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与老奴接下来要谈很重要的事情,是时候该做的事了,省得有些人作死,跑这边来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住持起身,要去外面守住门口,以防有人不知死活,过来偷听。
主上摆手阻止出去,指向椅子示意留下,住持愣神过来,上前关上门,回到原来位置坐下。
“主上事情是这样的...”老奴强忍疼痛,一口气把昨天在苏家,碰到的噩梦告诉主上与住持。
老奴现在回想起如蝼蚁一样,随时会被弄死的一幕,便忍不住浑身颤抖,还好承认是自己抓走陈天与老苏的孙女,没有这件事,只怕早死在对方手中。
知道老奴为什么受重伤晕倒过去,住持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实力比自己强的老奴,居然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难道说这人的实力,已经到强到那个地步了吗?
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住持与躺在床上的老奴,看不出主上到底什么表情,是动怒,还是惊恐,无从得知。
放眼看去,主上放在大腿上的左手,拳头紧握,整条手臂都在颤抖,由此可见,主上到底是什么心情。
能够轻易秒杀老奴,打得老奴没有还手之力的高手,应该不是他们。拳头紧握,指甲刺进掌心,带来疼痛令自己冷静的主上,想了很多个可能后,最终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主上,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从那个地方出来了?”古武界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老奴恰恰是其中一员,想到可能是那边的人,老奴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带着颤抖的声音询问陷入沉思的主上。
“不是他们,如果是他们,不会闲来没事对你动手。”
主上想都不想否定老奴的猜测,“算起来,从千年前李塘江山开始,他们世世代代被囚禁在那里,要憎恨也是憎恨他们,而非我们这帮外来者。”
当年祖上入关,知道这么个辛秘,想过把那些人放出来,为自己所用。
后面祖上想到那些人太过强大,太过可怕,搞不好控制不住,最后反噬其主,最终放弃这念头。
正所谓河水不犯井水,又不是祖上将他们困在那里,他们要恨,也是恨祖上前面那些人。
真要算起来,可以说得上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是他们,动手的人会是谁?”床上躺着的老奴懵逼了,除去那些强大得离谱的古武者,谁有能耐吊打自己,难道说自己见鬼了吗?
主上与老奴说的人是谁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
住持寸头上快要长满问号,早知道听他们谈话,好像听天书一样完全听不明白,开始那会不如在外面守门口算了。
走到床边的窗户,主上两手搭在窗户边缘,眺望外面青翠碧绿的花草树木,与偶尔停下树枝上的鸟儿,“你前面说,黑猫杀手是冲陈天而来,要杀陈天。如我没猜错,应该与孙儿之前提到过的事有关。”
“孙儿从训练营出来时,曾告诉我,其中一个教官的孙儿进去受训时,死在某人手上,现在看来,杀死那教官孙儿的人,应该是陈天。”主上闭上双眼,深呼吸来自窗外的清新空气。
没有老奴说起遭遇的事,本主上不会想起孙儿提到过训练营的事,更不会知道,陈天曾经也进过训练营。
只可惜孙儿忙着最后的突破,没时间接电话,要是孙儿有空,倒是可以问一问,孙儿在训练营那时候,有没有碰到过陈天。
什么?
老奴满脸不敢置信过后,样子非常难看,他后悔了,他后悔当初安排先生设计陈天睡了姜仙柔。
到头来,陈家与姜家没有打个你死我活,甚至连流放海外的陈天,也因祸得福,进去过一趟训练营受训,变得更加强大,王者归来。
老奴越想越难受,自己怎么看都不像个反派,反而像个送财的送财老东西。
老奴很是自责,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目光黯淡,情绪低落向主上认错,“主上,要是没有老奴的算计,陈天不...”
“不用自责,没有你算计,陈家同样会送陈天到姓龙的老东西那边。”
老奴的算计本是向着好的一方面发展,谁都不知道,最后结果会如何。主上抬手打断老奴说话,“一年多前,在圣域,梵蒂冈,暗黑议会还有那个小国家的合力算计下,陈天都没有死去,只能说陈天命大。”
那一次的行动,以为可以杀死渐渐成长的陈天,给陈家一个迎头痛击。
没有人能想到最终结果是,自己安插进去的一个棋子,死得不能再死,陈天反而又躲过一劫。
这都算了,最终赶来救场的人,杀光那支军队,更是占领下那个小国家,更名为什么狗屁幻影帝国。
一天天跟他对着干,把他这边扶持起来的势力压着打。
姓龙的,等幻影帝国的人知道你这位夜枭杀神死去后,我看那狗屁的幻影旅团,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主上想到一个瓦解幻影帝国这个心头大患的办法,心情总算好上不少。
知道
主上还在海外这么算计过陈天,老奴满是震惊,想到陈天又死不去,简直比死爹妈一样难受,“杀不死陈天,只能说陈天运气好,不能说陈天强大。”
“另外,昨天上苏家要人的两个神武境后期巅峰高手说,陈天被人带走。我担心是有人知道教官要对陈天下手,所以提前把人救走。”
老奴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希望主上同意他去杀陈天,把陈天的脑袋带回来。
“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别担心些有的没的。”
主上心情不悦,冲病床上的老奴摆手,示意老奴别多管闲事,“最近我们在国内的下线损失有些大,趁着重整旗鼓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养伤,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听到没?”
主上声音带着怒火,说明不是闹着玩,如果老奴敢再逼逼两句,主上说不定会一掌拍晕他这老东西。
主上说话到这份上,他还能怎么着,老奴委屈巴巴嗯了一声,便闭嘴。
主上叮嘱老奴好好休息,带上住持到外面去,商量用什么方法,可以尽可能令计划顺利执行下去这时候。
江州江家这里,陈天醒来后,看向怀里脸色嫣红,明明睡着觉,还流露甜蜜笑容的江若晴,真是个傻女人,不就过来陪你一晚上吗,用得着开心得睡觉都在笑?
轻轻亲吻过江若晴额头,陈天松开怀里睡得正香的可人儿,小心翼翼起床穿上衣服。
大厅,江老爷子与江苏宁吃早餐,老爷子时不时唉声叹气,看来是有心事。
小舅子江苏宁,见陈天如沐春风下来,眯着眼睛笑吟吟调侃,“姐夫,我姐跟你这么久了,她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啊,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昨晚路过姐姐房间,听到姐姐房间传来不可描述的那种声音,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姐姐故意叫出来,好叫自己听见,达到帮姐夫隐瞒那方面不行的目的。
“姐夫,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一定可以治好的,你不用怕,大胆的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
江苏宁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一阵郁闷的陈天,赶紧过来坐下。
老子真想一拳打爆你狗头,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不行了?
陈天气得肺都要炸了,真怀疑这小舅子是不是故意恶心人,不是的话,怎会偏偏在自己心情最好的时候,故意说上这一茬?
“孙女婿,你知道毕家老头子情况不容乐观这事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江老爷子,给江苏宁脑袋来上一个,打得江苏宁捂住脑袋痛得想哭后,等陈天往身边坐下,老爷子语气充满复杂问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