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论。
而他的夺取却从未停止。
大手一路往下,所到之处,总能让她疯狂到几乎要叫出声来。
在征服她的事情上,他总是格外霸道,又深谙她心。
—
云瑶不知道江慎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好似那个男人没来过似的。
但她身上红的紫的印记,又确切地告诉她昨夜有多疯狂。
云瑶下了床,不出她所料,腿一软。
好在她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用手扶住了桌子。
七爷……太可恶!
这个男人平日里对她倒是耐心温柔,可一旦……那什么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
想到昨夜的疯狂,云瑶忍不住红了脸。
不得不说,七爷真的很强大。
尤其是他昨夜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告诉她:“阿瑶,我已经竭力忍耐了。”
她就心尖尖一颤。
把她折磨到这般境地是竭力忍耐,那若是放纵……
她不敢细想。
“小瑶瑶,你起来了吗?”
司长鹤轻叩着房门问她。
云瑶赶紧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脑后。
“三哥,我起来了,马上就出去。”
“邱大人让人送来了信。”司长鹤说着。
云瑶对着镜子梳着长发,铜镜里的她,美艳动人。
尤其是经过滋润,脸颊都透着若隐若现的粉红,气血相当好。
她不以为然地道:“只是送来了信,那就不必理会。”
端着架子放不下来,那就别怪她不给他面子。
司长鹤在门外听着,和云瑶的想法一致。
“确实,若是你低头,反而对我们不利。”
像邱毫那样的人,你若是处处客气,他反而觉得是你有求于他,把架子端得比天高,求他他也未必会应。
但如果让邱毫明确地知道局势已经不同,是他邱毫更着急,是他邱毫更有求于云瑶,那么,邱毫就会夹着尾巴做人。
云瑶梳了妆,吃了早膳,也不着急,直接跑到司修远那里陪着一起整理花草。
总之,能有多悠闲,就表现得多悠闲。
期间有人来问,她一律不出面,只让司长鹤去回绝。
“如何?那云瑶可有说什么?”
邱毫看着眼前的师爷,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
真被云瑶给说中了,他昨夜又梦到了女儿邱贞莹,女儿不住地哭着求他一定要救她,眼泪哗啦啦的流,可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却发现女儿和眼泪一样的晶莹剔透。
女儿哭了一夜,说自己马上就要消失了。
吓得邱毫天不亮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便在床上睁眼睁到天亮。
原以为他送信过去,云瑶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救他女儿。
然而这信送过去,师爷却说连云瑶的影子都没见到,来接信的是司长鹤,且一副冷淡的模样。
他耐着性子,隔一个时辰就让师爷去问一次话。
这是师爷第三次问话回来。
师爷一脸地无奈,摇摇头。
“大人,我连那云瑶的人都没看到,来回话的人还是司长鹤,问他云瑶考虑的如何,他就说今日雪停了,云瑶忙着在院子里打理花草呢。”
邱毫顿住了,眉头皱得快成了一个皱巴巴的结。
这云瑶哪里是没空?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用这样的姿态去对别人的,他还能不懂云瑶的意思吗?
那云瑶无非就是觉得他诚意不够!
无非就是想要他亲自上门去求她!
他一个大人,手下管理着上百人,岂能去求一个女娃娃?
邱毫气得一甩衣袖,“你退下,不必再去了!”
师爷见他脸色不好,不敢多问,连忙走了出去。
邱毫背对着门口,望着桌案,重重地叹了这口气。
贞莹马上就是要成亲的人了,这一门亲事是难得的天作之合,一旦这门亲事成了,他的地位立马会更上一层楼,届时,他的地位将会无比稳固。
这个女儿,不救不行!
偏偏去找皇后,皇后又正在为见不到皇上的事情发愁,根本就没心思去管他的私事。
皇后不帮他,外面的江湖术士又不一定保险。
云瑶就不同,云瑶若是没本事,皇后也犯不上花那么多的心思去对付她。
更何况,他还听说祭风国师都拿云瑶没办
法。
这云瑶把祭风国师都比下去了,可想而知本事有多大。
邱毫思虑至此,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是真不服气啊!
不过是个女娃娃!怎么敢在他的面前如此高姿态?
然,一想到昨夜的梦,再想到云瑶说的话,等到了明天,就一切都晚了。
最终,为了保证女儿能顺利成亲,邱毫还是一咬牙来到了司家。
“本官邱毫,来找云瑶有事!”
面对开门的仆人,邱毫是这么高声说着。
那仆人面不改色地道:“邱大人在此等上一等吧,小的去通传一声。”
仆人自称是“小的”,实际上一点都没有卑躬屈膝的姿态。
司家的仆人,每个月到手的银子,不见得会比这个邱大人的俸禄少,并不觉得会低人一等。
那邱大人耐着性子在门外等着,脸上已经明显不快。
都等一刻钟了!
那云瑶到底什么时候出来见他!
就在他即将发作的时候,仆人终于开了门。
邱毫连忙伸着脖子往仆人身后张望,并没有见到云瑶的身影。
“云瑶呢?她怎么不出来见本官?”
仆人道:“云姑娘说大人诚意不够,请大人回去。”
邱毫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抖,“本官都亲自来请她了!还怎么诚意不够啊?快叫她出来!她要是不肯出来,你就告诉她,她想拜托本大人的事没得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