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海中的家中,那张略显陈旧但却承载着无数家庭故事的饭桌旁,刘海中与闫埠贵正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地已经碰了好几下酒杯。此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刘海中,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但他还是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语气略带疑惑地对闫埠贵说道:“三大爷啊,您给我讲讲,今儿个晚上一大爷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听到这话,闫埠贵先是一愣,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氛围中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定了定神,然后开口问道:“二大爷呀,一大爷他咋啦?我咋没瞧出啥不对劲的地方呢?”
刘海中皱起眉头,提高了些许音量说道:“哎呀,三大爷,您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今晚一开始的时候,一大爷都还好好的,跟咱们有说有笑的。可当我提到自己当上了咱们车间的生产管理顾问时,您瞧瞧那一大爷的脸色,好家伙,瞬间就变了!您说说看,我又没招惹他,凭啥他一听见我当了这个生产管理顾问就不高兴了呢?这里头指定有猫腻,三大爷,您可得帮我琢磨琢磨。”
闫埠贵听闻此言,眯起双眼,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下巴上那稀疏的胡子碴子,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嗯……二大爷,依我看呐,说不定是因为一大爷自己没能当上他们车间的生产管理顾问,结果一听您当上了,心里头不平衡,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会脸色那么难看。”
刘海中听完闫埠贵的话,顿时猛地一拍大腿,““哎呀呀!三大爷,您说得太在理啦!经您这么一番剖析,那一大爷脸色阴沉的缘由一下子就明晰起来喽!三大爷哟,您简直犹如诸葛亮再世呐!来来来,干一杯!”话音刚落,只见刘海中豪情万丈地将手中酒杯高高扬起。
闫埠贵见状,赶忙也举起自己的酒杯,与刘海中的杯子轻轻一碰,接着小心翼翼地将杯口凑近唇边,微微浅酌一小口,随即谦逊地回应道:“二大爷,您太过誉咯!我这纯属胡乱揣测罢了,究竟对不对还不好说哩,没准儿一大爷只是碰巧胃部不适而已。”
“是对是错嘛,等明日我到厂子里打探一番便能知晓。但依我看呐,跟您所言怕是相差无几。”言及此处,刘海中再度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待放下酒杯后不禁慨叹连连:“三大爷啊,别看那一大爷平日里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实则并非如此啊!”
“二大爷,今儿个可是您的喜庆日子,咱们不提那一大爷了,来,小弟我敬您一杯!”
“哈哈,倒是我多嘴了,来来来,继续干杯!”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刘海中如往常一样精神抖擞地走进工厂开始一天的工作。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心中怀揣着一份特殊的期待。
上班后的第一时间,刘海中便毫不犹豫地指派一名得力的徒弟前往易中海所在的钳工车间探听消息。这个举动看似寻常,但对于刘海中来说却意义非凡。
经过一番等待,徒弟带回了确切的消息:正如闫埠贵所猜测的那样,易中海未能成功当选钳工车间的生产管理顾问!听到这个消息,刘海中心头猛地涌起一阵喜悦之情。多年来,他一直在默默努力,试图超越易中海,如今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这一刻,他仿佛看到自己多年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然而,这种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刘海中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突然意识到,即便自己超越了易中海,似乎也并不能带来太多实质性的改变。相较于四合院“一大爷”的虚名,他其实更为看重的是红星钢铁厂锻工车间生产管理顾问这一身份。在这里,他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技能和领导才能,带领工人们创造出更多的价值。而且,每当他走在车间里,那些工人们望向他时流露出的尊重目光,都让他感到无比自豪和满足。
想到这些,刘海中终于释然了。他明白,过去一直纠结于与易中海的竞争,想要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不过是一种虚荣心作祟罢了。如今,他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舞台——红星钢铁厂锻工车间。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展现自己的才华,追求更高的成就。至于那小小的95号四合院,早已无法容纳下他那颗日益膨胀的野心。他要在生产管理顾问的位置干出成绩,做生产管理顾问中的佼佼者。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但四九城周围的雨水却变得愈发稀少起来。何雨柱凝视着这干燥的天气,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沉重之感。凭借多年的经验与敏锐直觉,他意识到一场持续三年、波及整个兔子国的巨大自然灾难即将降临。
于是,何雨柱当机立断,将蔡全无以及张虎等六人召唤至椿树胡同的四合院内。众人齐聚一堂,气氛凝重而严肃。
“今日将你们召集这里,主要有两件至关重要的事需要给你们说一下。第一件事,我刚接到给咱们供鸡蛋和生猪的人传来消息,他说从这个月供给咱们的鸡蛋和生猪的数量将会减少,至于具体能供应多少,目前他一时半会也说不准。然然而我根据和他聊天谈论的内容猜测,恐怕到今年夏粮收获的时候,便他可能不再向咱们供应生猪和鸡蛋了。”
何雨柱话音未落,只见张虎等人闻此噩耗,面色骤变,欲张口发言。何雨柱见状,连忙抬手示意他们暂且噤声,紧接着继续言道:“先听我把话说完,等等你们几个给自己手下小弟说一下这件事,让他们转告各自的客户,让客户早所做其他的打算和安排。”
“这第二桩事情嘛,就是关于从关外贩运而来的那些粮食。本月给既定的客户供货完毕后,下月起便不再供应啦!至于此前收取他人的入会费嘛,该退还多少就得如数退还,绝不能少了分毫。此事还得劳烦表叔您多费心,务必妥善处置才好。好了,我要说的也就这些,你们几个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随便问了。张虎,那就由你先讲吧。”
“何老大,先前咱们不一直都合作得顺风顺水、相安无事么?怎么如今却这般突然地说断就断啦?莫不是有人要与咱们抢生意不成?”张虎满脸疑惑,忍不住开口发问。
“倘若你们几个同样是想询问这件事的原因的话,那就不必再开口问了。实话实说,对方仅仅只是这么通知我了。虽说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对方突然不向咱们供货绝对不是因为有人抢了咱们的生意。”
“好吧,何老大,既然这样可为啥连粮食的买卖也要一起关停啊?这条渠道可是咱们自家开辟出来的呀!”
