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笙 作品

第二千五百七十一章心虚

“断绝关系?”安莲更加震惊,“大哥,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咱们爸妈去世后,我们兄妹三个一直相依为命。

现在,你入赘富豪家,过上有钱人的日子了,你要撇开我和我二哥,自己去过好日子吗?”

“无情?”安庆冷笑,“是我无情,还是你们无情?

我欠了钱,被人打了,你们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你们心里只有自己,哪有我的死活?

我得多么蠢、多么贱,才会继续供养你们两只白眼狼?”

安莲语塞。

她确实心虚。

心虚她和安达走的过于匆忙了,没有等安庆解决了问题之后,和安庆一起离开。

他们太害怕了。

怕安庆闯的祸,牵扯到他们。

他们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学习,不想安庆惹的麻烦,牵连到他们。

她吞吞吐吐了片刻,结结巴巴说:“大哥,不是我和二哥不帮你。

我和二哥只是学生,帮不了你什么。

大哥,你放心,我和二哥一定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给你撑腰!”

她给安庆画大饼:“大哥,我知道,你入赘嫂子家,觉得低嫂子一头。

等我和二哥有了本事,你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嫂子就不会再看低你了。”

“你描述的未来很美好,可我却一点都不期待,”安庆冷冷说,“你们现在要靠我生活,都对我的悲惨视而不见。

等你们有了本事,恐怕要视我为耻辱,恨不得没有我这个哥哥吧?”

“大哥,你怎么把我和二哥想的这么坏呢?”安莲气恼的说,“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亲兄妹,等将来我们有了出息,我和二哥肯定会报答你!”

“我不需要你们的回报,我们一刀两断,各自安好就好。”她说的话,安庆一个字都不信。

“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安莲急了,“你是大哥,你有责任和义务好好的照顾我和二哥。

你现在生活的那么好,却想不管我和二哥了,爸妈地下有灵,一定会责怪你的!”

“我养了你和安达那么久,谁有资格责怪我?”安庆冷声说,“我养了你们那么久,既然从现在开始,不再养活你们了,你和安达也应该感激我!

可是我从你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的感激之情。

就仿佛我不管为你们做什么,不管我为了你们做出了多少牺牲,都是理所应当的。

我只是你们的大哥,不是你们的爸妈。

就算是父母,法律也只规定养你们到十八岁。

我一个做大哥的,把你们养到十八岁了,你们不但没有丝毫感恩,还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会难过会失望会伤心。

我为什么要花钱养两只根本不知道心疼我、回报我的白眼狼?”

“我和二哥不是不回报你,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安莲着急的分辩说,“大哥,你相信我和二哥。

等我和二哥有能力了,一定会回报你的。”

“我不信,”安庆冷冷说,“我已经看清了你们的冷漠和绝情,看清了你们白眼狼的本质。z.

你们冷血冷清,自私自利。

别说将来你们未必会有什么成就,就算将来你们有成就了,你们也不会回报我。”

安莲还想劝说,被他打断:“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正式断绝关系。

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也不需要你们的回报。

就算将来你们功成名就了,我也不会后悔。

就这样吧。”

他挂断了电话,把安莲和安达的手机号都拉进了黑名单。

安莲打不通他的电话了,连忙打给安达。

安达发现他也被安庆拉进了黑名单,连忙联系徐若。

徐若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把电话挂断、拉黑一条龙。

她工作很忙。

以前,安庆很疼爱安莲和安达,她都不曾插手他们兄妹之间的事。

现在,安庆明确表示要和安莲、安达断绝关系,她更加不会管安莲和安达的死活。

安庆和徐若的手机都打不通,安莲和安达慌了。

两人请了假,来到徐家找安庆。

可徐家大门紧闭,他们连徐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更见不到安达本人。

他们请看门的安保人员传话,安保人员倒是帮他们传话了,可给他们的答复是,安庆不想见他们,请他们离开。

两人手足无措,面面相觑。

安莲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惊慌失措的问安达:“二哥,大哥好像真的不管我们了,怎么办?”

安达神经质的来回搓手,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会这样?.

大哥中邪了吗?”

他们的大哥从他们的父母去世后,就承担起了照顾他们的重担。

自从他们父母去世,他和安莲没赚过一分钱,都是他们的大哥在养活他们。

他大哥入赘之后,他们的生活过的比他们父母在世时还要好。

他早就打算好了,等他毕业之后,他就进他大嫂的公司工作。

他的同学,毕业即失业,他却不用担心工作问题,还能让他大嫂给他介绍个有钱人家的千金。

他大哥已经是有钱人家的女婿了,是有身份的人了,他身为他大哥的弟弟,身份也水涨船高,就不用像他大哥一样招赘了。

就算对方不如他大嫂家那么有钱,家世比他大嫂家稍稍差一些,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盘算的很好,可他大哥像是中邪一样,突然和他们断绝关系了,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要是他大哥不回心转意,他盘算的那么好的未来,就全都毁了!

“是不是……是不是我们表现得太过火了?”安莲不安的说,“大哥受伤了,我们谁都没问问他,伤的重不重,需要不需要去医院。

那些人让我们走,我们就赶紧走了,谁也没关心关心他……”

“谁让他借钱了?他要是不借钱,那些人会打他吗?他自己惹的麻烦,关我们俩什么事?”安达也知道,他做的不地道,他用大声的指责,掩饰他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