部三令五申,不让和鬼子代表团正面硬刚的。

    叶安然从大会上做的那些事情,再到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他回长官部喝一壶的了。

    说不定今天晚上应天就能看到白屋的快讯。

    “你冷静。”柯勤蹙眉道。

    叶安然转身看向柯勤,他眼神突然露出一道寒芒,“你不说话,我差点把你给忘了。”

    柯勤怔住。

    大脑一圈问号,“啊?”

    不等柯勤反应过来,叶安然拳头砰的一声,落到柯勤脸上。

    柯勤“噗”向右自转一圈,一口血水甩出去十几米。

    柯勤一半脸紫红色,一半没有血色。

    他半边脸倏地肿成了包子。

    柯勤万万没想到,叶安然竟然会把他揍一顿。

    张小六眼睛瞪得溜圆。

    他看着捂着半边腮帮子的柯勤,好家伙,幸亏自己没有多嘴。

    不然,自己的下场比柯勤好不到哪去。

    永野一修一米六五的身高,他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鼻子下面留着一圈卫生胡,看着叶安然自己人都打,他慌了。

    崇义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喊道:“来人!”

    叶安然直面崇义等人。

    脚盆鸡代表团随行护卫快速从大厅的各个方位朝着崇义所在的位置奔跑。

    他们朝着崇义在的位置跑的时候,一直在会议厅外围负责警戒的影子快速反应部队警卫排的战士,以一面20人左右在叶安然所在位置的周围散开。

    崇义喊出来的警卫员,被影子警卫排的人,挡住了。

    崇义脸色非常的难看。

    他没有想到,叶安然留在会场的警卫竟然有一个排的人。

    他们觉得在合众国会议厅开会,有可能会和参会国发生争吵,发生争执。

    但是。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有可能在合众国会议厅外面的大厅里打架。

    大不列颠不可能和他们打架。

    高户和沂呆哩更不可能。

    唯独忽略了叶安然。

    他们从来没有把支那代表团放在眼里,但眼前这个代表团却成了他们最大的威胁。

    叶安然看着木讷的崇义。

    “再给你个机会,再叫一遍人。”

    …

    崇义眼睛瞪得贼大,他黑着脸怒视着叶安然,“叶安然!”

    “这里是白屋!!”

    “你不要乱来!!”

    …

    刚刚开会的时候蹦跶的最为欢快的永野一修,此刻哑巴了。

    他看叶安然的眼神,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相比最开始出门时候的嚣张跋扈,永野一修安静的如同一只猫。

    “呵呵。”

    叶安然笑了笑,“这你放心,我绝对不乱来。”

    他说完冲到永野一修面前,一只手揪住永野一修的领花,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啪!

    啪!

    啪!

    巴掌实实在在的打到永野一修脸上。

    永野一修双手在叶安然面前乱抓一气。

    他那小胳膊小短腿,根本够不到叶安然。

    叶安然当着众多人的面甩给永野一修十几个耳光。

    打得他脸浮肿的时候,脚盆鸡代表团的人才反应过来,“八嘎!杀了他们!!”

    他们一众代表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近海,张小六,露娜和孙茂田等人迎着鬼子冲上去。

    马近海迎面踹翻一个小鬼子,紧接着伸手拦住一个冲向露娜的小个子,一拳头朝着鬼子的太阳穴砸了过去。

    砰!

    鬼子啪叽一声倒地。

    看到长官打成一片,被孙茂田拦住的二十几个鬼子发疯一样冲向挡住他们去路的警卫。

    相比崇义等人菜的掉渣。

    鬼子带来的特勤倒是有些实力。

    他们一对一的和影子快速反应部队的战士对打,能撑一分钟。

    一分钟过后,躺地下一片。

    叶安然一只脚踩着崇义的胸口。

    崇义双手死死地抱住叶安然的脚,他咬着门牙恶狠狠地瞪着叶安然,“混蛋!!”

    “叶安然!!”

    “你会后悔的!!”

    …

    崇义被叶安然的脚,踩住胸口喘气困难,他那张面瘫脸白的和浆纸一样。

    叶安然扭头看向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的高野五十六等一行人。

    不管他们是装的还是真的。

    他们比崇义聪明多了。

    崇义就是个犟种。

    叶安然脚上微微用力,崇义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抱住叶安然鞋跟的双手自然而然也就松开了。

    “我要是没打你们这一顿,才真的会后悔。”

    “记着。”

    “你们对华夏人民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

    “希望你们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夹着尾巴做人。”

    “不然我见你们一次,揍你们一顿!”

