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寂静。
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皇后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指着沈墨的手指颤抖不已。
“你……你……你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杀人!”
沈墨缓缓收回染血的长剑,剑尖的鲜血滴落在大殿光洁的地板上。
沈墨抬眼看向皇后,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皇后娘娘,赵嬷嬷意图污蔑本王,本王替你清理门户,何错之有?”
“你……你这是狡辩!”
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墨怒吼,“来人啊,将这个弑杀成性的家伙给本宫拿下!”
皇后身边的护卫面面相觑,一时竟不敢上前。
沈墨方才出手的速度之快,剑法之凌厉,让他们心生畏惧。
况且,沈墨的身份尊贵,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怎么?皇后的命令都不听了?”
沈墨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剑气逼人,吓得那些护卫连连后退。
“谁敢动本王一下,试试!”沈墨大喝一声。
大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僵持中。
皇后心痛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赵嬷嬷。
悲痛万分。
“来人!快叫御医来!救治赵嬷嬷!”
沈墨冷笑,“不用白费力气了,她已经死了。”
皇后眼睛大睁。
恶狠狠的怒指沈墨。
“沈墨,你想干什么!”
沈墨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皇后,本王不想做什么,本王只是想替死去的皇上,讨一个公道罢了。”
皇后闻言,浑身一怔,
“皇上驾鹤西去,我们都很痛心,这件事,你休要再提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稳定朝政!”
沈墨笑道,“哦?皇后您似乎很心虚啊,难道……皇上的死,和你有关?”
“你……你胡说八道!”
皇后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
沈墨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殿外走进来几位大臣,他们手中捧着厚厚的卷宗,脸色凝重。
“这些,是臣等收集的证据,证明皇后与赵嬷嬷合谋,毒害先皇!”其中一位大臣站出来,高声说道。
皇后脸色大变,指着那些大臣,嘶吼道:“你们……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沈墨的走狗!”
沈墨没有理会皇后的叫嚣,而是示意大臣将卷宗呈上来。
他翻阅着卷宗,上面记录着皇后与赵嬷嬷的密谋,以及购买毒药的证据,甚至还有赵嬷嬷亲笔写下的供词。
“皇后娘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沈墨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皇后瘫坐在龙椅上,浑身无力。
她知道,大势已去。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百官议论纷纷。
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大殿,她看着眼前的一切,悲痛欲绝。
“哀家……哀家怎么也想不到,皇后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太后悲痛地说道。
“太后娘娘,如今证据确凿,还请您下旨,将皇后一党绳之以法!”沈墨躬身说道。
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
皇后身边的党羽,眼见皇后败落,纷纷叫嚣起来,试图为自己辩解,扰乱视听。
一个身着绯红官袍,平日里以巧舌如簧著称的官员率先站了出来,高声喊道:“太后娘娘,王爷,这卷宗上的证据,未必就作数!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后娘娘!”
另一个官员也跟着附和:“是啊,这赵嬷嬷的供词,也可能是屈打成招!还请太后娘娘明察秋毫!”
一时间,殿内嘈杂起来,不少官员也开始窃窃私语,局势似乎又变得扑朔迷离。
沈墨冷眼看着这些跳梁小丑。
他缓缓抬起右手,示意众人安静。
待大殿重归寂静,他才缓缓开口。
“诸位大人所言,本王并非没有想过。但诸位可知,这些证据,并非一人所提供,而是由多方证人,多条线索共同佐证所得。”
沈墨说着,朝身旁一位大臣点了点头。
那大臣立刻上前,将手中另一份卷宗呈上。
“这份卷宗,记录的是赵嬷嬷平日里的开销记录。赵嬷嬷虽为皇后身边的心腹,但俸禄有限,却在近几个月内,多次购买大量珍贵药材,甚至还有几笔来路不明的大额银两支出。不知各位大人,对此作何解释?”
那几位为皇后辩解的官员顿时哑口无言,脸色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沈墨又看向另一位大臣,那大臣也随即上前,呈上一封书信。
“这封书信,是赵嬷嬷写给家中亲人的,信中提及了皇后娘娘赏赐给她的一处宅院,以及一些金银珠宝。”
“而这些赏赐,恰好与赵嬷嬷的开销记录吻合。不知各位大人,这又作何解释?”
殿内鸦雀无声,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想要为皇后开脱的官员。
此刻也都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他们都没想到,沈墨竟然调查的这么仔细。
沈墨环视一周,冷声道:“各位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众人噤若寒蝉,再无人敢为皇后辩驳。
太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悲痛万分,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哀家……哀家怎么也想不到,皇后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颤抖着声音,继续说道:“传哀家懿旨,皇后毒害先皇,罪无可恕,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踏出宫门半步!其党羽,一律严惩不贷!”
皇后的党羽闻言,顿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沈墨看着这一切,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凉。
他深知,皇后的所作所为,并非一人之过,而是整个朝廷风气的败坏所致。
沈墨决心要整顿朝纲,清除腐败,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太后娘娘,”沈墨上前一步,沉声道,“皇后一党虽然伏法,但朝中仍然有不少蛀虫,他们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若不及时清除,必将成为大患。”
太后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哀家知道,只是如今朝中动荡,哀家实在无力再处理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