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现在就想要

    「嗯,你这是打算睡觉了吗?」

    孟晚棠走进来看着他看似放松,实际上浑身的肌肉已经紧绷起来。

    她往下看他的腰腹肌理明显,那双深邃的眸子变得危险又神秘。

    好似被撒上了酒的柴火,一点儿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嗯。」

    他这声音也低沉暗哑的不像话。

    孟晚棠转身就要跑。

    这几天她把人撩的不像话,陆青野心里恐怕憋着一股子火,准备随时找她算账呢。

    她刚才又撞见这一幕,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你这是干什么去?」陆青野转过身盯着她问。

    孟晚棠很自然的找到借口。

    「我还没洗澡,去洗个澡再回来睡。」

    陆青野皱眉:「这么冷?」

    「你也知道我一天不洗澡,浑身不舒服。」

    孟晚棠转身往外走关上门那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还好他的伤没有彻底好,如果做剧烈运动的话,伤口可能还会崩裂。

    不然刚才她可没有这么容易脱身。

    孟晚棠洗澡用了很长时间,洗完之后磨蹭了半天才进屋。

    屋里的灯早就关了。

    孟晚棠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想到陆青野竟然早就睡着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上扬。

    这一招不错,她就知道陆青野肯定等不了那么久。

    孟晚棠穿着自己做的睡衣钻进被子里。

    她刚躺好腰上就多了一个有力的手臂,紧接着人就落入一个滚烫的胸膛。

    「啊!」

    孟晚棠惊呼。

    她问:「你怎么还没睡?」.

    「我要是睡了,你不是很失望?」陆青野说着解开她衣服的绳子。

    孟晚棠很懵:「我怎么可能会失望呢?」

    陆青野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莫名的撩人:「你特意去洗澡,不就是暗示我要等你吗?我要是睡着了,你肯定会特别失望。」

    她绝对不会失望的。

    这话孟晚棠说不出口,也没办法说出口。

    被惹毛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他亲的又急又凶,动作有些粗鲁,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带给孟晚棠别样的感受。他最近这些天被这个女人弄得浑身都快燃烧了。她偏偏还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一次再一次的过来。

    陆青野现在想的想的有点发疯。

    孟晚棠感受到他的克制和隐忍,还有那浓烈的渴望,担心他的伤口会裂开,轻轻的推他。

    「别这样,你的伤口万一裂开了怎么办?」

    一句话就让陆青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他翻身平躺在旁边,重重的喘着气。

    孟晚棠刚要动,又被他霸道的搂回来。

    「别动。」

    他还不肯让她走。

    孟晚棠觉得自己的嘴这会儿应该肿了。

    她翻身开了灯,开的是小灯,小灯只有十五度,并不刺眼。

    两人长时间在黑暗中,骤然开灯还是缓了一会儿才适应。

    孟晚棠掀开他肩膀的衣服,先看他肩膀的伤口。

    那里还没有彻底愈合。

    不过没有裂开。

    孟晚棠松了一口气,伸手在他肩膀周围画了个圈圈。

    陆青野难忍地握住她作乱的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直接做到底?」这威胁的话,孟晚棠是一点儿都不怕。

    她还变本加厉的往他的腰腹上画两圈儿。

    嘶!

    真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青野再次握住她的,单手一用力,就把人压在身下。

    「我没跟你开玩笑。」

    孟晚棠丝毫不惧他,她伸手点着他的肩膀,缓缓的勾着他的脖子。

    然后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所以我爱护一下我的东西,有错吗?」.qgν.

    陆青野真是一点儿反驳的词汇都找不到。

    「没错。」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陆青野刚回来的时候一身的伤,她看在两人是搭伙过日子的份上,就帮他治了。

    那个时候的心境和现在完全是两回事。

    现在他不是和他搭伙过日子的人,也不是陌生人,而是她心爱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父亲。也是她将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孟晚棠只要一想到陆青野用自己的命去完成一项项任务,就担心的睡不着觉。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陆青野知道自己应该早点儿说这句话。

    「我知道你也不想受伤。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不阻止你,我只希望你能把自己看的再重一点。因为你在我这里是占据第一位的。」

    孟晚棠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手抓着他的衣服,声音哽咽。

    她白天是用强势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和恐惧。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暴露自己内心的害怕和担忧。

    陆青野心疼的抱着她,低头亲着她的额头安抚她。

    他除了这个,别的什么都不能做,甚至都没有办法给她一个保证。

    他们就这样静静相拥。

    第二天早上。

    狗剩坐在门口,自己拿着几个破木板子在外边儿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

    孟晚棠还以为怎么回事儿,跑出来一看,结果发现是狗剩在这边鼓捣东西。

    「你这是在干嘛呀?」

    孟晚棠好奇的问。

    狗剩头也不抬的说:「我在坐冰车,我想出去滑冰,别人都有冰车,我们也没有,我爸又受伤了,我肯定要自力更生,自己做。」

    「哎呦喂,我们陆岁和同志还这么厉害,会自己坐冰车呀。」孟晚棠是真没想到这小子动手能力还行。

    虽然几块木板对的不算太好,看着也有模有样的。

    狗剩骄傲的挺起胸脯:「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万里挑一的天才。」

    真是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怪自恋的。

    「行了,你先把东西放这儿,进屋去吃饭。等吃了饭我给你做。」

    狗剩一脸怀疑的看着孟晚棠:「你也会做冰车?你见过冰车吗?」

    孟晚棠无语的说:「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说我见没见过冰车?」

    「你以前也没有给我做过冰车啊。」狗剩说。

    孟晚棠:「你也没跟我说过你想要冰车啊?」

    狗剩瞪眼:「人家小孩儿没要,家里的长辈也给做了,你也没给我做呀?」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要?」

    狗剩:「那我现在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