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夫的识趣李慎很是满意,
“嗯,看来你是一个可造之材,等回去后让你去孙神医身边待一段时间。”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大夫欣喜若狂,感恩戴德。
谁不想在孙思邈身边学习。
他也只是有幸在孙思邈身边待过两个月而已,医术就已经突飞猛进了。
“不必谢了,本王想快些好,可有什么办法?”李慎又问道。
他最讨厌的就是喝药了,太苦了。
“王爷乃是虚火旺是,肾火沸腾,只要泄了这火,也就无碍了,
臣给王爷熬的药也是凉血泄火的药,
所以,王爷晚上只要......”
大夫说到这戛然而止,然后看了一眼李慎身后的春香和冬梅一眼。
李慎立刻秒懂,转过头对着春香冬梅嘿嘿一笑。
“行了,既然本王没什么事了,你们就都出去吧,不必都在这里呆着,
玄策,天色也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说,本王身体不适,需要早些休息。”
大帐内的人听到李慎这么不要脸的话后,一个个一言不发的离开大帐。
“准备给本王沐浴,你看这一身血弄的。”李慎吩咐道。
春香冬梅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伺候李慎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
没一会侍卫送进来一个两米多的大木桶,开始往里面放水。
李慎脱掉衣服坐进木桶之中,浑身舒服。
春香和冬梅也在李慎的盛情邀请之下脱掉衣衫进入木桶,两人帮助李慎清洗脸上的血迹,帮李慎擦背。
李慎则是左拥右抱,游走于山野之间。
沐浴完毕,二人开始为李慎铺床。
李慎则是在远处观望,突然间身体传来预警,李慎如临大敌,
再一看前方,敌军已经摆好了阵势,等着李慎。
李慎久经沙场,身经百战。再加上他本身武艺高强,十八般武艺是样样精通,所以丝毫没有惧意,
再观敌阵派出两员大将讨敌骂阵,李慎一看这二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娇柔如水,媚如桃花,看来敌方是想要以柔克刚。
李慎此时心中豪气万丈,如有神助,有万夫不挡之勇,提枪上马就冲杀过去,
两兵相接啪啪作响,片刻间三人就战在一处,
只见敌方二人的一双锤法甚是精妙,大开大合,武的虎虎生风,
再看李慎的枪法也是卓越,丝毫不落下风,枪走龙蛇,招招刺敌方要害,
片刻功夫双方就交手几十个回合,三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不分伯仲。
短时间之内看来是分不出高下了。
双方又战了几百回合,李慎趁一人不备,单手擒住双锤,虚晃一招,一枪刺入其内,
敌将惨叫一声,被李慎挑于马下,身体微微颤抖无法动弹,看来伤的不轻,已经无力再战。
敌将另一人看到此景,想要上前搭救,
但李慎怎能如他所愿,刚刚两人之时都不是李慎的对手,现在只剩一人,李慎就更加不惧。
李慎提枪迎上再次杀到一处,
怎奈李慎武功高强,敌方又少了一人,当然不是李慎的对手,
最后无奈在李慎一声怒吼之下,敌将再次惨叫,被李慎挑于枪下。
而李慎此刻也有些力竭,气喘吁吁,但心中却满是豪情。
吟唱道:
一江春水向东流,攀爬高山永不休,少年雄风依旧在, 志在桃园探清幽。
这场旷世之战以李慎胜利告终,也证明了李慎的实力。
就连外面的侍卫在李慎大战之时也是躲到三丈之外,怕被误伤。
第二日李慎神清气爽的起来洗漱用膳,除去了昨日的颓废,浑身轻松。
用过膳后李慎招来了薛仁贵和王玄策。
“本王昨日有些事忘了交代。”李慎开口道。
“不知王爷有何事?”
“仁贵,你派几个侍卫去广州的码头,在那里等待我们的船队,船队一到,立刻把钱装船,返回福州,
把这些钱都留给韦正,用于福州港的建设所用。”
李慎吩咐道。
“是,王爷。”薛仁贵答应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是等待利刃的消息,看看能否找到他们的罪证,
我五哥的检举信里其实也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都是从百姓口中,或者是一些蛛丝马迹中对策的。
党仁弘手下那些人的罪证倒是无所谓,能不能找到都可以治罪,
重点是党仁弘,必须要有实质性的罪证,不然就算我拿下他,长安那边也不会服气。
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惹得一身骚。
玄策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慎对李佑举报党仁弘贪赃枉法一事并没有怀疑。
既然李佑敢说,那这件事李佑肯定是了解过具体情况的,才会写信给他。
而且李慎也相信,这些当地的刺史都督没有一个屁股是干净的,
现在的重要就是找到党仁弘的罪证,他想听听王玄策的意见。
“王爷,党仁弘是一个国公,家里的产业一定不少,再加上陛下的赏赐,
以钱财定罪肯定是不行,而且钱财都被王爷骗走了。
既然没有了物证,那我们就想办法找人证,找党仁弘狡辩不了的人证。”
王玄策建议道。
“狡辩不了的人证?你是说他身边的人?”李慎问道。
“对,只要我们能够让他身边的亲信,都写一份供词,能够证明党仁弘贪赃枉法,
那就算他再怎么抵赖也无用,几份证词也能定他的罪,
到时候就算是闹到长安,有这几份证词在,王爷也不会被动。”
王玄策解释道。
李慎想了想点点头。
“嗯,玄策说的确实有道理,只是既然是亲信,想要他们出来指证党仁弘恐怕并不容易。
只能等我们找到这些人的罪证后,抓起来在审问。
实在不行那就严刑拷打。”
李慎现在觉得有时候真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明知道党仁弘有罪,但是还得想办法找证据,而沧州席辩,就是先定罪,后查证。
即便自己是一个王爷,地位比党仁弘高也没有办法,
因为党仁弘是一个国公,贵族也是一个利益团体。
让李慎不禁感叹,
这封建社会哪有什么公平对错,都是利益驱使,输的一方高喊不公,赢得一方觉得本该如此。
待二者身份对调,那情形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