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都对,岳宴渠点点头,一丝不苟地问:“如何调理?”
“开个方子,吃月余就能好。”云瑶安慰道。
“好好。”岳宴渠乐了。
他看向燕景聿说:“吾这么好的女儿给了你,实在不舍。”
这是岳宴渠的真心话。可女儿总要嫁人,与燕景聿这婚事,更是世人求不来的上等姻缘,所以,岳宴渠没有像之前一般说,不行,玲珑不能嫁你。
“岳丈大人此话有理。瑶儿在朕心中无价,岳丈大人有什么想法尽管提,朕无不应允,不必灌酒。”燕景聿一针见血地说。
咳!
被戳穿的岳宴渠脸发烫,说了仿佛用婚配索要,不说又不甘心。
岳拓和云瑶互视,就算要的是城池土地,也不至于这般难以开口吧?
“说吧,父王。”云瑶从不知岳宴渠还有这么想要的东西,她突然特别好奇。
岳宴渠想着云瑶懂事,深叹口气说:“实不相瞒,燕浔在位时,东璃送去燕瀛,为摄政王庆康的锦盒是南岳之物,是飘渺留下的。”
没想到岳宴渠想要回锦盒,云瑶放在桌下的手一紧。
听着岳宴渠又说:“那时岳瞻说,燕瀛有人能打开锁,吾信以为真,结果不仅未打开,连锦盒也没拿回来。”
看来,锦盒是云飘渺之物在王庭不是秘密。
锦盒一旦打开,里面的投影仪必然引发轩然大波,到时谣言四起,猜测云飘渺的来历,仙、神、妖、魔皆在人们想象之列。
云飘渺成了非人类,她的夫君和孩子又是什么?
父王、岳拓都会成为谈资,或许更严重,万众子民不会愿意拥护异类为王。
岳拓与云瑶对视一眼,见他身体向后撤些,避开岳宴渠的视线,轻轻摇头,云瑶就懂了。
他们都不知锦盒里真正装的什么,云飘渺从未说过。
那江山堪舆图之说,就是岳瞻为了陷害岳拓,故意诱惑君王编造的。
不想,歪打正着。
岳瞻有意诓骗不假,但岳宴渠轻信无根据之言被欺骗,起源于贪念。
“吾知锦盒无人能打开,你还给吾留做念想吧,你若实在不愿,就算是聘礼。”言下之意,锦盒不还他不会结这门亲。
燕景聿早察觉云瑶和岳拓的异样,之前他就猜测云瑶和寂煞打开了锦盒,见过江山堪舆图,在岳拓献上江山堪舆图后,云瑶为救凤九卿也献上一幅,正好印证了他的推测。
不过,云瑶不愿岳宴渠拿回锦盒,燕景聿略思考下点头,像是应了。
岳宴渠心中一喜。
云瑶正想着,只能冒险潜入宫中,再开一次锦盒放块石头进去,就听到燕景聿出其不意地说:“不久前锦盒打开了。”
云瑶狐疑看向燕景聿。
岳宴渠仔细听着。
“锦盒里是一本书,书中记载了许多梦到的地方,闻所未闻,特别奇妙。”
岳拓翻个白眼,心里大喊一声,“骗子!”
燕景聿的话岳宴渠不仅深信不疑,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希冀的目光紧瞧着燕景聿。
这时,门外有宫人跪下,叩头禀报,“王上,岜妃自戕了。”
岳拓不动声色瞧一眼云瑶。
岳宴渠被岜妃骗了,葵桂宫里必有暗道,岜妃的死只是个开端,葵桂宫的人岳宴渠一个都不会放过。
“知道了。”岳宴渠不耐烦地挥挥手,屏退宫人,冷瞥身侧阿妥。
阿妥会意到殿外,训斥宫人的声音轻浅传入殿中,“宫里没死过人吗?没看到王上在用膳,长眼睛有什么用?”
岳宴渠仿佛没听到,矍铄的眸光看向燕景聿,和蔼问:“刚刚说到哪里?”
燕景聿手臂从身后搂住云瑶的腰,云瑶抬眸看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
“锦盒是岳母的遗物理应归还,可惜朕没有参悟书中精髓,岳丈大人见识广博,兴许能参透。”
这家伙儿编谎与说真话无异。不过,她被燕景聿看穿了。
“好贤婿,聘礼什么的都好说……”岳宴渠激动得语无伦次。
云瑶敛眸,抿抿小唇,燕景聿用一本书换亲事,她是不是亏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