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品如听闻后,则是大为的意动。
但她偷偷的看了眼眼神不善的贾张氏后,没敢吭声,迅速的把头给低了下去。
直到现在,她算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秦淮茹给贾家生了个儿子,还都要坚持着和贾东旭离婚?
贾家在不知道的人看来,好像是母慈子孝,家庭一片祥和的。
可实际上,贾东旭在家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还严重的大男子主义。
而贾张氏,就更不用提了,简直就是古往今来恶婆婆的代表。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年月,她一个妇女还带着两个孩子,在乡下实在难以过活,她都想带着小当和槐花回乡下去了。
“阎解放。”苏兴全喊了一声。
见状,阎解放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苏兴全的身边,呲着个牙,跟个哈士奇的笑道:“全叔,您说。”
“如果贾张氏不愿意进厂,那你就不妨去拘留所找一下贾东旭。”
“给他出一笔补偿,然后让他签一份指标转让协议……”苏兴全咧嘴笑道。
“这~,还可以这么操作?”阎埠贵一时之间愣住了。
“反正厂里也是出于人道主义,不忍看着贾家都饿死。”
“不过,既然人家不要这个进厂的指标,那给补偿也是一样的嘛。”苏兴全打着官腔说道。
“爹,大哥!”阎解放巴巴的喊了一声。
阎埠贵见状,立马把阎解放给拉到了一边,而后俩人低声的嘀嘀咕咕了几句后。
就见阎埠贵站出来说道“如果贾东旭愿意转让这个指标的话,我们愿意出两百的补偿。”
“滚,我们才不让呢!”
“这指标是给我们家的,你们谁也别想拿走。”
“不就是进厂嘛,我~,我明个就进厂去。”贾张氏顿时就急了,急忙的喊道。
其实不是贾张氏不想转让这个指标,主要是阎老抠出价出的太低了。
要知道,哪怕只是一个学徒工的指标,在市面上,至少也值个三百四百的。
再一个,她真的有点怕,万一贾东旭真的把这个学徒工的指标卖了,那她肯定就得被送回去乡下去了。
“唉,这不就对了嘛。”说着,苏兴全走到易中海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易师傅,以前呢,贾东旭是你的徒弟,现在,贾张氏你也一起收了吧?”
“叮,获得来自易中海的88点情绪值。”
“苏兴全,你这话可不对啊!”
苏兴全的话刚一说完,易中海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子蹦的老高。
“那贾东旭是贾东旭,贾张氏是贾张氏,可不能混为一谈!”
易中海和贾张氏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对方是什么德行,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别看平时他好像总是偏袒贾家,那是事情没落到他头上。
现在,事关他自己了,就贾张氏这种人憎狗嫌的货,他才不想沾边呢!
“易中海同志,这是厂里的决定,是给你下的命令,以为是在和你商量吗?”苏兴全板着训斥道。
“你~,你这是以权压人!”易中海顿时黑了脸。
这时,就见刘海中跳了出来“唉,老易,你怎么说话呢?”
“苏厂长可是咱们厂里的主要领导,他的决定,就代表了厂里的决定,你敢违抗厂里的安排?”
“唉,刘组长,言重了,言重了啊。”苏兴全摆了摆手道。
“苏厂长您放心,易中海身为一名老同志,还七级工呢,居然一点为厂里做贡献的觉悟都没有。”
“但我刘海中,可是对厂里忠心耿耿,他不带,我来带。”刘海中掷地有声的说道。
闻言,苏兴全若有所思的看着刘海中。
这人呢,一旦开始计较得失,就开始变了啊!
为了能往上爬,他刘海中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苏兴全真的很想说“你不要这样好不,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桀骜不逊的样子。”
“你现在这样,我还怎么从你这个npC身上获取情绪值啊?”
“我才不要跟着你,我要跟着老易。”贾张氏大声的说道。
“这咱们还是得尊重人家自己的选择,所以,刘组长你不如好好的带带你家光天。”
“我相信,有你的悉心教导,他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工人的。”苏兴全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说道。
他这话,也不算是在全在打官腔。
毕竟刘海中这人,你说他官迷归官迷,没文化,草包归草包,坏也是真坏。
但你不能否认,他教徒弟是真有一手,而且还不私藏。
没见原剧中,哪怕是他退休了,他的那些徒弟们,还都逢年过节的来看望走动。
所以说,只要刘光天好好的和他学,成为一名优秀的工人,那真不叫事。
“那个,义父,我能不能也跟着一大爷?”刘光天瞥了一眼他爹,咽了口唾沫说道。
刘光天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在家的时候,就受他爹的压榨、打骂。
这进了厂,要是还跟着他爹,那他还要不要活了啊?
