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水月皇朝大军压境的关键时刻,军队之中五名重要将领接连被杀,这件事情在天剑皇朝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五人,可都是战功赫赫,能力出众的将领,他们的死,让军队之中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天剑皇朝此时,也是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氛围,似乎即将有大事发生。
与此同时,京都这边,也是暗流涌动。
“国公爷,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不错,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等了太久了,您就发号施令吧。”
“国公爷,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现在就行动!”
“国公爷,趁着他们还没有准备好,我们先发制人,必定可以一招制敌!”
看着面前的心腹,镇国公表情异常凝重。
“诸位可要想好了,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若是败了,我们所有人都将人头落地。”
“你们……当真愿意将性命交付于我?”
“愿意!”
“好!”
“出发!”
镇国公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秘密的行动,不仅仅召集了这些年来招募的门客,死士,以及暗卫。
更是一点点的在京都附近,分散聚集了十五万大军。
而京都的守卫军,一共也不过才五万而已。
随着镇国公一声令下,十五万大军快速聚集,向着京都冲去。
与此同时,京都之中,巡抚司掌御秦宣和皇帝,早早的就已经洞察了镇国公的举动。
然而此时的皇帝,却稳坐皇宫之中,纹丝不动,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了巡抚司掌御秦宣处理。
此时的京都,人人自危,所有百姓都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大哥,这也太快了吧?”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镇国公的大军,就已经冲进京都了?”
“这京都的城门,未免也太容易攻破了吧?”
听到大黄的话,陈长安笑着说道“有什么难的?”
“有人给开城门,还用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这是演戏给谁看。”
“无趣。”
城门那边,压根就没有爆发什么特别激烈的战斗,不过就是双方叫嚣了一番,然后城门就被打开了。
这要不是有内鬼,陈长安打死都不相信。
只不过陈长安很好奇,都已经这样了,还演这一场戏,有必要吗?
“按理说,皇帝不是知道镇国公的举动吗?怎么会一点也不设防?”大黄好奇的问道。
“不是不设防,不将对方引进来,这场戏就没法演了。”
“走吧,咱们也得换个地方看戏了。”
镇国公带领人冲入京都的那一刻,第一件事,便是直冲京都巡抚司。
然而此时的巡抚司已经空无一人,镇国公随后转头带人便向着皇城冲去。
此时的皇城城门处,秦宣带领着巡抚司众多强者,以及身后的守军,正在等待着镇国公的到来。
当镇国公出现的那一刻,秦宣突然笑了起来。
“镇国公,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这是要骑兵谋反吗?”秦宣冷笑着问道。
“哼!”
“秦宣,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清君侧,振朝纲。”
“清除圣上身边的奸佞小人。”
“而此人,便是你秦宣!”
“秦宣,你先是命巡抚司之人,斩杀吾儿,随后又命人斩杀军中将领,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究竟意欲何为?”
“如今你能是带人将皇城围住,我看想要造反之人,是你才对。”
“你仗着圣上的信任,这么多年来,铲除异已,结党营私,你枉为人臣,罪该万死!”
听到镇国公的话,秦宣笑着说道“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镇国公,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这么多年来,你广结人脉,招募门客,培养死士,训练暗卫。”
“更是在朝中,军中,安插扶持自已的亲信,你又是意欲何为?”
“如今,你更是无诏带兵闯入京都,你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圣上有令,犯上作乱者,格杀勿论。”
“可若是诸位悬崖勒马,既往不咎。”
“我劝你们,最好想清楚。”
此话一出,镇国公大笑一声:“哈哈哈哈,秦宣,我的人,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够挑拨的?”
“废话少主,众将士听令,诛杀佞臣,保护圣上!”
“杀!”
镇国公一声令下,身后将士直奔着皇城冲了过去。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而陈长安他们三个,此时正悠闲的躲在一旁看热闹。
“大哥,有件事情我没看懂。”
“按理说,云安县主被杀这件事情,对外并没有说是巡抚司所为,为什么镇国公会将这件事情,安插在巡抚司头上?”
“这还不简单,总得给自已找理由啊。”
“可……那五名将领是你杀得,他又怎么知道是巡抚司掌御秦宣的授意呢?”
“自然是有人告诉他的,皇宫里面那位。”陈长安笑着说道。
“所以,现在就是等着这两拨人相互残杀?”
“然后里面那位,在出来收拾残局?”
“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大黄无奈的说道。
“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你们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云安县主身边,为什么只有涅槃境,却没有灵台境?”
“记得啊,怎么了?”
“镇国公会不知道自已儿子是什么德行?不知道他有多招人恨?”
“一百名暗卫,看起来似乎很重视,可他的能力,明明还可以再加派几名灵台境,为何不派?”
此话一出,大黄和牧云谣都是一愣。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等着别人杀了他儿子?”
“可……虎毒不食子啊。”
“是,虎毒不食子,可若不是亲生的,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镇国公这样的人物,会把儿子养成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废物?”
“这种人,最厌恶的就是云安县主那样的货色,他宁愿打死自已的儿子,都不会让他变成这种人。”
“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听到陈长安的话,牧云谣眉头微皱,仔细的思考了起来。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镇国公就是想要用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引巡抚司入局?”
“可……我还是没搞懂,意义何在?”
“有没有这件事情,不是都一样吗?”牧云谣不解的问道。
“意义就在于,让秦宣觉得,镇国公和皇帝之间,是真的决裂了。”
“你……你的意思是,镇国公和皇帝……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