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你现在……是不是欲求不满?”
清晨,当陆今安从熟美如婴儿般的睡梦中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筋骨都透着一股莫名的爽快。
他心知这是南枝无垢仙体反哺回来的阴气所带来的好处。
虽说当初拿到南枝元阴的时候并没有双修,但是无垢仙体也并非一次性的仙体,除非真的将南枝当成鼎炉进行消耗。
陆今安看了一眼窗口,确定现在卯时过半之后,扭过头看向睡在里侧的祝南枝。
昨晚回来本就不早,和南枝尽兴过后已经到了寅时,所以此刻还能看出祝南枝面色桃红,肌肤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此时此刻的南枝侧躺着入眠,睡的特别香,一头青丝随意散落,如水般流泻在床上,宛如莹亮的绸缎。
一缕发丝覆盖在一侧的雪上,沾着樱唇,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吹动。
虽然已是深秋,但是屋内并不算冷,所以盖的还是轻薄的被子。
南枝凝白炫然的雪肩玉颈露在空气中,轻薄的被子衬出堆雪般的弧线,一抹阴影深邃的似不见底。
纤腰之下,臀部的曲线隆出诱人的弧度,娉婷娜,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视觉感官享受。
陆今安感觉自己的右手被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不仅能够感受到轻薄的白丝,
更能感觉到她细腻的美妙肌肤,南枝的香肌玉体本身便很滑嫩,在白丝的加持下更显丝滑。
边摸边捏间,鼻尖还能闻到床上属于祝南枝馥郁的汗泽和体香,以及一抹如兰似麝的诱人气息。
无论是视觉、嗅觉亦或是触感,都是一种香艳至极的享受。
陆今安恋恋不舍的将手抽出,凑近祝南枝的额头亲了一口,继而帮她褪下了早已破损的吊带白丝,便下床找出练功服穿了起来。
穿着穿着,看了祝南枝一眼的他忽的想起昨晚若姨没有趁南枝睡着之后来找刺激。
也是,这里毕竟是太初殿,而且睡着的也不是师尊,真要是偷偷摸摸的过来,被发现的几率就太高了。
穿好衣服,又给祝南枝掖好被子之后,心情愉悦的陆今安走出了悄然走出了房门,朝着广场的方向走去。
刚来到广场,就看到了一袭白裙似雪、迎风而立的萧隐若。
见若姨手中握剑,陆今安便知道她又要给自己喂招了。
“若姨。”
陆今安走过去作了一揖。
萧隐若扭头看他,能够闻到他身上掺杂了南枝的如捣烂熟果的奇异味道。
不难闻,相反还有点儿香。
萧隐若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贪婪,接着便抽出“静水流深”,边走边说:“我昨晚共情南枝了。”
刚取出冥证的陆今安猛的抬头看向萧隐若,您这是真上瘾了?
上瘾看“直播”了—·-还是直播间唯一的榜一大姐。
“感觉不错。”
萧隐若面向陆今安,将发丝勾到耳后之后微微一笑:“我喜欢你和南枝的这种亲密。”
陆今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保持沉默的摆出了架势,正要出招的时候就听萧隐若冷不丁的又道:“昨晚,绾妤来我这边了。”
陆今安眼角一抽,已经听出了若姨的言外之意:在‘共情’的时候和师尊见面。
这么找刺激是吧?
或许这也是凌晨那会儿没有趁南枝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过来的原因之一吧。
“您的心可真大,就不怕被师尊察觉么?”
“我有做好准备。”萧隐若平静说着,看着持剑而来的陆今安,忽的又道:“但是她可能发现了点什么。”
陆今安硬生生的止住步伐:“您说什么?”
“她想换床单,我没同意,但是—————”萧隐若意味深长的看着陆今安:“她应该察觉到那可能不是汗了,是什么呢?”
?
陆今安愣愣的看着若姨,有点怀疑她在勾引自己。
“她应该也去了扶摇居看我有没有在南枝身上施加了‘共情’道法。”萧隐若悠悠开口:“不过她肯定什么都没发现,毕竟我现在是神隐,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您在通过这种方式进行铺垫,对吗?”陆今安有些明白萧隐若在做什么了。
“算是。”萧隐若轻笑:“姨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她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姨喜欢这么做。”
啊,变态!
陆今安心底吐槽一声,继而调整了一下心情后说道:“那我上了。”
“来吧。”萧隐若挽了一个剑花:“姨都接着。”
陆今安当做没有听见,沉浸在了神隐大能的喂招之中。
“你平时除了用剑,还喜欢用什么?”
