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你这叫什么话?”
“你当初不就是看着解成为人老实,又有正式工作,这才嫁给他的嘛?”
“我真是瞎了眼!”于莉咬牙切齿的说道。
于莉的这话一出,老阎家的众人,顿时脸色都是一变。
“于莉,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那你瞧的上谁?”
“许大茂?”
“你也不看看,他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没有黄玉,他屁都不是!”阎解成冷声道。
对于阎解成的话,于莉没有插话反驳,而是板着脸不吱声。
“至于你说的傻柱,那就更扯了。”
“眼瞅着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娶了个拖家开口的寡妇不说,就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管不顾……”
“这样的人,你和他过日子?”阎解成不屑的说道。
“不是还有我全叔呢嘛?”阎解放小声的提醒道。
“瞎咧咧什么?”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
“我不管,反正我是一定要去工作的。”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离婚。”
“还有,我每个月最多交五块钱。”
“如果不同意,那我,我就和于玲一起住去。”于莉毅然决然的说道。
“胡闹!”阎埠贵狠狠的拍了桌子。
“于玲一个离了婚的,还带个孩子,你跟她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哼,大不了我也离婚。”于莉语气坚决的说道。
她是真的受够了。
如果是以前,于玲没嫁给苏兴全之前,她还会觉得,院子里的女人,大家其实都过得差不多。
哪怕是秦京茹过得好一点,但秦京茹很少和她们打交道。
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可自打于玲和苏兴全结婚后,于莉的心里,就仿佛被扎进了一根刺。
这大家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凭啥她于玲就可以天天大鱼大肉,衣服鞋子一大堆?
可她于莉呢,想要换身新衣裳,哪怕就是自己花钱,都得受阎家人的指责。
“离婚,不就是离婚嘛?”
“行,既然你想离婚,那我们明个就去离~!”
阎解成腾的站了起来,咬着牙,一拍桌子,而后扭头就走。
“唉唉,解成,你去哪?”三大妈急忙喊道。
“哼~!”于莉也是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不是,你又去哪?”阎埠贵也是急忙问道。
“那我也走了。”阎解放刚准备开溜,却被阎埠贵一把给薅住了。
“混蛋玩意,马上要吃饭,你干嘛去?”
“我去我全叔家吃饭。”
“我全叔可是答应我了,让我今个陪他喝酒。”
阎解放挣脱了阎埠贵的束缚,边跑边喊道。
“畜生,畜生啊~,这一个个的,都是没良心的畜生啊!”
阎埠贵痛心疾首的准备拿起茶杯往地下摔,可最终比划了几下,还是心疼的把杯子放回了原处。
毕竟一个杯子还得几分钱呢。
东跨院里,苏兴全和男人们坐在一桌,秦京茹则是带着一群女人坐在了另一桌。
傻柱此时依然在厨房里忙活,阎家兄弟和刘光天,则是充当跑堂的,不停的从厨房往院子里的桌子上端菜。
苏兴全见菜上的差不多了,于是便起身准备去屋里拿酒。
“兴全兄弟,酒我带了。”
说着,许大茂便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两瓶用油纸包着的老酒。
苏兴全拆开一瓶闻了一下,“嚯,这酒有年头了啊~”
“嗯?我来闻闻。”张忠杰接过后,也是凑到瓶口闻了一下“嗯,汾酒,估计~”
张忠杰的话没说完,而是挑了挑眉,看向了苏兴全。
“嗯?咋?这是打算考我呢?”苏兴全不屑的撇撇嘴。
“这样,不如咱们同时把答案写在手上~”
“行,不过,得有个彩头,一箱茅子。”张忠杰也是不甘示弱。
“叮,获得来自……点情绪值。”
哗~
张忠杰的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一箱茅子,少说都得几十块。
“少于十年的我可不要。”苏兴全干脆直接加码了。
“成交。”
张忠杰和苏兴全俩人,一人弄了只笔,在手上同时写上了数字。
而众人都是好信儿的围了过来。
“开~”许大茂喊了一声。
“等下,先说多少
年的。”
“这些都是你朋友,万一你们串通起来忽悠我咋办?”张忠杰撇撇嘴道。
“啧啧,亏你还是个一厂之长,还这么小家子气?”苏兴全不屑的说道。
“十四年的汾酒。”黄玉此话一出,张忠杰的脸色顿时一变。
“别愣着了,开呀。”苏兴全笑嘻嘻的说道。
“哼,我猜错了,你也不见得就能赢。”
张忠杰哼了一声,而后摊开了手,只见手心上写着十一两个字。
“哎,这人呢,不是说谁吃饭多,谁就多厉害。”
苏兴全笑着摊开了手,只见他的手心上,赫然写着十四。
“牛啊~!”
