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鹤和小鹿的身影进入到这晶石柱中,消失不见。
而那红色的宝珠,也进入到了这柱子里面,化作了一种力量来源,为这晶石柱提供能量。
刚刚进去的姜南鹤,还没观察周围的环境,便发觉自己的意识一黑。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便有些疑惑,他在何处?
他有些忘记自己是在哪儿了?也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此时周围出现一个热闹的城镇,城镇中,姜南鹤身着粗布麻衣,正在道路上呆呆的望天。
此时的姜南鹤并不是少年模样,而是青年模样,看年岁应当有个二十一二岁。
青年模样的姜南鹤走在路上,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
但还没等走多远,他身边便传来拉扯之感。
扭头看去,一小孩正拉着他走,看样子是想将他往一个十分热闹的地方拉过去。
那热闹的地方,人来人往,也不知是为何聚集那些人,姜南鹤走了过去,通过人群之间的缝隙,才发觉这里这么多人。
实际上,这里是一个十分巨大的高台,高台上站着几人,那几人身形模糊,看不清面容。
但他们面前放着一块儿七彩的柱子,那柱子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冷光,姜南鹤看向拉着自己过来的小孩,忍不住发出了疑惑的问话。
“小孩儿,你怎么把我拉过来这边了?这是干什么的?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听着姜南鹤疑惑的话语,那小孩也挠了挠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拉过来。
小孩儿生的俊俏,甚至有些俊俏过头了,身上衣着华丽,衣服上绣着一些金色的暗纹。
他年岁应当有个八九岁左右,腰上挂着一个玉佩,细看会发觉那玉佩是一个老虎头模样。
此时这小少年一甩手中拿着的一柄折扇,指了指周围的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你拉过来,但这么多人围着,必然是有好东西,咱们等等呗。
你看,高台上的那些人像是站起来了,是不是要开始行动了?”
这小孩说的没错,他话语落下,刚才台上的那些人便动了起来。
只见那些人一挥手,然后底下乱成一排的人瞬间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般,排成整队。
他们一个又一个的,挨个的走在楼梯上,向着高台最顶部走去,随即最前面的那人将手放在高台桌案上摆放的那彩色晶石柱上。
但那晶石柱没有任何光辉,那人被忽略了过去,一个又一个的人走了过去,很快就轮到了姜南鹤。
他抬脚上前,也将手搭在面前的晶石柱上,晶石柱出现五色光辉,这场景之前出现过很多。
不过大部分色彩是一个或者两个,三个四个的也有,不过数量比较少,轮到姜南鹤,这就五个了。
看着这五色光辉,挠了挠头,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不过面前那几人也没将姜南鹤赶下台去,只是让他在后面待着,很快他身后那华服小孩也将手搭了上去。
不过和姜南鹤不同的是,那华服小孩儿手掌刚落,便冒出了璀璨的金光。
金光璀璨,面前那些人有些激动,也让他在后面等待,但待遇明显比姜南鹤要好,也不知是因为啥?
之前也有一种亮光的,但从来不像他这样,能照耀如此多的空间,如此闪耀。
姜南鹤懒得吐槽区别对待,只默默的在后面坐着,然后被这些人带着坐上了一艘大船,前往了一个宗门修炼。
宗门怎么说呢?修炼的功法倒是很统一,名叫幻身诀,这功法修炼过后,修者能扭曲光线,凝聚出几个幻身共同攻击。
主要是这幻身也有一些能力,很是玄妙,但这功法太基础。
但是那些人只发了这功法,姜南鹤陌陌修炼修炼了几年,这功法入门了,然后通过了宗门的考核。
他的进度很慢了,和他同一批进来的,比如说那年纪小的华服少年,此时都已经是宗主弟子了,听说修为很强啊。
姜南鹤有些羡慕,但羡慕过后,便是认真的接着修炼了。
他从外门弟子升为内门弟子,获得了新的功法。
百光幻身诀,这百光幻身诀就是修者纳天下光辉入自己己身,修炼自己己身的一个特殊功法,还是很不错的。
修炼来修炼去,又不知多少年过去,修为终于稍微精进,修为大成。
然后完成很多宗门任务,成为了宗门的一个高层。
说是高层,不过也只是外门长老,他天资有限,五灵根的天资没什么机缘的话,可能永远只能止步这等修为了。
但他对书籍很有感觉,通过观摩宗门里的很多书籍,自创了一门特殊功法,依靠这功法,他战斗力强悍。
在即将寿终正寝的时候,勉强突破,成功的逆反先天,再次年轻。
不过这时候和他同一批进来的人,基本上很多都死翘翘了。
他运气倒是好,虽然修行路上遇到很多算计,来自这个外界的,内界的,但是都走了过来。
如今再次突破,他地位再次提升,从外面长老变成了内门长老。
只是和他同一批进来的,那华服少年距离飞升都一步之遥了。
姜南鹤有些羡慕,但他的修行路还很长,时间又匆匆过去很多年,他最终停在了飞升前面这个阶段,哪怕他总结了很多功法,改良了自己的功法,找到了很多其他法门填了进去。
但他修为也只能达到如此地步了,他也算是个传奇了,慢悠悠的修炼这么多年,光熬就熬死了很多人。
可惜依旧没有突破,依旧没有成仙,他死在了成仙的劫难之中。
模模糊糊回忆起之前刚刚入门之时的场景,等他再次清醒,他再次站在了一个街道上。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只抬头呆呆的望天,然后一华服少年拉着他的手腕,再次将他带到了无数人围着的那高台之旁。
高台之旁,人来人往,所有人都高声谈论着什么,场景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在哪里经历过?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他抬头望着周围,眨了眨眼,不知怎地,他微微蹲下身子,看向了面前这华服少年,抬手,掐了掐他的脸颊,然后在他不满的神情中,和他一同再次登上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