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雨水突然插话道“三大爷,我有办法让阎解成能好好相亲。”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办法?”阎埠贵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给钱呀。”
“上次何雨柱相亲,为了不让我苏大哥出门,可是足足给了五块钱呢。”何雨水一脸认真的说道。
沃日~,众人听闻后,都是一脸的荒唐。
“叮,获得来自四合院众人的……情绪值。”
玛德,这特么想要在院子里相亲,还得给苏兴全钱?
这叫什么事?
简直是刷新了他们的见识!
“可不咋地,他刚开始还管我要十块呢。”傻柱一脸愤怒地从院外走了进来。
“叮,获得来自四合院众人的……情绪值。”
傻柱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的哗然。
这苏兴全也未免太狠了点吧?
这收费简直比胡媒婆都贵了!
人家胡媒婆,介绍成了,顶了天的,也就给个十块钱的谢媒礼。
要是条件一般的,三块五块的也成。
不过,要是给三块五块的,那姑娘的质量可就要打折扣了。
毕竟连介绍费都出不起,你还谈嘛质量?
“叮,获得来自阎埠贵的66点情绪值。”
“他全叔,你~,你不会这样对我们的吧?”阎埠贵有些惊恐的问道。
“这~”苏兴全正打算开口,但却被傻柱给打断了。
“叮,获得来自傻柱的44点情绪值。”
“苏兴全,你可得一视同仁啊.”
“我这钱你刚收了,转头你要是不收阎解成的钱,说,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老阎,你看这?”苏兴全有些为难的说道。
其实,苏兴全是根本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
不过,有这么一出后,倒是能让他更好的收取情绪值。
另外,前面傻柱的钱他都收了,这要是不收阎解成的~,那岂不是显得他区别对待了?
再说了,对于能收取情绪值的事,可不能打折扣。
看到傻柱出来搅局,阎埠贵立马不乐意了,“傻柱,我说这有你什么事?”
“没我的事?”
“行,但你不给钱~哼~”
“那阎解成相亲一次,我就去把苏兴全给喊出来一次……”傻柱一脸倨傲的说道。
“叮,获得来自阎埠贵的44点情绪值。”
阎埠贵闻言,是又惊又怒,“我特么,你这个畜生啊~”
“你是不是早就和苏兴全串通好了?”
“你们~,你们联合起来讹诈我们?”
“切,好像你有多少钱似的,还讹诈你?”傻柱不屑的说道。
“你~”阎埠贵被气的浑身发抖。
“叮,获得来自三大妈的44点情绪值。”
“得,下次再相亲,我们也掏钱成了吧?”
“苏兴全,你这种钱都挣,也不怕丧良心?”三大妈不忿的说道。
“不是,这还能怪我了?”
“当初那钱可是傻柱自个送上门来的啊……”苏兴全颇为无奈的说道。
闻言,阎埠贵气呼呼的瞪向傻柱“你真是个猪脑子!”
“你才是猪脑子呢,你懂个六?”傻柱立马回怼的了一句,而后冷哼道“苏兴全是不会出来捣乱,可许大茂呢?”
“他难道不会拉着苏兴全出来捣乱?”
“而苏兴全那人又不禁劝,万一跑了出来,难道真让阎解成打一辈子光棍?”
傻柱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十分错愕的看向傻柱。
这话说的,好特么有道理。
只是~,你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
傻柱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琢磨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对,还有我~”
“万一阎解成下次相亲,我去把苏兴全给拉出来,你们怎么应对?”
呃~,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而秦淮茹等几女,则是笑的都快岔气了。
虽然吧,傻柱这番话说的是挺荒诞的,但仔细想想,好像又很有道理……
要是真论起来,这院子里的年轻人,可没一个好玩意。
“行,这钱我掏了~”
“叮,获得来自阎埠贵的55点情绪值。”
阎埠贵强忍着肉疼,抠抠搜搜的掏出五块钱,依依不舍的塞到了苏兴全的手里。
“他全叔,下次我家解成相亲,我提前通知你,到时候,甭管谁去喊你,你也别出来啊!”
