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坐在廊下,有夜风轻轻吹过,草木发出沙沙的响声。
宋平清突然笑了:“怀民亦未寝。”
这是初中课文,慕容雪当然也知道,闻言立刻接上:“要去走走吗?”
虽然确实挺舒服,但慕容雪的注意力大多还是被“地面太脏”给转移走了。
人啊,果然还是不能逼着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走吧。”宋平清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慕容雪握着宋平清的手站起来,两人便往小院里走。
尽管夜风中已经有了些许温热意味,但仲春时节的夜晚依旧有些凉意。
宋平清思索着明天那场比赛多久能够打完,打完后回来能不能去买布料,把礼服的纸样做出来。
慕容雪则是很难得地在感受当下的宁静,不断给自己洗脑:放空放空,放空放空,就当是在幽会。
只能说恋爱脑这玩意儿果然是天生的。
宋平清的比赛打得如火如荼, 慕容雪这占有欲和怒气值也是“噌噌噌”地往上涨。
偏偏她还不能暴露出自己的小心思,不能场场都借着送水送毛巾的名义“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