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傻柱太难了

傻柱这一天整天都沉浸在生闷气的情绪中,捉摸着难道自己这前辈生被易中海所左右坑骗,后半生难道要栽到棒梗这小子手里了?

我本命不该如此啊!

想着傻柱心生一计,既然你棒梗这样对老子,那老子也不惯着你!

当晚下了班傻柱回到家,还没等进屋呢,一进大院就被阎阜贵拦下了。

“嘿,柱子!”

傻柱瞧着阎阜贵一脸的愁容,“嘛呀三大爷,您这是要吓死我呀!有事快说,这天冻死个人了!”

阎阜贵见状也不墨迹。

“柱子,解旷跟你拿还算听话把!”

傻柱啧啧嘴,合着自己打探阎解旷的消息。

“三大爷,解旷都二十好几的快奔三的人了,您还我在手心里怕化了呢!这儿你应该问他去了啊!别浪费我时间,我的赶紧回家哄媳妇去呢!”

说着,傻柱抬腿就要走,压根不给阎阜贵闲聊的时间。

可是阎阜贵好不容易逮到傻柱,拽着他的胳膊不让走。

“不行,今儿你必须把话跟我说清楚喽,解旷这几天回来状态不对啊!以前见天晚上回来都跟我们有说有笑的,这两天情绪低沉,好像心里有事儿!”

“柱子,孩子我可是交给你了,在酒楼那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啊!”

阎阜贵养废了两个号,如今开始练小号。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三阎解旷身上,要知道现在阎解成跟阎解放都为了家庭为了工作来开了他。

虽然还都挤在一个院里住着,但以前阎阜贵对孩子们忒抠了,以至于老大老二是他为死敌。

一心想着怎么能逃离这个家。

唯有阎解旷还没有成家,还跟家里头蹲着,也没有个正式工作,想跑都没有资本。

只能跟家里守着阎阜贵,成为了他的第一顺位养老人。

但也正是因为阎阜贵的圈养使得阎解旷变成了现在的性格。

一点都不像这个院的人。

跟刘光齐似的,出淤泥而不然,生在这个大染缸中,却能独山其身。

傻柱挠挠头,表示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性格上弱了点。

“他……解旷这孩子啊,很听话!在后厨那是公认的好孩子啊!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他!”

傻柱这话说的很痛快,阎阜贵呵呵一笑。

后知后觉!

“只要你不欺负他就成了!”

“什么?”

阎阜贵声音很小,傻柱只听到了一二。

在一打探,阎阜贵却连忙摆手。

“没什么,没什么!柱子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也算是院里的老人了,如今啊我就一个念想,希望解旷成才成人,你还得多伸手帮帮忙啊!不然这孩子以后也没个着落,可怎么办呐!”

阎阜贵皱着眉,心里所想满心的期待。

傻柱也不负众望的点点头,“您老就放心吧,这不是跟着我干呢嘛,放心吧,只要我在酒楼一天,解旷就饿不死!”

说完,傻柱背着手倔哒倔哒的走了,阎阜贵还想说什么,却只能默默地叹气。

他都是知道,只要傻柱在酒楼,解旷就能跟着他有口饭吃,但日后若是有朝一日,傻柱有个一万或者万一……

那解旷能不能自力更生还两说呢,这一切还都得依仗着傻柱。

只要傻柱从手指头缝里挤出那么一点点交给解旷,那解旷也能混口饭吃。

这也是他所能为解旷做的一点事儿了。

先前可是费劲了心血,全家凑上了五张大黑十送给了傻柱,阎阜贵表示这钱可不能白送,

必须发挥到极致!

“哼,明早我一早就出来等你,看你怎么答复我!”

阎阜贵主打一个我不撕破脸皮,但也要让你知道我对阎解旷很上心,需要你对他更加负责。

傻柱回到中院,眼神忍不住看向贾家,棒梗这小崽子给自己下了那么大一个套,自己早晚得把这小子收拾了,不然自己这后半辈子算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想着,傻柱进了屋,用力一推门,门没推开,还差点闪了腰。

“哎!这怎么个意思!我还没回来呢,插什么门呀!”

傻柱不解的问着,另一边刚才屋里还亮着灯呢,这会儿居然啪的一声熄灭了!

“嘿,秦淮茹你故意的是吧!没事找事啊这是!”

傻柱叉着腰对此十分不解,屋里乌漆嘛黑的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只能在外头瞎使劲儿。

“嘿,屋里干嘛呢这事儿!小当,晶晶,给爸爸开门!”

嘎嘎!

声音落下,半晌也没有个动静。

傻柱在外头冻得嘶嘶哈哈的直跺脚,屋里连个声响都没有,急的傻柱开始咣咣敲门。

在他看来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儿了!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不给我开门,不让我进屋?这还是不是我家了?你到底要干嘛啊!”

说这话的时候,傻柱可是捏着嗓子没有大声喧哗。

生怕别院里人听见自己没面子。

开是这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傻柱这会儿都挺难受的。

“秦淮茹,你倒是把门打开啊,你不开门把握搁外面什么意思?”

嘎嘎……

里面没有一丝动静,就连穿鞋的动静都没有。

“这不对劲啊!嘿你要是这么干的话,那我可就生气了啊!我就喊了啊!”

“让院里人评评理,见识见识你这……”

话还没说完,只听身后传来脚步声音。

傻柱唉声叹气回头看了眼,居然是他?

好家伙,百年不遇的事儿居然被他赶上了。

“傻柱?大晚上还在这站岗,真敬业啊!”

不是肖卫国诚心调侃他,而是他这锁着脖子双手插袖的仪态就忍不住让人怀疑。

这不正是被赶出家门了吗?

但是肖卫国可没有明说,只是悻悻一笑。

傻柱提溜一下鼻子,忍不住撇撇嘴。

“哪有的事儿,淮茹睡得太死了,没听见!我在敲敲门,一会儿就醒了。”

“醒了?记住,你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说着,肖卫国挑挑眉就往后远走,压根不管傻柱的处境。

傻柱被他的无情冷漠震惊到了。

既然都猜到时怎么回事了,就不能拉自己一把吗?

自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