“叮,获得来自……点情绪值。”
众人皆是一脸的崇拜。
“你怎么猜出来的?”秦京茹拉了拉苏兴全的衣角问道。
“无他,唯手熟尔。”
说着,苏兴全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张忠杰的肩膀。
“小张啊,你还得练啊!”
“滚滚滚,不就是赢了一次嘛。”
“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张忠杰笑骂了一句后,便转身出了四合院,不一会,就从停在院外的车上,搬了一箱的茅子回来。
“嗯?不对啊。”
“我咋觉着,你这酒本来就是准备拿来送我的~”苏兴全摸着下巴说道。
“嘿,你还真猜对了。”
“咋样,惊喜不?”张忠杰打趣道。
“卧槽,那我这不是亏了~”苏兴全顿时搞怪的说道。
噗嗤~
“叮,获得来自……点情绪值。”
众人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不一会,“菜齐了”傻柱走了出来,用围裙擦了擦手道。
“何师傅,一起喝一杯?”苏兴全客气道。
“这~,不好吧?”傻柱貌似有些矜持。
“今个可是十四年的老汾酒,不尝尝?”苏兴全笑道。
“十四年?”傻柱顿时咽了口唾沫。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许大茂是逮着机会,就数落傻柱一下。
“滚滚,这人家苏兴全请客,你丫的摆什么臭谱?”傻柱也是立马回嘴道啊。
“行了,甭端着了,来吧。”
说着,苏兴全举起杯:“各位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们……,卧槽,我咋感觉我这又是办酒席了~”
哈哈哈~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管了,总之就是,大家吃好喝好,来,干杯。”
“干杯~!”众人齐齐举杯。
中院里,不少人听着东跨院里的欢声笑语,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撑死你们。”贾张氏面色狰狞的嚷嚷道。
“奶奶,我想吃肉。”棒梗舔了舔嘴唇说道。
“吃个屁。”贾张氏吐了口唾沫。
这整个院里,但凡是别人家弄点啥好吃的,她早就让棒梗死皮赖脸的去混了。
可苏兴全家不同,他家光是大门就两道,光是进去都苦难。
就更别提苏兴全那个小气吧啦的人了……
当天晚上,东跨院里横七竖八的趟了一地的人。
就是那群娘们们,也都是没少喝,一个个脸色潮红。
“来,兴全,喝,继续~”张忠杰晕乎乎的嚷嚷道。
“还喝个屁的喝,都醉成啥样了?”苏兴全有些无奈的说道。
“兴全,张厂长喝成这样,怎么办?”秦京茹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会有人来找的。”
苏兴全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铃铛就响了起来。
“苏顾问,我是来接我们厂长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很是客气的说道。
“小向啊,你们厂长的酒量可真不咋地。”
“下次,你让你们厂长在门口等着,你来喝……”
苏兴全老气横秋的拍着小向的肩膀说道。
“别别~”
小向立马额头上见汗,急忙跑过去搀扶起了张忠杰,“苏顾问,那先带我们厂长回去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苏兴全说着,将一包烟塞到了小向的口袋里。
“唉,谢谢苏顾问。”小向赶忙道谢。
第二天,苏兴全刚醒,就看到秦京茹和秦山河一家子坐在院子里算是吃得早不早,晚不晚的早饭。
毕竟这会已经是十点多了。
不过,昨个大家都喝大了,这个点起来也不奇怪。
而于玲则
是和于莉在月亮门过道那里吵了起来。
“起来了。”
“先去洗漱吧,我给你拿毛巾~”秦京茹立马迎了上来。
“不是,那边什么情况?”苏兴全指着月亮门过道问道。
“于莉离婚了。”
“她想跟于玲一起住,于玲不愿意,这不就吵了起来~”秦京茹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离婚了?这么快?”苏兴全先是一愣,而后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下,乐子可大了啊!
等苏兴全洗漱完毕,于玲和于莉姐妹俩,依然还在吵着。
“于玲,我可是你亲姐。”
“你现在有两个屋子,给我住一间怎么了?”
“我又不白住,我给你付房租和伙食费。”
“不是钱的问题。”于玲也是有些头疼。
这要是让于莉住了进来,万一发现她们这群娘们和苏兴全大被同眠可咋办?
“于玲,你还是不是人?”
“我从小到大,什么事都让着你。”
“你说你要去上学,我宁愿自己不上学了,也要让你去。”
“你现在有出息了,就是这么对我的?”于莉委屈巴拉的说道。
“这~”
听到于莉的话,于玲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姐,要不这样,我出钱给你在外面再租一个房子成吗?”
“你住这里,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