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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将军看着自己年轻的儿子,他的儿子虽然经历了多次战争,可在一些时候,还是那么的不沉着。
魔后一激,就让他方寸大乱。
风老将军道:“陛下只会认为这是他的孩子。”
风少将军:“什么?”
风少将军觉得自己的父亲和魔后一样疯,魔后是一个深闺寂寞、没有别的爱好、没有强大的精神支柱的女人,她疯再正常不过。
可自己的父亲却征战沙场,最是理智不过。
怎么父亲也会如此?
风少将军道:“孩儿不明白。”
风老将军说:“魔后的血脉中,有浊遗血脉,浊遗血脉最适合生育强大的子嗣,只要另外一方的气息强大、精纯,浊遗血脉就可以不停吸收这些气息,来制造出一个孩子。”
“虽然说陛下许久未归,可魔后同陛下成婚时,总归圆了房,这一次同房就足够浊遗血脉吸收陛下的气息。”
“同时,经过这么多年的淬炼,这股气息己经很精纯了。”
“届时,等魔后怀了孩子,这股气息就会让陛下深信不疑,这就是他的孩子。”
风少将军第一次听到魔后的真身血脉,感觉有些恐怖,他问道:“这样的话,孩子到底算是谁的孩子?”
按照风老将军和魔后的要求,这个孩子要他帮忙。
但又会融合许多纯血大魔的精血,同时还带着陛下的气息。
这孩子到底算是谁的?
风老将军不悦地看着风少将军。
他道:“这重要吗?”
“孩子是谁的,也许连魔后都说不清楚,这就是浊遗血脉的复杂强大之处。”
风少将军:“可是……”
风少将军如今尚未成亲,当然,魔族民风开放。
风少将军如今己经有了许多的女人,他和她们春风一度,但都没有缔结婚约。
可魔后却是不一样的。
风老将军瞥了他一眼,不悦道:“没有可是。”
“我们魔族又不像是人族那样重视人伦,孩子杀父,父杀子,这些事屡见不鲜,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不要紧,只要他知道,我们风家才是他强有力的后盾就可以。”
风少将军满心的不愿意,他皱起眉头,虽然风老将军积威深重,但是风少将军也不至于一点自己的想法都不敢表露。
风少将军道:“孩儿不明白您这么做的理由。”
风家己经是魔后的左膀右臂了。
魔后又掌管着魔宫,看在陛下的份儿上,魔后是如今的魔界掌权人,可她无心军政之事,只顾着沉浸在情伤之中,每日就是和各种不同的奴仆厮混。
和魔后厮混过的男魔、奴仆,最后又触怒了她,被她杀掉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在这种情况下,风家的地位节节攀升,己经差不多是魔界第一家族了。
风老将军道:“你以为现在的风家很风光吗?鲜花着锦,就怕烈火烹油。”
“如今的风家炙手可热,也碍了别人的眼,魔界其余家族、其余皇族,早就看不惯风家了。现在又有了那些不怕死、不怕疼的魔兵,只怕风家危在旦夕啊。”
风少将军:“您的意思是?”
风老将军道:“风家,如果不能再进一步,迎接我们的就是崩碎,是万丈深渊。”
……
风宅内,风老将军和风少将军继续谈话。
希衡和玉昭霁就站在旁边,但风老将军和风少将军看不到他们。
希衡原本津津有味听着这二人的谋算,却忽然听到一声冷笑。
这声冷笑来自于玉昭霁。
希衡问:“怎么了?”
玉昭霁道:“又是一个破绽,当我醒来时,我虽没有记忆,却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世间并没有和我一样血脉的魔,我并没有亲族。再结合魔族的习性,魔族君主绝不会留下除了自己以外的魔族皇族。”
除了自己的子嗣。
但就连子嗣,都会被防备。
这个世界里的魔族君主并没有子嗣,那么,就不会有另外的魔族皇族。
风老将军所说的魔族皇室,又是这个世界的一大破绽。
玉昭霁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风老将军忽然僵硬道:“……虽说,当初陛下杀了其余皇族,但陛下以军功治国,封了不少有军功的魔作为皇室,拱卫魔族。”
这句话突兀至极,像是特意在圆一些错处。
但反而暴露了更多。
风老将军在那一瞬间的僵硬后,正常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说那一句话,不过风老将军并没有多想。
风老将军继续道:“这些皇室早就看我们风家不顺眼,我们只能自保。如果魔后诞下一个强大的孩子,这个孩子更需要我们风家作为臂膀,他就会一力护住风家,同时,他的血脉强大,刚生下来时就会有无比强大的力量。”
“同时……”风老将军看着风少将军的眼睛,“这个孩子只能听我们的。”
风少将军一惊,明白了风老将军的打算。
风家有一密咒,可以在魔刚出生时,就施展密咒,这样,对方就会彻头彻尾效忠风家。
风家不只对自己的家臣这样做,对自己人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风家才有强大的凝聚力,能够成为魔界第一大家族。
就连风少将军身上都中过风家的密咒,他效忠魔界,更效忠风家。这密咒,只有等现任风家家主,也就是风老将军快去世的时候,风老将军才会给他解除,让他成为新的风家家主。
风少将军的心跳快一拍:“您的意思是……用密咒控制这个刚出生的孩子?”
风老将军点头:“不只是这个孩子,还有许多数不清的孩子。”
“只要有浊遗血脉在,我们风家,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个强大且同心的军队。”
风少将军的心砰砰砰的跳,他清楚自己父亲的意思,这个前景……太诱人了。
如果这样的话,风家彻底取代魔族皇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们将成为魔族新的君主。
风少将军不禁挺首脊背,可下一刻,他又忧心起来:“父亲,恐怕我们不能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