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真乱,破坏人的工作气数。
在新时代里,陷入轻、微,一点,一拨,一刷。
那女的她说我关心你的身体干嘛。,你的身体有那么珍贵吗?那我也不关心你的身体呀!她不但不关心我的身体,还害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虚弱,月经不止。如果我害她的身体,她肯定会报复,还是不要报复她吧!对她这种人,连诅咒都没有。
自从嫁到他们那一家,他们消耗我的体力,消耗我的气血,消耗我的气息,导致我肥胖虚弱,走路气喘吁吁,我的身体都这样了,她还说我关心你的身体干嘛?她让我走亲戚,让我给她做饭,享受我的宝宝,这都需要耗费我的身体。
我高烧39度,她兄弟也就是那男的随便让我糊弄一下,不让我去诊所买药。她说你的身体有多珍贵?真是刺激到我了。你让别人关心你的身体,你却不关心别人的身体呀!你有多珍贵呀?我的身体,当然我的健康,我关心了。
有你的城市,像是闪闪发光的宝珠,又像是充满仙气的仙山,给我美的意象,给我动力,给我活的希望……我望着你,就像看见露珠带着眼泪,那是我自己倾覆在你身上的心。
我从小就没有家,父母觉得我早晚会嫁人的,把我当外人,不善待我,吊着我的命,给我点吃的,时不时给我点安慰,逗我笑笑,让我感谢他们,记住他们,以便将来有一日帮他们忙。
就像我嫁人这件事,我嫁得好了,父母会蹭过来,住我的房子,同时不影响她干活,干活挣的钱都存到存折里了,只给我留一点生活费。她住我的房子,还命令我,挑我的不是,说话对我恶声恶气。她指使男人打我,还勾引小孩儿他爸。
这是我嫁得好,一切还在她的控制之中。如果我嫁得不好,她会贬低我的人格和自尊,诅咒我、侮辱我,说我活着丢人,当着邻居的面打我,给我吃精神病药,稍微错一点就说得我一无是处,把我当成垃圾、人彘与乞丐对待。一切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想说,她想粘我的光,没门,滚走。别影响我好好活。我只能图清净,在心里驱赶他们,这不妨碍他们打扰我,我从小就逃避这些问题,一直在回避,受到伤害后就想逃走,没有直面伤害。但是他们现在仍然打扰我,时不时提醒我记得吃精神病药,是在故意刺激我、贬低我。
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家,让我远离他们,让我误以为我的家在远方,将来可以嫁得远远的,或者以别的人为家,这样心里就有安慰了。于是,我到哪儿以哪儿为家,以男人为家,以女人为家,以花草树木为家,看见动物也会有心理安慰,或者以路上的石子为家,以公园的座椅为家,或者看见泥土就会有家的感觉,看见路人也会有家的感觉。因为我的心没有安家之处。
于是我极容易把心倾到别人身上,把自己的幻想和需要强加到别人身上,让别人实现我的幻想,满足我的需要。父母不让我把心倾到他们身上,我只有把心倾到全世界,处处为家,讨别人的可怜与怜悯。但是往往事实相反,别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或者根本不知道我的需要,或者就算是交往,从其他方面得满足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不会给我想要的。只有我自己能给了,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可以自己满足自己的需要。
我把心倾到男人女人的身上,倾到小孩儿身上,倾到花草鱼虫、动物、微生物身上,倾到天空大地身上,倾到桌子、椅子、灶台、柴火、电线杆身上,我以他们为家,而同时我保护他们的安全、促进他们的生长繁育。结果我变成了女人、男人、动物、植物,变成了万事万物,变成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因为万事万物都有我的踪迹。
在寻找婆家的日子,我把我无处安家的心倾到男人身上,希望通过平和的性格和柔情绵绵的爱情来改变命运,结果失败了,因为我高攀了,总是喜欢比我阶级层级高的男人、比我有本事的男人,而他们并不能俯瞰我、接受我,还有一点是别人并不了解我、不喜欢我。
因为没有家,我只能自我鼓励,塑造健康的心理,认为可以把强加于别人的幻想用在事业上,把自己的幻想和需要用在文学艺术上等,因为用在人身上会惹人讨厌的。用在事业上肯定会有回报,因为事业不会背叛我。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在某一方面肯定有过人之处,那就好好做我的事业吧。
无论是多大的痛苦加到我身上,我都要保持心的健康和完整,不让自己变异,变坏,走入邪路,同时让自己有独特的外表和内心,不让他们像狼一样撕裂我、自我、独我、自己。
社会上受到大苦大难的人有很多,有死人的,有离婚的,有重病的,有身世不幸的,我也是其中一个啊!老天爷真是公平!每个人都不特殊,都不是宠儿,就算目前拥有了幸福和快乐,也是经受过大苦大难得来的。
文字越练越好,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