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童将嘴凑了过去,
含住“咂咂”,
旁若无人地吮吸起来。
木归客见那丫鬟双眼空洞,神情麻木,卑躬屈膝,卑微到了极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与同情。
有几名男奴出于本能,忍不住斜眼偷看。
恶童嘬了几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抬眼瞥去,正好瞧见那几个男奴不安分的目光。
恶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慢悠悠地松开嘴,转头看向身侧的一个男奴,笑嘻嘻地问道:“你是不是也想喝了?”
那男奴吓得脸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小人不敢。”
恶童眉头微微一皱,撇了撇小嘴,故作不解地说道:“什么敢不敢的,我问你是不是也想喝?”
“不……不想。”那男奴忙不迭地摇头,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不想?”恶童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那可不行,我现在要你喝,你喝不喝?”
那男奴吓得体若筛糠,浑身止不住地打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那丫鬟已经拉上衣襟,正慌乱地系着扣子。
恶童忽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丫鬟:“我让你收回去了吗?”
那丫鬟吓得花容失色,慌得她手忙脚乱地解起扣子来,再次拉开衣襟,露出了胸脯。
恶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那男奴,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去尝尝她的奶,那是个什么味道,然后告诉我,有没有你娘的奶好喝?”
“遵……遵命。”
那男奴不敢不从,跪走到那丫鬟身侧。
“转过去给他喝奶。”恶童双眼放光,一脸兴奋地道。
那丫鬟迅速转过身,面对着男奴,两人四目相对,女子脸上发烧,脸上尴尬,心里却感屈辱,而男子则脸色惨白,胆战心惊。
那男奴颤颤巍巍地将脸往前凑了凑,
嘴唇哆哆嗦嗦地嘬了起来,
轻轻含住了“咂咂”,
只吸吮了一小口,
便像被烫到一般,急急松开了嘴,转向恶童,匍匐于地,大气都不敢出。
恶童兴致勃勃地问道:“味道怎么样?”
男奴声音颤抖地回答:“很好喝。”
恶童撅着小嘴,不依不饶地又问:“和你妈的奶比,哪个更好喝?”
男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自是这位姐姐的奶更好喝。”
恶童听后,哈哈笑了起来:“那你想不想每天有这么好喝的奶喝?”
男奴惶恐至极,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小人没这个福分。”
恶童盯着他,笑容愈发邪性,慢悠悠地说道:“你没有这个福分,我可以给你呀。”
听了这话,男奴浑身一震,心中惶恐到了极点。
“来人。”恶童伸手往跪在地上的丫鬟一指,冷冷地说道,“给我把她的奶子割下来,我要送给这个狗奴才。”
闻听此言,那丫鬟吓得脸无人色,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声泪俱下地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
恶童眼神一凝,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挥了挥手,冷漠地说道:“把两人都拖下去,按我刚刚的意思执行。”
这时,走出两个兵卒打扮的人,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丝毫不顾丫鬟与男奴凄惨的求饶声,如拖死狗般,硬生生将两人拖走了。
恶童神色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只见他往后招了招手,一名丫鬟立刻端着个果盘,快步走上前来,跪在他的左侧。另有一名男仆赶紧跪在右侧,扬起脸来,张着嘴,一副恭顺至极的模样。
恶童拿起一颗剥好的桂圆,丢入嘴里,慢慢嚼了嚼后,转过脸来,将桂圆核吐到男奴的嘴里。
那男奴喉头滚了滚,竟硬生生地将桂圆核咽了下去。
这几幕简直震碎了木归客的三观,他只觉得一阵恶心与愤怒涌,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忙将视线移到了广场上。
过了一会儿,两支顶盔贯甲、精神矍铄的百人兵卒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上广场。
他们手中或执长枪,或手持盾牌,或握刀剑,东一团,西一簇,迅速分开队形,接着挥舞起手中兵器,熟练地操练起武功来。
这是演武会前的预热表演,旨在展示花家寨的武力与威严。
木归客心境受损,已经无心观赏,只是简单看了两眼,便移开了目光。
表演很快结束,这时,只见那二当家神情严肃,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不怒自威,广场外围的观众瞬间鸦雀无声,全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二当家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前走了两步,先是清了清嗓子,接着朗声说起开场白。
木归客满心厌烦,懒得听这些场面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那二当家说了一会无关紧要的话,忽然话锋一转:“开设本次演武会,是想通过比武决定的方式,来检验诸位贤侄近来的修为,以此划分排名。本次比武共有三十六位贤侄参与,采用抽签形式,两两成为对手。刚刚在大厅里已经抽取确定完毕,接下来就由我来宣布十八对比武选手的签号……”
听到这话,木归客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