闻言,苏兴全很是失望的看了刘海中一眼,而后叹着气,摇了摇头,随后便朝着东跨院走去。
而刘海中,顿时觉得被刘光天给背刺了。
二话不说,抄起那两根已经是“老演员”的半截晾衣杆,朝着刘光天就冲了过去。
刘光天见状,哪能待在原地等着挨揍,也是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
一时之间,院子里被俩人你追我赶的,弄的鸡飞狗跳的。
第二天,苏兴全没有去上班,因为他的婚假依然是老规矩,三天。
一大早的,苏兴全还在床上赖床,想着睡个回笼觉呢,可没想到,这一大早上的就不消停。
叮铃铃,叮铃铃。
“特么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被打扰的苏兴全,很是不爽的吼了一句。
“别生气,我出去看看。”
于玲说着,立马爬了起来,穿好衣服,直奔一大门处。
“于玲,你快让苏兴全出来啊!”傻柱的焦急的喊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天天大清早的来敲门。”
“什么事都找兴全,她又不欠你们的……”于玲的起床气也是挺重的,逮着傻柱就是一顿数落。
“于玲,这次真的是十万火急的事,你赶紧喊苏兴全出来啊!”傻柱身后的易中海,也是语调急促的说道,甚至于,话里都有些哀求的味道了。
“嗯?十万火急?”
于玲有些不太相信的看了俩人一眼,不过,想了想,还是说了句“等着”,而后便赶紧回去报信了。
二十多分钟后,打着哈欠的苏兴全,出现在了中院里。
看着院子里聚集了差不多大半个院子的人,苏兴全有些疑惑。
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他今个是休婚假在家了,但问题是,院子里的这帮人,他们都不用上班的吗?
“苏兴全,你来了正好,东旭被判刑了。”易中海看到姗姗来迟的苏兴全后,急忙说道。
“判刑?”
苏兴全此时有些迷糊,一时间之还没反应过来。
不就是嫖~啊,就这么点小事,要被判刑?
不是罚款五千,而后拘留十五天嘛?
甚至于,只要交了罚款,连拘留都省了?
“判了三年劳教,你赶紧帮着想想办法。”傻柱凑过来说道。
“啥玩意,三年劳教?”苏兴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
就贾东旭犯的这点事,在后世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虽然吧有点丢脸,但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
甚至于,连个案底都不会留下。
但现在这个时期,一旦被抓了个现行,送到监狱去服刑倒不至于,但指定得被判去劳教。
(劳教,全称为劳动教养,是对那些小偷小摸,但进监狱又不够格,可拘留多次,仍旧屡教不改的,被会送去劳教。
劳教管理,没有监狱那么的严格,但一样是需要进行劳动,而后还需要接受思想教育。
直到2013年的12月28号,种花家实行了几十年的劳教制度才被废止。)
许大茂早上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没直接吓尿了。
这一刻,他甚至对苏兴全充满了感激。
虽说他是付出了点身外之物,但要不是苏兴全,他可能就要去陪贾东旭了啊!
“想办法?”
“你们当我是谁?”
“我虽说是个干部吧,但你们扪心自问,出了轧钢厂的大门,我和你们是不是都一样,都是个普通群众?”
苏兴全直接偷换概念的说道。
“这~”众禽们顿时有些犹豫了。
貌似苏兴全说的好像很对,他是在轧钢厂位高权重,是厂里的主要领导,副厂长。
但说到底,他也只是轧钢厂的干部,出了轧钢厂的门,他还真的管不了啥事。
而贾东旭这个事,他好像还真插不上手。
“不对啊,你和石队长的关系那么好,你在他那,总能说上话吧?”刘海中狐疑的嘀咕道。
“刘光天。”
“在呢,义父。”
随着苏兴全的喊声,鼻青脸肿的刘光天,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去,你去把石队长给请过来。”
苏兴全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后,把剩下的,随手扔给了刘光天。
“好勒,我这就去。”
刘光天把烟捂在怀里,立马朝着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