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夫,她顺便虐个渣第418章 符号
也只有官员们才会人人自危,但季晟钰觉得是一件好事。
有危机感,才会谨言慎行,自省己身,不会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是。”
黎央应声,刚要离去,一个悬剑司成员从远处跑来。
悬剑司成员对季晟钰两人施了一礼,开口禀报,“启禀司主,殿下,刚才门外来了五位大人,此刻已经被安置在前厅。他们说是有要事要找司主,正是参加了唐瑞所办宴会的那些人中的五个。”
事情早已通报悬剑司上下,悬剑司成员认得那几人也不意外。
御宥瑾眉头一挑,笑了一下,“看来也不全是蠢货!”
“黎央,你去将其余人抓来。”
“你送季司主回房休息,我去会会他们!”
御宥瑾吩咐两人。
黎央和悬剑司成员点头。
黎央不再耽搁,大步离去,御宥瑾也走了。
悬剑司成员则走向季晟钰。
季晟钰相信御宥瑾能处理好,而且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宜现身,需要好好休息。
季晟钰刚刚走出院门,迎面便撞上了一个悬剑司成员。
“司主,京兆府尹袁路,袁大人来了。”
他一路寻找能做主的人,完美的和御宥瑾和黎央错过。
不过就算那两人得知了,也分身乏术。
“他可有说要做什么?”
季晟钰询问,声音有些虚弱无力。
“他想见唐瑞。”
悬剑司成员回答。
“派人带他去。”
不是季晟钰不想跟着,也不是他对袁路有意见,他只是觉得以他的状况不该再奔波。
事情是做不完的,身体却是自己的。
只要不必自己亲自上阵,季晟钰便尽可能的将事情交给其他人。
自从想通后,季晟钰格外珍惜自己的身体。
他要跟苏玖妍在一起一辈子,若是身体不好怎么能行呢?
况且只是审问而已,袁路完全可以对付得了唐瑞。
悬剑司成员点头,转身走了。
季晟钰不再停留,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而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悬剑司成员默默跟在后方。
悬剑司前院,袁路本来在大厅里等着,但他实在是着急,根本坐不住,站在门口不停地向外张望。
那日晚间,袁路便恢复了。
他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唐瑞举办宴会的地方,奈何楼已经塌了,很多东西都被埋在了废墟下。
幸好禁卫军和巡防军都在,清理了废墟,将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放到了一旁。
袁路在那一堆又一堆的东西里翻找,他在找记账的本子。
唐瑞既然买了那批布料,就不会任由布料落灰,而一些大家族为了查账方便,每一笔支出,用在了何处,有没有剩余,都会清楚的记录下来。
唐瑞身为唐家的一员,自然也会有所记录。
袁路要找的就是那些东西。
他一直没有忘记一开始的目的。
他一定要将杀害那个医女的凶手揪出来!
袁路翻找了很久,在巡防军的帮助下,将所有册子都找了出来,放在一起。
袁路一本本仔细看,一整晚都没睡,才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
他也顾不得休息,直接赶来了悬剑司。
袁路一手拿着一本册子,一手揉着眉心,眉头紧皱,满眼疲惫。
一晚没睡,精神的确有些不济,更何况之前为了坐实唐瑞的罪名,他还喝了那种酒。
毒是解了,可也将袁路折腾的够呛。
就在袁路揉眉心的时候,一个中年妇人从远处走来。
“袁大人。”
妇人对袁路施了一礼。
袁路拱了拱手,回了一礼。
“袁大人唤我萍娘便好。”
妇人主动报出名号,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除了韩凌几人,萍娘算是悬剑司里能做得了主的人物了。
别看她笑得温柔和善,可实际上,她可是一个狠人。
当初整治赵厚的妇人就是她。
“萍娘,我想见一见唐瑞。”
袁路又将自己的目的说了一下。
“跟我来。”
萍娘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
重生宠夫,她顺便虐个渣第418章 符号
离开前院,直奔地牢。
有萍娘的带领,一路上畅通无阻。
地牢内,袁路目不斜视,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但余光依旧瞄到了几个人,其中就包括韩瑶素和月牙儿。
比起其他囚犯,两人的状态要好的多,身上无伤,脸色也并不苍白。
袁路从监牢前路过,月牙儿眨了眨眼,小声开口,“又来人了,从昨天起便来来往往了不少人!”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韩瑶素淡淡回答,并不在意。
月牙儿看了一眼韩瑶素,她了解韩瑶素的性子,对于不感兴趣的,她想向不会多说,月牙儿也识趣。
萍娘带着袁路来到关押着唐瑞的监牢前站定。
袁路抬眼观望,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伤口密布,却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往外渗着血。
“唐瑞。”
袁路喊了一声。
人影动了,抬头,散乱的头发下正是唐瑞的脸。
看到袁路,唐瑞眼底迸发出了浓烈的恨意。
如果不是袁路下套,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过来,有事问你。”
萍娘突然出声,吸引了唐瑞的注意力。
此刻的萍娘不笑了,脸上没了笑容,再加上冰冷的目光,威慑力十足。
唐瑞沉默一瞬,缓缓站起身,顺从的走了过来。
“要问什么?不是都问过了吗?”
唐瑞有些忐忑,生怕再次被抓走痛打一顿。
萍娘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袁路。
袁路上前一步,开口,“你可还记得我第一次去宴会是为了什么?”
唐瑞皱眉,仔细想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是问我布匹的事?”
唐瑞记性很好,特别是对于官员的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记得就好,告诉我,那批布料去哪了?”
袁路询问。
唐瑞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看他的样子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敢说。
袁路举起他带来的那个册子,翻到某一页给唐瑞看。
“其他的都有详细的记录,为什么布料只有买入的记录,没有写用在了哪里?又剩下了多少?”
袁路本以为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可上面却没有记录,只画了一个他看不懂的符号。
袁路点了点那个符号,开口,“它代表什么?”
唐瑞移开视线,显然是不想回答。
“你莫不是想再去讯问室走一遭?”
萍娘嘴角上扬,笑容再次浮现,可却跟之前不一样,不仅不能让人心安,反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