“嗯,好说。”苏兴全笑着把钱在何雨水面前晃了一下。
何雨水见状,立马伸手抢过,揣到了自己兜里。
“叮,获得来自许大茂的33点情绪值。”
“呦呵,这是怎么个意思?”许大茂似笑非笑的说道。
闻言,何雨水翻了白眼道“这是苏大哥给我的零花钱,我还得攒嫁妆呢。”
“叮,获得来自阎埠贵的33点情绪值。”
“他全叔,何雨水的嫁妆你也包了?”阎埠贵一脸惊讶的问道。
苏兴全没说话,但秦京茹却站了出来,上去挽住何雨水说道:“我家兴全说了,雨水的婚丧嫁娶,我们都管了。”
“叮,获得来自四合院众人的……情绪值。”
秦京茹这话一出,整个院子是一片哗然。
“义父~”刘光天眼巴巴的看着苏兴全,喊了一声。
“你滚一边去。”
“你爹妈都还在呢,你找他们去。”秦京茹眼睛一瞪说道。
“秦京茹,我还活着呢?”傻柱不悦的说道。
闻言,秦京茹冷哼一声“那行,那咱们就算笔帐。”
“从雨水读高三到大学开始,她每个月的生活费,兴全给的是二十块。”
“至于买衣服什么的,就不算了。”
“咱们再说说自行车,手表,收音机……”
“唉,你别走啊~”
傻柱听着秦京茹在那里噼里啪啦的算账,腿都快软了。
这一个月二十块的生活费,四年下来,就是九百多。
要是再加上自行车手表什么的,这都破妥妥的破千了啊!
更别提还有其他杂七八杂的,这样算下来,他宁愿不认这个妹妹了。
“他全叔,你就算工资再高,也不能这么嚯嚯吧?”阎埠贵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
闻言,苏兴全撇了撇嘴“你听她胡扯。”
“我和于玲离婚以后,工资都被她们俩给分了。”
“至于给了何雨水多少生活费,我哪知道啊。”
呃~,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这苏兴全都穷的跟鬼似得了,哪有钱给何雨水?
“就是我们给的,怎么着吧?”于玲也是站了出来,不屑的说道。
“得,那我无话可说。”阎埠贵赶忙说道。
当初于玲的那一刀,着实是把他给吓着了。
虽然他一直想着算计报复于玲,但如非必要,他是真的不敢当面去招惹于玲!
“得嘞,你们忙着,我得回了。”说完,苏兴全便转身回了东跨院。
围观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便也都纷纷散去。
东跨院里,秦淮茹和白洁在厨房里忙活,秦京茹等几女则是在打扫院子和整理衣服被褥什么的。
这下了一场雨后,天气是越发的冷了,也该是把用于过冬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或者清洗一下了。
而苏兴全呢,则是拿了换洗衣物,去了浴室洗澡。
自打有了这个浴室之后,一般情况下,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苏兴全下班回来,肯定是要先冲洗一下,然后换身居家服的。
正洗着呢,苏兴全通过隐形监控,看到有人找上门来,顿时皱了皱眉头。
“兴全,你好了没,有人找~”秦京茹敲了敲门说道。
“哦,好了,谁来了?”苏兴全明知故问道。
“是王院长和郭教授过来了,还有李处长~”秦京茹回道。
等到苏兴全换好衣服从洗澡间出来,王德荣这三人,已经是很自来熟的做到了桌子上开始吃上了。
“好家伙,还是你家伙食好啊!”李立伦是吃的满嘴流油。
“大舅,这是人苏主任招待我的。”白洁不满的说道。
“少来这套。”
“别看你是苏兴全的领导,但我可比你先认识他,而且我们关系且不错呢。”李立伦不屑的说道。
“白厂长,没关系的。”
“李处长如果喜欢的话,我们家还有熏的腊鸡,你待会带一些回去。”秦京茹笑着说道。
“嘿,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李立伦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
咳咳,王德荣和郭泽清见状,也是赶忙咳嗽了两声。
“哎呀,王院长,郭教授,早给你们准备好了。”
“只是这段时间兴全比较忙,没抽出功夫去看你们。”秦京茹乖巧的说道。
