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浅浅笑了一下,“梁姨父,现在不是旧朝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我父亲会尊重我的决定。”
她给他们鞠躬,满是歉意地道:“今天很抱歉扰了姨父姨母的兴致,我和哥哥先走了,改天送歉礼上门。”
唐挽和唐鹤走出去,梁玉嵘送他们,走在他们身旁,深受打击一般,脸色很白。
他们上车之前,梁玉嵘拦住唐挽,笑容很勉强:“挽挽,对不起,但是我求你,别退婚,我不能失去你。”
唐挽摇摇头,认真看着他:“你相信我,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她绕
开他,上了后座,他想追过去,被唐鹤拦住。
唐鹤多看了他两眼,推开他,语气平静:“算我提醒你,当那只狗的daddy去吧。”
梁玉嵘恍恍惚惚地看着车子远去,站了很久,才慢慢走回宅子里面。
连若禾抱着小狗站在路边,眼神和小狗一样湿漉漉的,有种被害怕被抛弃的可怜。
“师兄,我不该带bruno回来的,对不对?”
梁玉嵘看向她,目光下移,看向小狗,一字一句道:“对,把它送走。”
连若禾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抱紧了小狗。
这不该是她的师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脱离掌控了。
小狗被她抓疼了,叫了几声,跳出来跑掉。
“师兄,我们把bruno从两个月大,养到这么大,它那时候那么小一只,到今天要两只手才抱得住,你要把它送走?”连若禾快哭出来了,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
梁玉嵘笑了一下,向来温润的眼睛此刻盛满寒意:“不止是它,你也走。”
唐鹤和他多年朋友,他的提醒他不是不明白。
信多年朋友还是两年的师妹,他心里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