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捧高与替代

    何雨柱第二天,在许大茂处得知了刘海中处理这个事的办法,却也是下定了决心,以后这样的忙不能再帮,这样的人,不能深交。

    做点事太磨蹭了!

    像这么好的机会,

    说实话,何雨柱都不知道易中海会犯这傻事。还去厂里到处打听,把他坑刘海中的事就给坐实了。

    但刘海中也不是个聪明的,这种好机会到他手上,都不知道把握。

    这种事要是闹大了,易中海要么被调岗,最次档案上也会留下一笔,那么易中海以后也不用想着升级进步这种事了。

    这个事说小很小,也就是易中海嫉妒使坏的事情。

    但真要闹大了,那也是很大的事情。

    破坏轧钢厂争取高级工,这跟破坏生产,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关键这种事,也只有刘海中去闹才能闹大。

    何雨柱不行,他跟易家那点破事,厂里领导基本上都知道,他要去说,容易被误会。

    所以厂里杨厂长跑过来问何雨柱这个问题,何雨柱都不好多说,只能说道:“这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院里邻居说,易中海是晚上上门找刘师傅赔过罪的。”

    杨厂长了然,点点头,却是没说什么。

    生产上面是他主抓的,他也不希望事情搞大。

    特别在考核前,要是闹出这种丑闻的话,那丢的是轧钢厂的脸。

    但现在保持沉默,不代表杨厂长没记在心里。

    反正以何雨柱估计,哪怕这两年易中海争气,能一年一级的考核升级,那么等到堆准八级的时候,估计也没易中海的事了。

    这也算成功!

    反正易中海这辈子越没出息,对何雨柱的好处就越多。

    就像现在,别说易中海了,就连胡同鲁老头,看到何雨柱都得喊一声“何师父”或者“小何同志”。

    无他,鲁老头哪怕是有个居委主任的头衔,但他还是没级别。

    何雨柱哪怕是个厨子,却是有级别的。

    对于鲁老头那种职场家庭来说,他是最在乎这个的。

    最近何雨柱还真就把鲁老头的周边关系仔细的摸排了一遍。

    却是没发现任何问题,也没发现何大清怕的那个人。

    何雨柱不是专业的侦查员,查不出什么很正常。

    但就是这种很正常,反而透露出了不正常。

    这只能说明两点,一个是何大清说谎了。

    何大清哪怕再不着调,也不可能拿这种事忽悠何雨柱。

    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把那个人的踪迹给掩盖了。

    关键因为事涉何大清,何雨柱还不敢把这个事告诉夏同志。

    这要夏同志盯上了这个事,不管能不能查出来,但何大清肯定要回来配合调查的。

    危险不说,就是何大清一回来,说不定何大清勾搭的娘们也要回来,那就打乱了何雨柱经营自己小日子的打算。

    何雨柱虽然没查到什么,但却是感觉,那个人应该是离南锣鼓巷不远。

    不然也犯不着掩盖住全部踪迹。

    当然,这个是何雨柱的直觉。

    他也就把鲁老头家周边关系扫了一下,没扫到那个人,他也没想着深挖。

    只要那些人不影响到他们兄妹俩的生活,何雨柱希望是那个人永远别出现。

    其实,这也就是何雨柱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何大清倒是好,把事情一说,他跑的远远的,就不关他事了。

    但何雨柱带着妹妹生活在家里,肯定害怕那啥玩意就突然找上了门。

    这种事就是如此,不知道也就不怕了。

    但知道了暗地有条毒蛇,不知道在哪个旮瘩窝着,有没有盯着自家,会不会突然找上自己,肯定害怕。

    关键这种害怕还没人能分享,谁都不能说。

    这也真够折磨人的。

    也幸好何雨柱两世为人,早就习惯了隐藏心事。

    轧钢厂今年的考核,不出所料,易中海考上了五级,贾东旭升了二级。

    而刘海中也是不出所料的升到了七级。

    因为这个,居委鲁老头,还特意到院子里开了个全院大会,好好的把刘海中表扬了一回。

    不过虽然说表扬,但话说到后面就有点偏了。

    按照鲁老头的说法就是,让刘海中注意团结同志,要大度,要有高级工的气度····

    刘海中还在那洋洋得意呢,何雨柱与许富贵对视了一眼,却都是朝着易家方向轻笑了一声。

    这玩意,这哪是来表扬的啊?这是给易中海来撑腰的呢。

    等到刘海中发言的时候,刘海中志得意满,双手后背,头往上昂,却是有那么三分气度。

    刘海中干咳一声说道:“这个,啊!刚才鲁主任让我在院子里做个表率,我觉得是很对的。

    我已经是高级工了,不能像以前那样,跟大家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前段时间那个事,就到此为止。

    这个,啊!·····

    我以后一定团结同志们,为咱们院子,为咱们胡同做出更多的贡献。·····”

    得,前段时间何雨柱他们算是白忙。

    这就是没办法的事了,扶不起来啊。

    等到大家散去,闫埠贵却是跟着何雨柱走进了家门,眼见这何雨柱心情不好,闫埠贵却是说道:“柱子,你说鲁老头今天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提起精神说道:“闫叔,我也正想这个事呢。

    今天鲁老头这么捧刘海中,肯定有替易中海开脱的意思。

    但里面还有什么意思,我就想不出来了。

    您老老谋深算,给我仔细说说。”

    说罢,何雨柱还丢过去一根烟,又起身弯腰给闫埠贵点上了火。

    闫埠贵深吸一口,却是手指轻弹着桌面说道:“给易中海开脱我知道,前段时间易中海天天肿着脸进门,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整条胡同里不知道的就没几家了。

    今天捧刘海中这么高,我还以为要让刘海中替代我的安全联络员呢。

    但最后鲁老头却是不了了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就有点搞不清了。”

    何雨柱脑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好像是抓住了重点。

    何雨柱忙说道:“闫老师,刚才您说什么?让刘海中替代您?”

    “对啊,刘海中表现那么好,替代我不是正常的事嘛?可最后鲁老头却是没提,我搞不懂这事。”闫埠贵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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