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儿,回到家中就看到自己二姐回来了。那心里面也是十分的酸楚呀,抱着二姐是抱头痛哭呀。觉得自己挺不爷们儿的,自己该去农村锻炼一下,结果却让二姐去锻炼了,现在看二姐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吧。现在搞得像30多岁一样,苍老啊。
说实在的,二姐对铁蛋儿确实是非常好,虽然在农村吃了67年的苦,搞得自己像是苍老了十岁一样。
但是看到铁蛋以后,二姐也是哭了一会儿,就说:“你这一点儿也不爷们儿呀,怎么见到姐姐就哭呀?这回来这好事情呀,对不对?”
铁蛋儿也是哭着说:“姐呀,我就现在都天天都后悔啊,这农村该是我去呀,结果让你去了。”
二姐,那倒是没有抱怨铁蛋儿,马上就说:“我是你姐,知道吗?我是你姐,那帮你是应该的,反正不管怎么着,姐这不是回来了吗?
虽然在农村辛苦一些,但是也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在农村。基本上只要你用心的话,就不会饿着。反正只要你努力,种地没那么多忽悠人的事情,在农村种一颗粮食就长一颗粮食,不可能说是会忽悠你的。土地是对每个人最公平的,你要用心的种地的话,土地也不会亏待你。
行了,我现在二姐回来了,这个有什么值得哭的呀,这是值得庆祝的一个事情。咱妈说了,今儿个包饺子吃。明天呢,我就去厂子里面报道了,你放心好了,姐好日子以后也会来的。”
与此同时呢,老周也是突然就接到了一个消息,说是他给侄女儿安排的工作出现了一些问题,这名额呢,有可能是被人给抢走的,这让老周非常的生气啊,找熟人打听了一下。
老周的熟人就说了:“没办法啊,这进工厂的名额是比较少的,现在这年头几乎每家都有年轻人想要回来。这次本来是说好的事情,而且钱也是给了,但是呢,人家那边走了关系,说是要多拿走一个名额,这不你运气比较差,就被人给拿下了。”
老周马上就说:“那你说这我和我侄女说好了,我侄女也回来了,你这不给人工作名额,这算怎么着一回事呀?是不是嫌钱少呀?如果嫌钱少的话,我再拿点钱没问题,你也知道我不差钱。
这样做的话,让我对侄女儿是没办法交代呀,所以对不对?人家盼星星盼月亮回来了,想要找一个工作,我也许给人家了,这工作也说好了,就差明天报道了。你又告诉我名额,少了一个。而且正好是少了我们的名额,这算怎么着一回事呀?”
熟人马上就说:“老周你也知道这情况的呀,对不对?就咱们的关系,我也不会忽悠你的,确实是被人给拿走了,这是一个人情社会啊,你有关系,那就没问题,你没关系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这现在又不是打打杀杀的,不像咱当年大不了去找人打一顿,但是呢,找人打一顿,这解决不了问题啊,对不对?
说实在的,就所有的进场的人中呢,只有你一个人是关系不够硬,没有什么背景,你说这不把你的名额给拿下,那把谁的名额给拿下呀,对不对?
你真的上面有很硬的关系的话,那别人是不可能把你给拿下的,就替代你的这个人的名额呢,哪怕给他一个临时工,也不敢把你给换掉呀,对不对?所以呢,你也明白这事儿不单是钱能够解决的,也得靠关系呀。”
老周马上就有一些生气的说:“那你说。就咱们的事情,有没有缓和的余地?就冲着咱们这关系,你也给我说句实话,有没有缓和的余地,别说那些忽悠人,安慰人的话,我要听实话。”
这个时候熟人也是开门见山的,说:“有,当然是有缓和的余地了。我也不和你说谎,也不是说什么安慰你。这事情呢,如果说你能够找关系,能够压制住对方的话,这个名额还是你的,大不了回头给他个临时工慢慢的转正呗,临时工挣的钱少,人家有关系,当然想要正式工了,对不对?
就单单你一个人的话,而且不是你亲闺女,对不对?这事情那肯定不好说,如果是你亲闺女的话,就拼着咱的脸面,也会给你争一下这正式的名额的。
当然,就算争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你说这事,这你的侄女呀,这隔着一位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只当咱们那么费人情的争夺,一个正式的工作名额吗?嗯,我觉得就不太现实,也不知道我发力为你争取一个正式的工作名额呀,对不对?”