晨练过后,萧隐若看着坐在台阶上的陆今安轻声问道。
“枪。”陆今安直接说道:“又能拍又能捶又能捅,在两界关杀妖的时候很爽。”
萧隐若眸底闪过若有若无的笑意:“倒是适合你-不过你控制着点,别杀上头了导致心智出现什么问题,不少修士因为杀过多而沉浸其中,导致修行出了问题。”
陆今安“嗯”了一声:“我有分寸。”
“那就好。”萧隐若轻轻点头,话音随后一转:“昨晚回来陪了南枝,想好怎么和绾妤解释了吗?”
“想好了。”陆今安看着初升的朝阳:“我知道师尊疼我,但是我不会仗着这份疼爱为所欲为的,若姨您不用担心。”
“你既然明白,姨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萧隐若双臂环胸:“再过六天是绾妤的生辰,你没有忘记吧?”
“记得。”
陆今安一笑,虽说修仙之人不注重平时的这种生辰,但是不注重归不注重,
行动却是要行动的。
尤其自己这个当徒弟的,可得好好尽一尽孝心才对。
当然,姐姐除外。
他记得姐姐的生辰,但是这十年都被他无视了。
不过以前是因为畏惧和不爽,现在想想应该给她写信来着,这样到时候回家的话,她说不定会温柔点不过今年姐姐的生辰已经过了一个月了,等明年再说吧。
“若姨,您的生辰是什么时候?”陆今安好奇的问道。
“十二月十二。”萧隐若随口说道:“如果到时候来清渺宫的话,姨就大办。”
陆今安了一下,继而小声问道:“几百岁生辰?’
萧隐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么想知道?”
陆今安轻咳一声:“随便问问,您不说也没关系。”
“你知道绾妤活了多少年了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您的年纪比师尊要小。”
“小不少。”萧隐若保持着双臂环胸的姿势:“不过姨也不会告诉你这个小坏蛋——·——-今年刚好凑个整。
“这样啊。”陆今安点了点头:“那以后叫您‘姐”?”
“别。”萧隐若摇了摇头:“叫姨好听。”
陆今安笑了笑:“行,那我冬天去清渺宫-—----若姨您要待到师尊生辰过后吗?”
“嗯。”
“那咱们提前说好,到时候您可别又在晚上偷偷摸摸的过来。”陆今安认真说道:“不然我就不去清渺宫了。”
萧隐若白了他一眼:“我肯定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好嘞。”陆今安轻呼出一口气:“那我先去沐浴了。”
“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萧隐若走进陆今安,眸底带着一丝笑意:“南枝的漂亮,还是姨的漂亮?”
陆今安沉吟了几秒说道:“下次一起我再对比对比。”
“滑头~”萧隐若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吧。”
陆今安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姨当然有不被发现的底气。”
萧隐若轻抬下巴:“要不,再和姨一起洗?”
陆今安选下一句“不用了”之后赶紧离开。
若姨的玩法刺激归刺激,但是真的对心脏不好。
看着陆今安落荒而逃的背影,萧隐若轻笑一声,她刚才拍他的动作没有丝毫隐瞒,因为缩妤没看这里,而偷窥的慕倾月也已经离开。
在太初殿的广场这么做—真是一件愉悦心情的事。
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偷别人的男人————
萧隐若步伐轻快的返回了翠清居。
她没有现在就去找缩妤的心思,先让缩妤纠结一会儿再说。
缩妤有可能先按捺不住嘛。
至于现在·—·
她取出了布料,开始裁剪起来。
黄山域,山涧堡。
头戴斗笠、身穿黑袍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隐蔽的山洞之中,当来到洞府深处的一处祭台前后,摘下了斗笠,双手快速掐诀。
随着祭台光芒的亮起,青年似是放松了一些,但是脸上难掩焦虑的来回步不多一会儿,祭台云雾升腾,似有仙人腾云驾雾而来,
青年脚步一顿,连忙停下脚步跪拜:“参、参见白上使。”
祭台之上的身影恍若云雾,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青年,面色不虞。
“上使大人,周元符死了。”
青年声音着急:“候选者中我已经联系不上三个人了。”
“请上使大人救我!”
青年额头触地,声音中带着紧迫:“请上使大人指出一条明路!”
