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泽面带微笑地凝视着顾欣月,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感激:“谢谢月儿,此事我定会铭记于心,并为他精心筹备一份礼物。”
顾欣月轻轻点头应道:“嗯,李复的确十分出色,就连外祖父都对他赞誉有加、颇为看重呢。”
想到此处,楚逸泽不禁暗自庆幸起来。自从回到京城之后,他便马不停蹄地为自己和顾欣月的婚事奔波忙碌着,甚至毫不犹豫地当面向父皇坦诚了自己的心意。
其实,他早已料到父皇可能会为此动怒。
顾欣月嫁给别人父皇不放心,最终要嫁给皇子的,只要能够成功迎娶顾欣月为妻,父皇想必也能稍稍安心一些。
毕竟,他深知杨沐梓同样钟情于顾欣月,可即便那杨沐梓再怎么出类拔萃,父皇也绝不会应允将顾欣月嫁于他。
至于自己这位宇郡王叔嘛,没成功的去欣月就是每一步他都下手快呀。
虽然自小到大父皇未曾对他投注过多的关注与心血,但在这桩婚事中倒是实实在在地给予了不少助力。
就在这时,顾欣月见楚逸泽有些走神,忍不住轻声问道:“阿泽,你这会儿在寻思些什么呢?”
楚逸泽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扬,饱含深情地回应道:“自然是在想着你啦!”说罢,他亲自起身斟满了一杯香茗,小心翼翼地递到顾欣月面前。
随后,顾欣月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后开口说道:“不如跟我讲讲,对于未来的封地,你究竟有何盘算?我可是满心好奇得紧呐。”
楚逸泽微微一笑,开始详细阐述起自己心中的构想。他表示希望能够让邓州的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不再受饥寒之苦。
除此之外,还提及了许多其他方面的规划与设想。
而顾欣月则聚精会神地倾听着,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发表一下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建议。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
两人热烈地交谈着,仿佛时间已经停滞,不知不觉间,太阳逐渐西沉,柔和的余晖洒在了大地上,宣告着黄昏的来临。
楚逸泽心中暗自惊讶,他从未想到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他的妻子顾欣月,竟然在军事、民生以及经济等诸多领域都有着如此新颖独到的见解和想法。
一些曾经困扰他许久的难题,在与顾欣月的交流之中竟渐渐找到了答案,甚至连某些他自己思考过却一直未能解决的问题,如今也因为她而迎刃而解。
楚逸泽不禁感叹,顾欣月带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她就如同一个深藏不露的宝藏,每一次深入了解都会发现更多令人惊叹之处。能够拥有这样一位聪慧过人且善解人意的夫人相伴左右,让他感到无比幸运。
在这段旅程中,因为有了顾欣月的陪伴,楚逸泽原本可能会充满艰辛的路途变得轻松而又愉悦起来。
他开始憧憬起未来他们在封地里共同努力所带来的美好发展前景。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御书房内,气氛却是异常凝重。
一名影卫匆匆赶来禀报:“陛下,宸王今日在定亲王府试图强行抢走新娘,并将其带入青楼意图玷污。然而不知为何,新娘变成了过期染花柳病的花魁,宸王爷染上了花柳病!”
听到这个消息,永丰帝微微皱眉,心中已然明了其中缘由。
原来,老四那阴险狡诈的阴谋早就被机智过人的老三给识破了。
老三作为一名身经百战、在沙场上历经无数生死考验、杀敌如麻的铁血将军,自然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敢的决断力。
然而,即便如此强大的他,面对着老四一次又一次毫不掩饰的挑衅时,却始终选择了手下留情。
永丰帝此刻才如梦初醒,心中豁然开朗,终于理解了老三之前为何会行色匆匆地离开京城。
毕竟,身处这样一个充满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是非之地,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或许还能忍气吞声,但以老三那刚烈耿直的性子,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压抑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进而大开杀戒。
更令永丰帝感到震惊的是,嘉阳公主竟然动起了顾欣月的心思!
此时此刻,永丰帝不禁感叹道:“唉,看来我的这个女儿真是被宠坏了啊,如今已然长歪,罢了罢了,以后就让她好自为之吧。”
想到此处,永丰帝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爱妃凌雪那温婉动人的面容。
回想起十一年前,凌雪不幸流产之后,便终日将自己关在寝宫之中闭门思过,这一待就是整整十年之久。
倘若此番能够再次怀上龙种,那该是多么令人欣喜若狂之事啊!
突然之间,永丰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因为他猛然惊觉,十年过去了,自己膝下居然仅仅只有一个公主而已!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般状况发生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永丰帝花费了漫长的时间总算理清了其中的头绪——问题很有可能出在了自己身上!
于是乎,他当机立断,立即命令身边最为信任的影卫悄悄出宫去请那位医术高明、妙手回春的霍神医前来诊治。
永丰帝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凝重地闭着双眼,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点点滴滴。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自己猜测得没错,那么究竟是谁胆大包天敢给自己下药呢?
而那个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又是何人?
想到此处,永丰帝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过好在他早年子嗣众多,即便真的遭遇不测,也不至于江山无继。
霍神医已经替永丰帝把完了脉象。只见他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开口道:“皇上,依微臣之见,您的龙体尚算硬朗,只是……只是……”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永丰帝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霍神医,声音低沉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