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让 作品
第一千九百三十八章 前所未有啊前所未有
那些闷头发展搞建设但就是不上轨道线的泛岛链聚居区愕然发现个人伟力不光真实存在存在,一人灭一国也根本不再是臆想.
偷袭?
偷袭怎么了!
偷袭的只是议会又怎么了?
万军从中取其上将首级,你行你上,我也管你叫爸爸!
【沧老师这人能处,有事儿他是真上】
【卡图冈后再无阿美莉卡,原以为这是战争的导火索,谁料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杠铃】
【太有安全感了】
【羡慕金姨娘的一天,不光把投资拿了,还把投资拿了】
【有没有看明白这波操作的兄弟姐妹给解释一下?】
【总结:关税代打,合同代签,人事任免一言以蔽之】
【楼上大哥哪个堂口的?】
【天使投资人啊,拿他的投资,不光能规避风险,甚至能规避风险,沧老师,我有一笔两亿的大生意,求狠狠注资我!】
【沧老师,我是你的粉丝】
【沧老师,我是你的黑丝】
【沧老师,我是你的肉丝】
【沧老师,我能穿15厘米高跟鞋跳完mj的ghosts整场,有没有荣幸能和绘绘子切磋一下茶艺,啊不,舞艺呢?】
【???】
不论何时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缺少乐子人,你阿美莉卡死多少人你自己民众都不关心呢,不会以为论坛上真有人同情你们吧,不会吧不会吧,看乐子才是人生头一等大事!
当然了,虽然阿美莉卡不愿居功,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这一波着实属于异化粮种和泛人类生长促进素阶段补充剂的宣传口的王牌之作,短时间内,再没有比这更攒劲的广告了,肉眼可见的,阶段补充剂的网购份额坐火箭似的往上窜了两窜!
老王举着个祈愿界面投影:“握草握草,沧老师你快看,这帮逼是真能扯啊,刚才还偷袭议会岛呢,现在就是阿美莉卡邦联各大聚居区战火等等妈的还真是!”
不过不是战火,而是传统艺能零元购带来的次生灾害,那可是阿美莉卡人民熊熊燃烧的热情啊,一个个属于是老艺术家了属于。
“不过这种事对阿美莉卡邦联来说都算不上是损失吧?毕竟他们从上到下都习惯了”李沧瞥一眼:“说起来阿美莉卡邦联的各个聚居区议会那种龟壳式的防御手段普及率已经有点高了,过了这次,恐怕就很难再找到这样的机会”
龟壳。
即卡图冈事件所谓监狱振金/反流放物质壁垒以及配套的力场矩阵体系和星炬轨道攻击体系,邦邦硬,能死顶一次堪比大血爆的净空技的那种。
挑挑拣拣,连李沧都只能被迫绕开装备这种自杀式防御体系的议会岛,才勉强给阿美莉卡邦联送去了一点小小沧式关怀,该说不说,那种粗陋蠢笨的龟壳防御体系即使有一万种设计理念缺陷,但能让沧老师暂时避其锋芒,它就是成功的。
“那你动作也有点快哈,一个巴掌查不过来的议会岛,吭都没吭一声就他妈给扬了,老子挨个过去劈一刀效果也就内样!”老王直嘬牙花子,“下回再有这种好事你可不能独吞了啊,哪个男人能拒绝人前显圣呢?成仙作祖就在今朝!”
人前显圣?成仙作祖?
屁!
搭进去那么多物料狗屁毛都没收回来一根,要不是事关金鱼物流的颗粒度对齐渗透沉淀,李沧才没兴趣做这种赔本买卖,人前显圣成仙作祖有锤子用,渴饮朝露饥餐落英啊?
空岛上,怀茨维尔的舰队往来依然络绎不绝,主要是平价倾销一些用不到的异化材料,还有怀茨维尔人的土特产,包括动植物和异化动植物,双方都很自觉,装卸货点数量钱货两讫,没有任何的争执——毕竟狗腿子不擅长沟通,人类从属者也同样不擅长跟狗腿子沟通。
“有多少?”
“我学到个新词儿,贸易顺差,一亿三千多万吧截至目前。”老王怂恿道:“外面拢共才能有多少玩意,要不把您磨坊里压箱底儿的那些破东烂西拿出来清清库存呗,反正这地方本来就是个物流中心,商业体系这么吃得开,你有多少他们都拿得下。”
“我劝你善良。”
然后老王就懒得理他了,有那个功夫劝带魔法师阁下放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王师傅觉得自己还不如到虫巢底下多抓几头泛滥成灾的野猪来得实际,最低起码猪还知道多吃多生给他赚外快呢。
“娘希匹,气得老子尿酸都高了.”老王解开领口的几个扣子,任寒风呼啸灌了个满怀,“还是这地方气压忒低,我怎么那么憋得慌呢,喘不上来气儿!”
李沧:“我也觉得有点不哕.”
“?”
“反,反跃迁弹.快.”
“轰轰轰!”
几十枚高炮上天,吓得怀茨维尔人均一哆嗦,不过很快就放下心来,这位主儿可是出了名儿的环保主义者,真有什么动静也不至于拿实体炮弹说话,他丢不起那个人。
反跃迁弹的极光彩带当空飘舞,一派风平浪静,然而当其光影效果继续向下延伸时,却在空岛周围晕染出一条条一束束丝丝缕缕不甚明晰的浅淡线条,就像是教科书上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磁场,但没有那么规则,如同无数个分散的小气旋一样,慢吞吞的以空岛为中心聚集,共同勾勒出一个巨大且同样黯淡的漩涡。
老王:“.”
李沧:“.”
这timi啥玩意,轨道洗衣机?
老王沉吟一阵:“那个沧子啊,我现在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别timi废话了,让怀茨维尔人赶紧撤,告诉他们我们可能要跃迁了,闲杂人等回避!”
怀茨维尔人如奉纶音,火速撤离的同时,沿岸周边的稀碎岛链空岛全部拖走,实在拖不走的直接搬空,生怕遭了池鱼之灾。
几分钟后。
拾掇好一切的俩人回到吊脚楼,开始陷入一种如跗骨之蛆般的、时隐时现的漫长苦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