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不是傻?她怎么现在还在笑?都流口水了。”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看了看后视镜,突然说道。
佑佑的笑容一滞,小嘴巴就阖了起来。
“啊啊咿呀咿……”佑佑指着副驾驶的男人就骂了起来。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敢骂佑佑,佑佑要把你拽成秃子!】
“呵,这小崽子还在骂人,你瞧她那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可爱!”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卖的话,我觉得能将价钱提到之前的二倍。”
佑佑暂时够不到坏人的头发,气呼呼地睡着了。
汽车的套牌在出了别墅区后就已经被摘掉,所以司机在开过有监控的地方也不疾不徐。
开了好久,汽车拐入一条狭窄的林间小道,不是公路,是比较平整的土路。
说明这里位置的偏僻。
佑佑已经在车后座摊开手脚睡熟,粉嫩嫩的小嘴巴还时不时吧唧两下,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却不知道林家已经急得一团糟。
叶淘淘本来就将车开到了院落里的停车处,已经进了林家。
而佑佑就那么在林家的院落里消失,定然与林家人脱不开关系。
偏偏监控没开,根本不知道佑佑的去向。
叶淘淘这次是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掉,不停地在院落的各个角落寻找佑佑,甚至都派出了小红红和小灰灰们。
就在这时,别墅区保卫处传来人贩子拐走一个漂亮婴儿的消息。
楚欣等人这才到了别墅区的大花园到处寻找。
那个老大爷看到楚欣的那一刻就主动上前来说了情况。
因为佑佑长得和眼前的女人太像了。
在老大爷和几个路人的帮助下,楚欣找到了佑佑在地上扔的口罩墨镜以及带血头皮的头发,这些都是物证。
听到老大爷他们说佑佑的状况时,楚欣也暂时舒了口气。
毕竟她对女儿还是有些自信的,又何况小鬼头还在她的身边。
李政他们到的也快,查看监控找出那个男人,又简单做了分析之后,就向着绑架佑佑那辆车的方向追了过去。
佑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失踪闹了那么大动静,在闻到一股饭香味时,就醒了过来。
【森么东西这么香?】佑佑一骨碌坐了起来,扭着小脑袋四处环望。
只见她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前面摆着一张茶几,茶几对面的沙发椅上坐着刚才的几个绑架犯。
除了他们,外面还门口还守着两个。
他们每人的手里都端着盒饭,桌上还摆着好多菜菜。
佑佑一下子就急了,小手指着桌上的几个盘子就乱点。“啊啊!咿呀咿。”
“呵!这崽子这么聪明啊!这么大就知道要吃的。”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光头。
光头身有纹身,脖子上带着一条大金链子,耳朵上还有亮澄澄的黄金耳钉,手腕上还有大金表。
佑佑一见他眼睛就亮了,竟然伸出小柔胳膊让他抱。
光头自己都乐了,“这小崽子不是傻就是胆大,竟然让我抱?”
“哈哈哈……”众绑匪都大笑起来。
“给这小崽子冲点奶粉吧,再给饿瘦了卖不上价。”金链子光头说道。
奶粉并不如家里的好喝,但是佑佑不挑。
她一手举着小奶瓶喝奶,一手还向金链子光头挥着,指指饭桌上的菜,又指指光头脖子上的大金链子。
“这么滴点大小崽子,到还挺贪心。”光头突然笑了起来,到还真向佑佑伸出了手。
佑佑三下两下将奶瓶里的奶喝完,扬手一丢,就扒住了光头的胳膊,到了光头的怀里。
刚在光头的怀里坐稳,佑佑就指了指桌上的菜。
那几个绑匪吃得很快,桌上盘子里的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佑佑急了,扯了扯光头的大胖脸,就指着桌子上的盘子咿呀啊啊叫。
光头也不恼,“你不能吃!”
佑佑一顿,大眼睛一闭,仰着小脑袋就哇哇大哭起来。
佑佑的哭声很有穿透力,绑匪们觉得十里开外都能听到她的哭声。
这下光头怒了,“不许哭了!”
佑佑理都没理,哭声都不带顿一下的,继续哇哇大哭。
光头更怒了,“再哭掐死你!”
佑佑的哭声停了一下,转而怒了起来。
“啊啊……”
【敢掐宝宝,宝宝要掐你!】
佑佑挥舞着小手对着光头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就猛地一拽。
“啊呃——”光头一个没注意,大金链子就被佑佑从脑后一扯,正好勒住他的脖颈。
剧烈的疼痛过后,他的声带都被勒得说不出话来,还不得不后仰着头。
“老大,快救老大!”众绑匪见了,也顾不得吃饭,连连上前帮忙。
只是……
“天啊,这小
崽子的手根本就掰不开。”一个绑匪惊慌道。
“老四,你是不是太虚了,她只是一个小崽子。”另一个绑匪上前捉住佑佑的小手。
“不对,真的……掰不开!”
“怎么可能?”另外一个绑匪也上前帮忙,结果竟然一致。
而此时,佑佑也急了,气呼呼的挥着小拳头就对着一个绑匪的鼻子打了过去。
咚的一声加上弱弱的咔嚓一声响,随后是一道更加尖锐的惨叫。
绑匪四看了一眼流了满手的鼻血,差点晕厥过去,“断了,我的鼻梁断了,呜呜……”
光头还在那里嘶哑地嚎着,头仰的幅度越来越大。
另外几个绑匪被佑佑的大力惊得怔了一瞬,随后惊慌嚷嚷道:“解开扣子,把金链的扣子解开,给她拿。”
果然,将金链扣子打开绕了半圈后,光头的脖子彻底自由了。
而佑佑手里拿着那条金链子,脸上的笑容晃瞎了众绑匪的眼。
“这特么哪来的小恶魔啊——”光头嚎了一句,就气得将怀中的佑佑扔出去。
奈何佑佑扒着他肩膀上的衣服,甩都甩不开。
“啊啊啊——”光头都快疯了,还没来得及将佑佑从怀里抠出来,就猛觉耳朵一痛。
“我的耳钉!”耳垂上有液体爬过流了下来,光头不用摸,就知道耳朵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