“粮食的生意停下来是因为我听说上面最近要严查这块,所以为了安全期间把生意停下来,等过段时间风声不紧了再说。表叔,关外片儿爷那记得通知对方一下。”
蔡全无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对了,表叔,这个月给客户供应完粮食,咱们还有多少存货?”
“应该还有个八千多斤吧。”蔡全无想了一下说道。
“这八千多斤粮食放好,没有我允许一粒都不要往外卖。”
“何老大,那
何雨柱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我记得家每个人都安排正式工作,就是怕突然有一天咱的这个生意干不下去,兄弟们连个正式营生都没有,结果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有谁没有正式工作吗?”
张虎、王朝几人摇摇头,表示没有。
“既然他们都有正式工作了,那么接下来生意暂定的这段时间,给每个人发100块钱的补助费,算是对他们的一种补偿吧,如果等等生意还能重新做,那就再把他们召集起来,如果不行,那就只能说缘尽于此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张虎等人顿时沉默了起来。
何雨柱目光扫过沉默不语的张虎等人,缓缓地开口道:“咱们相识也有十余个年头了。如今这生意黄了,底下众多小弟确实难以糊口,但你们六位大可放心,依旧能追随于我。虽说鸡蛋、生猪与粮食这类买卖没法再搞下去,但倒腾那些老旧玩意儿的营生,我可从未想过放弃。”
话音刚落,张虎等六人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口气。其中一人忙不迭地道:“何老大呀,刚才可把我们吓得够呛,还以为您连我们都不要了呢!”
另一人附和着:“就是啊,好在您心里还有我们!”
何雨柱摆了摆手,神色严肃起来:“不过嘛,往后你们务必将下头那帮兄弟们安抚妥当,千万别捅出啥篓子来。行啦,该交代的我都讲清楚了,你们几个先回吧。至于要发给领取便是。”
待张虎他们离去后,一直默不作声的蔡全无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柱子,莫非是遇上啥麻烦事儿了?倘若果真如此,到时大不了由我出面扛下所有责任。”
“表叔啊!您这是想到哪儿去啦?我跟您讲,那可是千真万确、实实在在的情况呀!真就是生意做不下去喽!”何雨柱一脸无奈又夹杂着些许委屈地苦笑着向蔡全无解释道。
蔡全无则用将信将疑的目光紧盯着何雨柱,缓缓开口说道:“柱子啊,你甭害怕,表叔我呀,真就不怕死!若不是有幸遇上了你,恐怕直到如今,我都还在大街上苦苦挣扎讨生活呢,更别提能娶妻生子组建家庭咯。表叔唯一的请求就是,等日后有个万一的时候,你能帮忙照看下你表婶还有孩子们就行。”
眼见蔡全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自己所说的缘由,执意要代替自己去面对可能存在的危险,何雨柱实在没辙了,只得长叹一口气后说道:“表叔哟,那我今儿个就把实话说出来得了。其实呢,给咱们供应鸡蛋和生猪的那个地方遭逢了一场大范围的天灾人祸,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法子再继续给我们提供鸡蛋和生猪了。原本这件事儿我并不打算告诉您的,但您却如此执拗,始终不信我的话。表叔,既然您已经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就千万记住别往外透露半句啊!”
“我明白了。我说你怎么好好的不让卖粮食了,大灾之年,官府历来对粮食都查的特别严。”蔡全无一脸严肃的说道。
“对了,表叔,接下来我会安排人将粮食偷偷运走一部分,这多粮食放在仓库太不安全,万一让人给举报了,咱们肯定都要脱不了干系。”
“那行,你到时候只留2500斤左右就行了,其他的你抽空都安排人走拉走吧。”
“好,我知道,时间也不早了,表叔你也赶紧回去吧,小酒馆还等着你开张呢。”
等蔡全无走后,何雨柱随即将椿树胡同四合院的大门锁上,然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仓库,将里面的粮食只留下14麻袋,剩下的全部收到福地洞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