闻言,王德荣和郭泽清,都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看人家秦京茹这个正牌大妇,就是懂事哈。
虽然,他们倒不是不怎么在乎一两只的鸡什么的,但人家有这份心,那就说明没把他们当外人看。
吃过饭后,秦京茹等人开始收拾桌子。
于玲则是给几人倒了茶后,便跑去东屋找秦京茹聊天去了。
原本,白洁还想作陪来着,可被李立伦瞪了一眼后,便被秦京茹给拉走了。
东屋里。
“你别掺和他们老爷们儿的事。”秦淮茹小声的说道。
“他们在谈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白洁好奇的问道。
“不管谈什么,但王院长他们不喜欢我们听。”
“咱们家爷们儿是干大事的,我们知道的太多了,没什么好处。”于玲也是低声说道。
“那总得有人端茶倒水吧?”白洁问道。
“不用,那不是有你舅舅吗,他会做的。”于玲说道。
“我舅舅?”白洁有些一脸的错愕。
不是,辣么牛掰一处长舅舅,还是调查部九局的实权处长,括弧,司局级的。
别人看见他都是低头绕着走的舅舅,到这来,就混个端茶倒水的活?
“说吧,找我什么事?”苏兴全问道。
“兴全,我们发现,目前四九城里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症……”王德荣沉声说道。
闻言,苏兴全直接打断了王德荣的话,“有病人吗?”
“有。”
“在那?”
“红星医院。”
“只是,这病的传染性很强,我们有不少的医护人员都被感染了……”王德荣皱着眉头说道。
“走。”
苏兴全直接站起了身,冲着屋里喊道:“京茹,你把东西给他们拿出来,我们要出去一趟。”
“唉~”秦京茹应了一声后,立马跑去仓房,而后拎了三个袋子出来。
“兴全,这多不好意思啊。”李立伦假惺惺的搓了搓手。
“不好意思给我,正好我家人多。”
王德荣作势欲抢,但李立伦身手矫捷的直接躲过。
“不是,王院长,这事可和你没关系啊。”
郭泽清看着这俩老的老,小的小,还都是高级干部,还这么的不着调,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甭废话了,赶紧去医院。”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把东西给我也成。”
“得,我不说了。”李立伦见状,赶忙紧紧地抱住了袋子。
这能让?
你就是比我级别高,比我资格老,那也不能让啊。
这袋子里,刚才李立伦粗略地扫了一眼。
好家伙,三只熏鸡,还有一大堆的腊肉条。
这上手的重量,起码都有十来斤了。
而且,这可都是腊货,能放,且能吃一阵子呢。
红星医院里。
“苏主任。”章平安看到苏兴全后,赶忙迎了上来。
“嗯,先看病人。”苏兴全冲着章平安点了点,沉声说道。
“好。”
说着,章平安就在前面带路。
而身旁跟着的医护人员,急忙递过来白大褂,以及一只厚厚的口罩。
被专门隔离出来的一处病房外,还没等苏兴全推门进去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咳嗽声。
“你们就别进去了,我一个人先进去看看情况。”
“你这叫什么话?”
“我们把你找来,是请你来会诊的,我们自己不进去?”
“咋,你小子现在翅膀硬了,是看不起我们这帮老骨头了……”王德荣不悦的说道。
“王院长,你知道我不只是这个意思。”
“现在病情不明……”苏兴全有些无奈的说道。
只是,还没等苏兴全把话说完,病房的门,就被郭泽清给推开了。
无奈,苏兴全只能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病房里的病床上,只见一个年约五旬的大妈,正躺在那里,不停的咳嗽着。
一旁,是一名护士在不停的给她拍着后背顺气。
而摆在地上的痰盂里,满是浓痰,里面有隐隐可见的一些血丝。
苏兴全也没废话,直接掏出自己的专用脉枕,而后给病人把了脉。
章平安等人见状,都是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看到这么一副阵仗,面色苍白的病人,有些慌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