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苏啊,还有个事。”
“就是张厂长现在住的地方离咱们厂里也太远了点,而咱们厂现在的任务繁重,所以,她打算在南锣巷那边找个房子,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杨伟民说道。
“不是,这事你问我?”
“我又不是街道办主任,我上哪知道有没有房子去?”苏兴全撇了撇嘴道。
奶奶个腿的,他现在和白洁两个,可是得表现的熟悉,但不亲密,还要适当的避嫌。
毕竟白洁以前可是他的秘书,说不熟悉,那不是扯淡那嘛。
但不亲密,这个除了当事人外,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所以,该避嫌的时候,就得避嫌。
“嗨,这不是你就在那住,人头熟吗。”
“得,回头让白厂长自个去找一下王主任好了。”杨卫国讪讪的说道。
“那行,那你们继续开会,我撤了。”苏兴全说完之后就直接溜了。
几人看着苏兴全离去的背影,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人啊,果然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是除了分内的事外,多余的一点事都不想粘,不想管啊!
一出门,苏兴全就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也不知道这白洁是怎么想的,住的远点怎么了,你又不是没有公车,让司机天天接送你呗?
非得往他们胡同里凑合?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要是白洁再凑了过来。
得,家里就不止一桌麻将了~~!
正想着,苏兴全已经是走到了医务室的门口。
“苏医生,您回来了。”王秋雨甜甜的喊了一声。
“嗯。”苏兴全看着已经被打扫干净了的医务室,有些无奈的说道“坐吧,咱们聊两句~”
“唉。”王秋雨乖巧的坐到了苏兴全的对面。
“那个,我想问问,你放着好好的红星医院不待,来这里干嘛?”苏兴全问道。
“来为工人师傅们出力呀。”
“你都可以放着好好的市医院不去,来轧钢厂服务,我自然也可以。”王秋雨一脸严肃的说道。
闻言,苏兴全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不一样。”
“我如果想要回到医院工作,不要太简单。”
“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正式转到轧钢厂来,虽然你干的还是医务工作,但你的身份,就是一名工人了。”
“以后你再想回到医院的话,可就不容易了。”
苏兴全说的是实话,本来轧钢厂就不好招医护人员,哪怕是升格成了正司局级。
要是借调还好,以后还能回去。
但现如今,要是王秋雨的人事关系,以及档案都转到轧钢厂了,那她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了。
以后要是想要出去,那就得厂里点头了。
但进来容易,出去难。
开什么玩笑?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正式的医护人员,厂里怎么舍得放你走?
“没关系,在那里都是为人民服务。”王秋雨认真的说道。
“呃~,行吧。”
苏兴全见劝说不动她,也就只能这样了。
而后,苏兴全随手打开收音机,靠在椅子上吗,半眯了起来。
可还没等听几句呢,就见易中海好像是屁股着火了似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苏,苏兴全,出,出事了~”易中海呼哧带喘的说道。
“不是,又出啥事了?”苏兴全撇了撇嘴问道。
“刚才你一大娘来报信,说傻柱和许大茂又大出血了~”易中海一脸焦急的说道。
“卧日,他们这是弄啥嘞?”
“不是告诉过他们,别胡思乱想吗?”苏兴全很是无奈的说道。
说实话,他的确是想整整这俩货,但是,也仅限于整一下。
可要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不好,万一要是真把人给搞死了,那可就违背了他的初衷。
毕竟这俩货挂了,那他不是少了两个可以稳定提情绪值的npC嘛。
再者说了,真要是出了人命,肯定是得彻查的。
虽然最终也不一定会查到自己的身上,但是,也少不得一顿扯皮的麻烦事一大堆……
“你赶紧回去给看看吧~”易中海语气急促的说道。
看了眼易中海,苏兴全就不理解了,有这个时间来厂里报信,咋就不知道送医院?
难道是怕社死,或者是没人敢动,怕在送医院的过程中,俩人再出啥意外?
苏兴全估计,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哎,行吧。”
苏兴全砸吧砸吧嘴,无奈的站起身,对着易中海说道:“那你现在去给我请个假,省得别到时候再说我擅自离岗。”
“好,我这就去。”易中海刚想转身走,却看到了也跟着准备起身的王秋雨,不由的惊讶道:“小王同志,你怎么在这?”
“你问我?”
“我问谁去?”苏兴全不满的翻两个白眼道。
“苏大夫,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吧?”
