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拓脸一僵,盯着她,把香槟喝完。
应侍生端着盘子过来,他把空酒杯放上面,随手挥倒另外两杯,在地上摔碎,溅到唐挽的裙摆。
他勾了勾唇:“不好意思啊唐经理,这酒杯自己倒了。”
唐挽对端着烟灰缸的应侍生招招手,把一整盆挥在他身上,看着他瞬间阴沉的脸色,笑道:“我也不好意思,这烟灰缸非要自己动。”
“唐挽!”他呵斥道,他不打女人,只能干瞪眼。
林苒苒咬了咬唇,晃了晃他的手,对唐挽细声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生气了,你也倒了他,扯平了。”
唐挽眼里浮现几分幽冷:“我和这位齐先生从没见过,他突然来找我的茬,是因为你吧,所以你别和我说话,我可能会打你。”
林苒苒眼眶一红,齐文拓哪里见得唐挽羞辱他心爱的人,黑着脸道:“是我知道她因为你们受了委屈,所以来看看你们是什么货色,她从没说过你的坏话,反而给你说了不少好话,现在看来,你是一点都不值得她帮着说话。”
唐挽呵呵一笑,笑容得体:“我还真承
受不起她的好话,劳烦离我远点。”
齐文拓冷笑,放大音量,让周围人都听见:“我天麒建设集团绝对不会和你这种人有任何合作。”
唐挽:“你真是想多了,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商业合作。”
这边不欢而散的事,唐母很快知道了,她快速想了想天麒集团是哪里的,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和她们一点边都不沾的建筑公司,怎么来这个晚宴的。
唐挽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富二代看着财大气粗,她于是找了个熟人,让他把确定会赔钱的项目拿去忽悠齐文拓。
唐挽和朋友碰了碰酒杯:“让他做保证人,让项目砸在他手里。”
就是找冤大头,钱不会赔在自己手里,不过商界都是老狐狸,没人这么蠢,随便做保证人。但这个人就不一定了,他看起来就很财大气粗,估计不会在意手里赔个八.九千万……吧。
成功忽悠完,朋友都有些难以置信,来隐晦地感谢唐挽:“改天请你吃顿八千块的晚餐。”
晚宴结束了,霍珵来接她,唐母没眼看,自己走了。
夜风有些冷,霍珵给她披上大衣,看见她的裙摆,视线变得锐利:“裙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