作为无极魔宗少宗主的候选人之一,岳宗吾此刻真的感觉到了心慌。
周元符命牌碎裂之后没多久,他第一时间联络了其他人,但是没过多久,五名候选者中的三人便再也联系不上了。
岳宗吾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们,也没有搭理剩下一位候选者的传讯,直接来到这里寻求帮助。
他不知道周元符为何被抓、也不知道因何死去,但是原本应该高兴的自己此刻满是怨,绝对是周元符泄露了他们的信息。
不然的话,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联系不上其他人了?
白上使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岳宗吾,下界发生了什么事他当然一清二楚。
因为那些废物的夺舍者的命牌在一天之内碎了不少。
一日之间,安插在下界的棋子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想到无极魔宗少数人所掌握的名额,白上使知道这些棋子算是彻底废了。
他的心底并无愤怒,因为上界的废材虽然死了,但是下界死的却是一个个天才。
这亏吗?
显然不亏.····-毕竟这些人迟早有一天会死。
但是白上使的心底不无可惜,因为这群人还没有发挥出价值就都死了。
在原本的计划中,如果将这些夺舍了天才的废物利用好,能够给下界造成更大的损失,可惜还没成长起来就都死了。
如果不出预料的话,那三名仙人的命牌即使还没有碎裂,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成仙了也没发挥出原本的价值·—..—-可惜啊。
“废物。”
白上使低骂一声,不用想也知道周元符是在围杀陆今安的过程中失败了,失败也就算了,人还没有逃走···
那群秃驴也太没用了。
不过青莲秘境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周元符的行动失败呢?
“青莲秘境发生了什么事?”白上使幽幽问道。
问出这个问题的白上使眼底闪过恼怒,该死的郑东流!
若不是这个老东西领着一帮人对上界进行封锁,上界对下界的掌控根本不会弱到现在这种地步。
连重要的情报也没办法快速掌握。
岳宗吾连忙说道:“佛门死了数尊佛陀,就连帝释天也死在青莲秘境中了清渺宫的宫主突破至神隐之境····
佛门好像要往长安域搬迁-—这是万道宗公布出来的信息。”
“帝释天死了?”
白上使眼底闪过异,继而难掩心底的喜悦,没想到下界这么一个如日中天的人物也死了,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万道宗这么说的,应该是死了————”
“应该啊·
白上使微微皱眉,到底死没死?
如果帝释天没死且萧隐若突破至神隐,这就不是好消息了。
不过现在从无极魔宗这里也问不出更多的消息了。
“请上使大人救我!”
岳宗吾再次开口:“如果无极魔宗再次覆灭,对您不利。”
白上使没有理会岳宗吾,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周元符怎么会泄密呢?
在他识海中种下的禁制,就算是搜魂也不可能得到这些情报才对-—”·
上官奇正那个老东西找到破解禁制的办法了?
可这种禁制也不是出自上界,那个老东西怎么可能破解?
除非和冥古合作达成合作。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
鄯都大帝为鬼正直,绝不可能和阳间进行合作。
除非螂都大帝知道了些什么·——·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鄯都大帝也在上界的防备范围内,不会让鄯都大帝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白上使警了一眼岳宗吾,无极魔宗还有用处,但是这个废物没用了。
他看了眼洞外,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岳宗吾猛的抬头看向逐渐崩溃的祭台,目露绝望。
他握紧双手,立刻就想离开这里,但是刚起身,凌厉的剑气就从身后而来,
冰冷的剑刃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岳宗吾看着来人身穿的剑服,目露绝望:“临渊·——剑宗。”
岳宗吾闭上眼睛,在犹豫着要不要自杀的时候,却感脖子上的剑刃离开,他睁开眼睛,对上来人的视线。
“跟我来。”
白浮从屋内走出,眺望远处的祥云缥缈、仙禽争鸣,一步迈出来到仙山云雾深处。
静谧的山谷之中,宛若世外桃源的庭院之中,老人挥动着锄头,将田地翻新,显然是准备种植新的作物。
白浮迈步走入,作了一揖:“见过家主。”
他将得到的情报快速讲了一遍。
在听到“帝释天有可能死了”这话时,老人放下了锄头:“确认此事真假。”
“遵命。”白浮躬了躬腰,犹豫了一下说道:“周元符的暴露损失太大,接下来不好和祁阳孔氏争锋··.”
老者取过一旁桌上的菜籽:“这个季节该种白菜了,不然的话,冬天就吃不上了。”
白浮保持着作揖的动作:“我听不懂。”
老者走到白浮的面前:“为什么听不懂?”