“我是专业的护士,可以给你打下手~”王秋雨清脆的说道。
“不是,你要是去了,估计那俩人得血崩吧?”苏兴全嘀咕道。
最终拗不过王秋雨的软磨硬泡,只好带着她一起回了四合院。
刚一进傻柱家的屋里,就看到傻柱捂着裤裆在床上翻滚,而在他的枕头边上,还有一本金某梅。
不要问傻柱大字不识几个,看不看得懂古籍,估计他看的是白话本。
另外,就算不认识字,那不是还有插图呢嘛。
估计阎解成去黑市淘腾的那本盗版的《梅梦缘》,也是这个套路,图多字少。
毕竟真正的明代原本,就傻柱这货的文化水平,还真不一定能看得懂。
“苏大夫,他做了什么手术。”王秋雨好奇的问道。
“那啥的环切。”苏兴全回了一句后,而后有些无奈的看向傻柱。
“不是,我说傻柱,你这脑子是被驴踢了,还被门框给夹了?”
“做了环切你还看金某梅,你不要命了是吧?”
闻言,傻柱一脸委屈的说道:“不是,那个,苏兴全,真不是我想看啊。”
“我早上刚起来,就看到我家门口有本书。”
“我好奇的翻了两页,结果就~”
“呸,流氓~”闻言,王秋雨直接啐了傻柱一口。
“啊,小王妹子!”
傻柱这时才注意到站在苏兴全身后的王秋雨,顿时涨的满脸通红。
毕竟现在他可是裸着,还捂着裤裆,动作非常的不雅。
“行了,你可别再胡思乱想了。”
“万一真要是血崩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苏兴全叹可口气道。
“唉唉。”傻柱立马乖巧的应道。
“小王,你给他上药换纱布~”苏兴全吩咐道。
“嗯。”王秋雨点了点头,而后面色一正,立马从带着的医疗箱里拿了酒精、纱布,镊子等出来。
“不是,那个,苏兴全,让小王同志换~,不合适吧?”傻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闻言,王秋雨表情严肃的说道:“我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在我眼里只有病人,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分。”
“你这个同志,思想太陈旧了~”
“可~”虽然听王秋雨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但傻柱还是有些犹豫。
“甭婆婆妈妈的,赶紧的,我还有事呢。”苏兴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那好吧。”傻柱咬了咬牙,表现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来。
王秋雨见状,戴上手套,而后用镊子夹住,开始给傻柱换药。
本来,这只是一件很正常的换药过程。
但是,傻柱就是傻柱,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原本是闭上眼睛的傻柱,竟然鬼使神差的睁开了,而后盯着王秋雨那洁白的脖颈看去。
看着看着,傻柱的呼气便开始急促了起来。
而王秋雨这里,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因为她在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工作。
苏兴全这里,正打算去后院看许大茂的情况。
突然,傻柱“啊~”的大叫了一声后,结果,特么的又开始流血了。
“苏大夫,创口变大了~”王秋雨惊呼道。
“算了,送医院吧。”苏兴全无奈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是谁要整傻柱和许大茂,但如果要是让俩人还继续待在院子里,搞不好,非得出人命不可。
红星医院里,许大茂和傻柱两个,是住在同一个病房里。
“许大茂,你怎么又崩了?”傻柱怒了努嘴问道。
“你还说我呢,那你呢?”许大茂也是不甘示弱的回怼了回去。
“玛德,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往我家门口扔金某梅~”傻柱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也是。”
“特么的,院子里肯定是有人想要故意整我们。”许大茂也是跟着附和道。
“你说,能不能是苏兴全?”傻柱琢磨了一下说道。
闻言,许大茂摇了摇头“不太像。”
“他今个送我们来医院的时候,明显很不耐烦。”
“很显然,我们的这种情况出乎了他的意料。”
“再者说了,他真要整你,直接拉着你锤一顿,不是更直接。”
“那倒也是。”傻柱点了点头,“那能是谁?”
“不知道。”
“但肯定是咱们院子里的人无疑,毕竟外人也进不来咱们院。”
“那帮老的,应该不是,剩下的,也就是那帮子小年轻了。”
“嗯,阎家的几个小子嫌疑最大。”许大茂分析道。
说着,许大茂咬牙切齿愤恨道“玛德,等老子出去了,非整死他们丫的!”
“对,整死他们。”傻柱跟着附和道。
轧钢厂医务室,苏兴全刚回来,坐下还没一会,就见保卫处的一名保卫人员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