    …

    他移开踩住崇义胸口的脚,叶安然看向流鼻血的永野一修。

    “多跟你们高野将军学一学。”

    “不要整天张口闭口的毁灭我们。”

    “你连老子都打不过,你还想毁灭谁啊你?!”

    …

    叶安然拍了拍手,“撤!”

    他朝着餐厅方向走着,马近海和露娜一行人跟在叶安然的身后。

    柯勤离着叶安然老远。

    走在张小六的身后,叶安然打他那一拳,他以为只是做做样子,事后也好和脚盆鸡人交代。

    结果。

    柯勤没有想到叶安然真的对他下死手。

    那一拳打到他脸上,他门牙都晃荡了。

    张小六走在柯勤的身边安慰道:“叶长官也是为了你好。”

    “你说你刚刚和他们签订了相关的协定,这个时候把他们得罪了,他们很难不生气,关键你也没办法跟长官部交代是不是?”

    …

    叶安然本来走在前面的。

    听到张小六这么一解释,他停下来转身看着张小六和柯勤俩人。

    俩人低头走路,迎面便撞到了叶安然的身上。

    柯勤抬头看着叶安然。

    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捂住另一边的脸颊。

    张小六:……

    叶安然看向张小六,“你要是没事干,就回家吧。”

    “我揍他。”叶安然指着柯勤,“没有你想的那么多的原因。”

    张小六:……

    柯勤:……

    叶安然是真的一点脸面也不给他这个防务部的部长留了。

    他抬头眼神闪烁不定的看着叶安然。

    叶安然指着柯勤沉声道:“我他妈就是单纯的想揍你!”

    “你妈的卖国贼!!”

    …

    柯勤:……

    张小六:……

    两人谁也没有回答叶安然的话。

    此次来白屋的主要代表是叶安然。

    他们俩谁也不敢怼回去。

    只能任凭叶安然发泄。

    叶安然看着柯勤,他很失望。

    四万万五千万人的脊梁,在何勤那里沦为鬼子侵略华夏的桥梁。

    明明入侵华夏的罪魁祸首是鬼子。

    柯勤却在某些文件中要求华夏人把鬼子当成朋友,并且严禁华夏人民排外。

    叶安然指着柯勤,“你确实欠揍,你现在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华族人民的嘴替。”

    “你如果不能说出华族人民的心声,我建议你赶紧辞职回家抱孩子吧。”

    叶安然说完转身走开。

    他对柯勤当下的表现,和他过往在脚盆鸡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非常的生气。

    竟然他妈的有人把柯勤和鬼子签署的某些文件当成曲线救国的一种路径。

    简直他妈的脑残!!

    柯勤看着叶安然离开,他压抑在心口窝的一口浊气,总算是得以发泄出来。

    当着叶安然的面,他是大气都不敢喘。

    …

    应天。

    陈助理把合众国会议快讯的电报,送进长官部。

    长官部的人看到叶安然把脚盆鸡的人撵出了会议室,人都懵了。

    叶安然他怎么敢的啊?

    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最为关键的是要少说话,甚至是不说话,以免出错。

    长官部的人没有想到,叶安然通过这次六国海军裁军协定大会竟然把脚盆鸡得罪的死死的。

    陈助理凭借一己之力,承接了长官部发出的所有的愤怒。

    长官部的人认为。

    柯勤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全部都让叶安然给破坏掉了。

    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柯勤“稳定”局面的方式,使得华夏人蒙羞,受辱。

    应天街头上鬼子的商铺越来越多。

    来华夏开店的生意人,伪生意人,无论是谁上街他们都觉得高人一等。

    辱骂,殴打华族人民的事情时常发生。

    甚至。

    有些关于鬼子欺辱华族妇女的犯罪行为,都被当地执法机关雪藏。

    因为应天同鬼子的勾结,致使华夏各地都很难找到一块说理,讲理的地方。

    鬼子的殖民政策和思想在各地进行快速的发展和蔓延,其造成的恶劣的影响,甚至比关东军入侵东北四省时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