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天鹤 作品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剑胎隐秘,人仙古殿(补更)
他的身边还有一柄灰蒙蒙看似不起眼的神剑,乃是传说中的大罗剑胎,某一时代仙古有名的一位“五冠王”曾持此剑纵横,最终遭遇诡异不详不测。
石昊解决“五冠王”残躯,得到了这一柄特殊的剑胎。
“你知道这柄剑有什么隐秘?”
这边的石昊处理着黑暗神子,却又注意到徐信看向那剑胎的目光有异,便是好奇问道。
他能觉察到徐信渴望得到这柄剑胎,却又暗含忌惮,这种情况很特殊,因为此前徐信看上他的好东西,基本都是“抢”,还很喜欢把他揍上一顿,头角峥嵘什么的。
徐信要是知道石昊现在的想法,那一定会大呼冤枉,他前面看似“抢”了石昊一些东西,主要是看这孩子还小,把握不住,帮他保管一下。
而眼前这大罗剑胎,他是真的把握不住,来自诸天万界开天辟地第一帝的帝器雏形,内中暗含人家布置的后手,也就石昊这命硬的家伙,才能把它留在身边。
“这世上的剑,基本都是人铸造出来的。”
徐信看似平淡的收回目光,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的意思是,这剑有主?”
石昊目前还没兽奶喝傻,听出些许弦外之音。
“我什么都没说。”
徐信连忙否认,接着一挥手,天地间出现一条金光大道,直通九霄之外,他又是看向石昊,说道:“走吧!”
“嗯!”
石昊心中满腹疑惑,但也只能压着,将徐信今日与他的对话记在心里,接着跟徐信登上金光大道,青云直上。
……
古药园深处,白龟驮仙所在之地,老龟与仙子现身,同时也让出自己真正的栖居地。
不老仙泉氤氲朦胧仙气,每一滴都能生死人,肉白骨,价值无量。
然而在眼前,万物土中,却有一处不老泉眼,整整一池仙液。
而在不老泉眼的泉池底部,那里有一条链子,乃是以仙金铸成。
“道兄,我总觉得,这剑有古怪,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唉,丢掉一些旧记忆真是痛苦。”
石昊举起大罗剑胎,而在旁边徐信的身边,老龟这样说道,眼神中带着某种回忆之色。
徐信没有说话,对这一柄仙帝所铸之剑,他一点都不想提及太多。
要知道仙王层次的强者,就几乎是死而不灭,哪怕真的死了,依旧是有残留意志存世,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重新归来。
破王成帝,那更是另外一个境界,收束因果,大罗唯一,永恒不灭,陨落亦能归来,这便是仙帝的境界。
哪怕是陨落,只要世间还有一人记得,他依旧可以归来。
哪怕是葬掉一个时代,抹去所有人关于祂的的记忆,只要有关他的痕迹现世,有关于他的东西被人提及,他依旧可以复苏。
哪怕是抹去所有与他有关的痕迹,但只要在过去未来,有人再去帮助映照,他就还能归来,这便是仙帝。
真正的,天难葬,地难灭。
这样的存在,未来的徐信可能不惧,但现在的徐信绝对忌惮。
正因为忌惮,故而他敬畏,不愿去尝试触及大罗剑胎。
或许“未来”的他能挡掉这份因果,但贸然的接触,去赌那可能的未来,这不是他的性格。
所以,其他的东西,徐信会去尝试截胡,唯独这大罗剑胎,他暂时不愿去接触。
“咻咻咻……”
当大罗剑胎进入不老泉池,顿时其便自主发光,璀璨无比,剑体上出现一个人形生灵,白色仙雾弥漫,伴着七彩光雨。
不老泉中光明白金所铸的神链,立刻流出一道又一道白光,没入剑胎,而后凝聚在人形生灵旁周围的白色仙雾上,令它更为真实了,蒙蒙雾气弥漫而出,白茫茫。
石昊倒吸冷气,看的目瞪口呆,先前他就见过这剑胎吞噬仙金的场景,如今再见到这一幕,依旧是很震撼。
不老泉中光辉大盛,石昊手中的剑胎璀璨若上百轮太阳照耀,无比刺目,绚烂而神圣。
喀嚓一声,泉水中的宝链断掉,光芒暗淡,一部分被徐信的世界鼎吞入其中炼化。
而当璀璨仙光敛去,石昊手中的剑胎上,白雾朦胧,异常的神圣,竟是有了光明仙金的气象。
“这剑胎……”
旁边的老龟,表情多了几分追忆。
它背上的雪衣女字,罕见的开口,道:“有古怪,可是……怎么没印象?”其音动听,若天籁般。
徐信则是立在原地,静静的一眼不发,只是以重瞳观察着光雨摇曳当中的大罗剑胎,试图从中寻找出些许关于“帝”的痕迹。
最终,他似乎有所感悟,但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所“看”到的确实是与“帝”有关,只能说非常高深玄奥,远超现如今境界的神奇知识。
……
人仙殿,区区三个字,其重如山。
这是位于古药园内的一处奇地,曾有人仙在那处修行、炼药。
这片古老的要园子所出产的药草,在上个纪元的时候,大多都被送到那里炼化。
白龟驮仙的旧身,在上个纪元时,就曾被送入到其中炼药。
这样的一处宝地,位于古药园深处,有着仙道阵纹守护,寻常人不识路径,闯入附近,基本上十死无生。
虚空神岛看上去不是多么巨大,一眼可以望到边,但内里另藏玄机,需要空间之门才能前往,别有天地。
寻常人没有徐信这种高深天眼,亦或者强大的阵道知识,根本就不能探索安然踏足古药园。
这是一处古地,在这片区域,没有草被,寂静无声。
一片石林横亘在前,亿万年没有声息了。
前方,是石头堆砌成的药殿,号称是仙开辟的,但是远远看上去,真的太普通了,座落石林中,不是多么恢宏,很平凡。
灰扑扑的石头,两丈高的殿宇,一切看起来那么的简单与粗糙,看上去只是一座石头房子,而且做工简陋,没有什么光泽与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