老周,这能怎么说呢?老周能能够说吗?这是我亲闺女,这不好说呀,这事情他不是说多么好的事情,这好家伙。和自家弟妹这事儿烂在肚子里面,也不可能说的。
说出来的话,那不可能说是毁了一个家庭,那可能是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家庭会出问题的,所以老周也不好说是这就是我亲闺女呀。其实老周也不知道这事,铁蛋已经知道了,而且棒子也知道了。
老周听到这里,马上就说:“那行要说是拼关系嘛,对不对?我其实也不想找关系的,但是被人欺负到头上,我也不可能就那么认了的。要一开始找不到这个工作的话,我想办法找其他的工作,但是已经说到这一个地步了,你又说不给了,我也找关系。”
熟人无奈的点点头,说:“那只能够这样了,你要不想认的话,就只能够找关系了,但是你得抓紧啊,明天都正式进场报道了,不好改。再说了,你认识什么人呀?能够帮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事情给办成了。”
老周笑呵呵的说:“你也不想一想我被谁给弄到山上去的,我在山上呆了快十年了呀,谁敢这么逼我呀,直接的把我扔到山上差不多伐了十年的木头呀。你想一想,除了何雨柱之外,谁有这个本事能够让我退让到这个地步呀?
我认识的人,我觉得能够解决问题的,也只有傻猪了,其他的人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本事,毕竟现在时间紧,任务重。我赶紧的去找何雨柱吧。”
这个时候,老周来到轧钢厂,找到何雨柱何雨柱,自己也是有一间办公室的,毕竟成了主任,而且如果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人家何雨柱有自己的办公室,一点儿也不奇怪。
这个时候呢,老周把事情给说了,然后就说:“何主任这不是没办法了吗?就想拜托你帮个忙,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事情给重新的改回来,我侄女就已经来了,明天。又把人家给拿下了,这多不合适呀。”
何雨柱,这个时候看了看老周,然后就说:“老周你别给我耍滑头,你什么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求人的人,你知道吗?你这人,但凡骨头软一点的话,你不可能被我给。封到山上封了那么多年。
我就怕你惹事,你知道吗?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这出了事,你一家人怎么办呢?我就怕你这种硬骨头的人敢出来惹事儿。那些当年的红娃娃,那说起来都是你的晚辈呀,那帮人干的什么事你我都清楚,我就怕你这种人硬骨头和那帮人正面的硬刚,还有那些大院子弟,你当时得罪了多少呀,你知道吗?
你就是你骨头太硬了,你不可能求人儿的。我没见过你为了自己的事情求过人儿。
赶紧的,麻利说到底怎么着一回事儿,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不可能说是为了你侄女儿过来求我的,这中间肯定有事儿,不然的话,你这种硬骨头。
宁愿就说是自己吃苦也不想上门来求我的。
你到我门上来求我的,那么多年,也就你孩子上学,你过来求过我一次,那是为了孩子,这是第二次。你说是为了你侄女儿,这个理由不充分,也不值得我去和别人打招呼费人情。”
老周这没办法呀,这时间太紧了,他找不到其他的人帮忙哦,所以没办法,只能够把这个事情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然后就说:“何主任啊,这事儿可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呀,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你可得给我保密呀。”
何雨柱看了看老周,然后说:“行,你真行啊,这事儿你都能够遇到,你确定吗?你要是确定的话还行,你要不确定的话。不会是你弟妹忽悠你吧?
老周马上就说不可能,这事儿不可能是忽悠我的。我有我自己己确认的办法。
我们兄弟两个虽然是一奶同胞,但是。那我弟弟是平舌头,我是卷舌头,你知道吗?我弟弟的二丫头,那也是卷舌头,那肯定是遗传我的呀。
其实小时候我就有些怀疑,就觉得这。我弟弟家的二丫头有点像我,但是我不敢说,也不敢问这事,谁敢随便捅破呀,这事我估计要不是弟妹,她没办法,也不可能说是捅破这个事儿的。”
何雨柱听到这里,知道老周肯定不会撒谎的,这事儿没有撒谎的必要。
所以何雨柱点点头说:“行没问题你既然就那么坦诚了这事儿我给你办了,回头呢,我会和那边打招呼的,你让你侄女儿呢,明天到时候去报道就行了。一个正式的工作名我还是费点力,能够帮你争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