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画了一个星期 作品
第404章 最低调的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怕
籏本秋江颇为赞同:「没错,果然最可疑的还是阿武了!」
悠也摇了摇头:「你们忘记了吗,那间杂物间是从外面锁上的,被关在里面的武先生要怎么自已从里面逃出来呢?」
「那,那是谁把他放出来的?」籏本秋江质问,她想说是不是籏本夏江做的,但想到当时她和毛利兰她们正在甲板上,没有那个时间去做。
服部平次道:「当然是凶手了。」
「凶手?」众人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
服部平次双手抱胸,缓缓道:「凶手好不容易将武先生变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如果被人发现他被关在杂物间里的时候,龟男先生却被杀害了,那不就反过来证明他不是凶手了吗?」
「所以,他才将杂物间的锁打开让武先生逃走了,这样一来,凶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两起案件一起嫁祸给他了。」
籏本麻里子还是有些不相信,她大声质问:「如果不是阿武杀的人,他为什么要逃走呢?那不是心虚是什么?!」
籏本秋江附和道:「就是啊,他到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悠也目光落在了衣柜上,缓缓道:「关于这件事情,就让武先生本人来解释吧。」
「什么?!」众人脸色骤变,籏本武也在这里?
顺着悠也的目光,众人都将视线落在了衣柜上面。
过了半晌,衣柜门被慢慢推开了,脸色苍白的籏本武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武!」籏本夏江惊喜不已,迈动脚步就要过去。
悠也适时出声打断了她的行动:「那么,请武先生将你怎么从杂物间逃出来的事情说明一下吧」
籏本武脸色一阵变化,片刻后道:「当时我被关在杂物间里,忽然听到外面有人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夏江来看我···」
籏本夏江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就扑到门口大喊夏江的名字,结果发现门没有锁上,我就顺势冲了出来,但是外面没有看到任何人。」
「我想去找夏江解释,但是在经过甲板的时候,看到了叔叔被杀害,你们都在怀疑是我做的场景,我想这下我的嫌疑更没有办法洗清了,所以就躲了起来。」
「后来就一直躲在这个衣柜里,直到现在···」籏本武说完,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悠也,他隐隐约约猜到了,现在是洗清他嫌疑的时候。
而这个希望就寄托在悠也和服部平次身上。
旗本祥二有些不解:「如果阿武说的是真的,那第三起案件,袭击一郎的人又是谁?」
籏本麻里子激动的大喊:「就是啊,到底是谁连一郎都要杀害啊!」
悠也双手抱胸,缓缓道:「这第三起案件,就是凶手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什么意思?」众人满脸问号,什么错误?是没把人杀死只是刺伤了吗?
悠也继续道:「凶手将武先生从杂物间里放出来,原本是想把龟男先生的死也嫁祸给他,却不想反而让人怀疑存在共犯,凶手心慌之下,想出了一个能让自已摆脱嫌疑的办法,那就是在洗手间里刺伤一郎先生。」
「可惜的是,这反而是凶手自掘坟墓的行为。一片黑暗之中,一郎先生根本看不见凶手的样子,可是对方却可以清楚的知道一郎先生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如果凶手真的想要杀人,为什么刺到的却是大腿呢?要杀人的话,哪怕真的看不清人在哪里,往胸口或者腹部刺显然成功率更高吧?」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和前面两起案件都不同的是,凶器这一次却被遗留在了现场,这是为什么呢?」
「为,为什么?」众人愣愣的问。
「那是因为,凶手当时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将凶器带离现场!」
受伤?没有办法带离现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哪怕再笨的人也猜到了真相,愤愤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籏本一郎。
悠也缓缓抬起手,指向了那个低着头,脸色苍白的人:「没错,犯下这三起案件的真凶,就是你!」
「籏本一郎!」
轰!仿佛一道惊雷炸开,哪怕心里有所猜测,但当听到悠也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其他人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籏本一郎平时看上去明明都是一副怯懦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然能动手杀人?而且还是两个人!
最后更是狠到用刀刺伤自已的大腿?
「用定时装置造成停电的假象,也是为了让自已有理由无法说出凶手的样子,这样就可以把自已从案件之中撇清出去了。」
悠也和服部平次双手抱胸,异口同声的问:「一郎先生,关于我们的推理,你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柯南:???不是,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可恶,明明是我先的,不管是认识也好,还是一起破案也好,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身份原因没有办法做推理的柯南,全程都在看着悠也和服部平次在那表演,在最后两人同时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已被悠也背叛了···
籏本一郎浑身颤抖,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低着头一言不发。
「一,一郎?」看到儿子这个样子,籏本麻里子如何不明白。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侥幸,拍着桌子质问悠也和服部平次:「你们说一郎杀了人,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
悠也微微一笑:「当然,如果···」
「证据的话在这里噢!」柯南忽然将一张手帕举到桌子上,里面包裹着一块面包屑。
籏本麻里子看了一眼,「面包屑?这算什么证据?」
柯南刚想说什么,被悠也一个爆栗打在头顶。
悠也一把提起柯南扔给毛利兰,嘴里骂道:「大人破案,小孩子不要捣乱,一边玩去!」
该死的柯南,竟然敢打断他施法,这简直是对他作为侦探的侮辱!
悠也张了张嘴,感觉现在再把那句话说完有些不太合适,于是道:「普通的面包屑当然不行,但是这个面包屑不同,上面沾满了木屑和炭,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什么意思吧?」
籏本麻里子瞳孔猛地一缩,知道自已儿子喜欢画画的她如何不明白。
平日里她就经常看到籏本一郎用面包当橡皮擦画,除了她儿子以外,没有谁的身上会带有这种沾着木屑和笔炭的面包屑了。
「但是,但是动机呢?!」籏本麻里子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悠也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的说:「我也是最后才知道的,在我们检查一郎先生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悠也看向服部平次,服部平次会意,拿出了一叠画纸。
「答案就在这里面。」
籏本秋江走过来,拿起画纸翻了翻,惊讶的叫起来:「这里面,画的全都是夏江啊!」
「欸?」籏本夏江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