白浮坦然的看着老者:“郑东流不会这么神神叨叨。”
老者朗声一笑,继而将手中的菜籽随手扔掉,给大拇指上戴上了一枚扳指:“算了,不装了。”
他迈步前行,身上多出了华丽的锦袍:“太史丹联系上了吗?”
“没有,可能忙着躲藏吧。”
“无极魔宗是一步棋,还不能从棋盘上消失,不然姓孔的又跑过来嘲讽了。”
“那接下来——.”
“无妨,我已经联系妖族了,他们要是也失败了,我无话可说。”
白浮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要干扰一下孔氏的计划?”
老者斜睨了白浮一眼:“你是郑东流安插的间谍吗?”
白浮连忙摇头:“属下怎么可能是郑东流的人?我和他之间有灭族的血海深仇。”
老者冷哼一声:“如今局势不利,夺舍者的存在也暴露了,还想继续输下去?”
“不敢。”
老者摩着扳指:“你通过妖族亲自下去一趟吧,想个办法联系上太史丹,
我去面见圣皇陛下。”
“遵命。”
看着白浮离开的身影,老者沉吟了几秒,决定先去一趟长陵魏氏。
太初殿,扶摇居。
祝南枝慵懒的趴在床上,修长白皙的小腿轻轻晃荡着,眉宇间带着云雨满足过来的春意。
“你昨晚偷窥了吧?”
她声音有些哑的问着坐在桌边的慕倾月:“怎么没进来呢?”
慕倾月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的嗓子是叫的还是吃的,嗯?”
祝南枝嘴角扬起笑容:“两者兼具吧,相公炼体是越来越厉害了,太棒了~”
“为什么不用用其它方式?”慕倾月摩着茶杯:“这么久了,也该让师弟得到你的一切了吧?”
“嗯?”祝南枝了一下:“什么意思?”
慕倾月淡淡说道:“你没得到的第一。‘
祝南枝这下子听懂了,于是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你管我?”
慕倾月笑了笑:“今早若姨陪师弟练剑的。”
祝南枝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酸腿困的连忙问道:“相公和师尊说什么了吗?”
慕倾月将杯中的凉茶饮尽:“不知道,我就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师弟和若姨聊天用的传音,你不妨亲自去问问。”
传音?
祝南枝表情一惬,为什么聊天要传音呢?
师尊不是在指点相公吗?
既然是指点,有什么话不能被知道?
祝南枝的表情一下子就忧郁了起来,相公真的和师尊在青莲秘境中发生什么了?
昨晚忘记问了·——·
“你没有去问问嘛?”祝南枝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的,我喜欢偷窥。”慕倾月‘看’着茶杯:“我———”
“就你的修为,也就能偷窥偷窥我了!”祝南枝无语的说道:“相公和师尊肯定发现你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弟和若姨传音聊天的内容。”
慕倾月起身往外走去:“不过你都接受了我娘,如果再加一个若姨也不要紧,不是吗?”
“这不一样!”
“那你就去问呗,若姨是你的师尊。”
听着慕倾月的声音,祝南枝眉宇间阴郁了几分,思付间忽的叫住慕倾月:‘
今晚把相公让给你,我去问师尊!”
“嗯?”慕倾月回头‘看’她:“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反正相公今晚是你的,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祝南枝要趁着相公和慕倾月那什么的时候,去观察师尊的变化。
毕竟师尊‘共情’了倾月,所以师尊肯定会有所变化的!
慕倾月不再多言的离开了扶摇居。
坐在床上的祝南枝深吸一口气,低头盯着床单惬惬出神。
而此时,裴绾妤也在阳光下看着飘荡在翠清居外的一张床单。
隐若为什么不施法清理床单,还要多此一举的手洗呢?
想着,裴缩妤迈步走进了翠清居中,昨晚摸过床单的触感在心头回忆起来。
南枝的身上也没有“共情”道法--虽然隐若入了神隐之境,但只是这样还不具备瞒过她眼神的实力才对。
除非这个道法非常高明,但是可能吗?
裴绾妤还是更偏向于萧隐若开了头之后喜欢上这种感觉而自己那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还是有机会撮合她和今安的。
走进翠清居中的她看向正打量着一块红布的萧隐若,萧隐若扭头看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裴绾妤双臂环胸:“你瞒不过我。”
“嗯?”
“你现在——是不是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