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雨柱将饭盒放在椅子上说道“刘玉华同志,你还是回去吧,你在这真的不方便。”
刘玉华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急道“柱子,这怎么行,你现在还病着呢,身边哪能没有人陪着啊。”
何雨柱摇摇头道“你要是不回去,那我只能现在就出院了。”
看到要起身的何雨柱,刘玉华急忙说道“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推开病房门,看了何雨柱好久才关上门离开。
但刘玉华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只是坐了一会,她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刚才光顾着给何雨柱打饭了。
但自己却是一直水米未尽,站起身,刘玉华再次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到了食堂之后,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
就只剩下两个窝头还没有卖,刘玉华将两个窝头买下就朝着病房走。
等回到走廊,刘玉华朝着病房内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就啃起了窝头。
玉米面做的窝头已经凉透了,吞咽到嗓子里很难下咽。
因为水杯都在病房内,刘玉华也不敢走进去拿水杯。
强忍着不适将两个窝头咽了下去,站起身去卫生间灌了两口凉水。
.........
侯卫国骑着自行车,从大院拿完虎鞭之后,就径直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路过土杂商店的时候,侯卫国一口气买了四口大缸。
找了两个窝脖,又雇了两个板车,就朝着四合院走去。
等到了门口,板车肯定是推不进院的。
这时,侯卫国找的俩窝脖,用绳子将将缸口捆好,用一根杠子从绳子中间穿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抬起大缸,一步一步朝着四合院内走去。
等再抬到第四个缸的时候,院子内的动静到底还是惊动了屋内的邻居们。
纷纷走出院子,朝着侯卫国他们的方向看去。
这时闫富贵推了推眼镜,看着侯卫国道“卫国,你怎么弄这么多大缸,你这怕不是要开咸菜坊吧?”
侯卫国瞥了一眼闫富贵道“我说三大爷,这个点您不是应该在学校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闫富贵被侯卫国这么一问,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说道“今下午我学校没课,我就提前回来了,不是卫国,你弄这么多缸干嘛,你不会真的要腌咸菜吧?”
随后,闫富贵看着侯卫国笑道“卫国,你这要是腌这么多咸菜,咱们院里的人可有口福喽。”
侯卫国两只眼睛看着俩窝脖抬缸,头都没回的说道“成啊三大爷,到时候我真腌了咸菜,第一个就给你尝。”
说着,侯卫国就跟着窝脖进了屋,等侯卫国几人进屋后。
闫富贵嘀咕道“你腌的咸菜,我要是能吃的着就怪了。”
这时门外面再次响起一阵嘈杂声,便随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人,纷纷走向大门口查看,这时只见孙海洋从一辆卡车的副驾驶上跳下来。
对着车斗里的工人喊道“就是这,抓紧卸货吧。”
闫富贵之前只见过孙海洋一面,但此时他哪还记得孙海洋是谁,只是看着眼熟。
急忙走上前问道“同志,你们这是?”
孙海洋瞥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搭理他,继续指挥着工人们往车下卸酒坛子。
闫富贵一看,这小年轻也太不给我这个“三大爷”面子了吧。
闫富贵心里有些恼怒,提高了音量说道“小伙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咋不理人啊?”
孙海洋这才转过头,不耐烦地说道“跟你有关系吗?有你什么事,赶紧闪一边去,别在这碍事。”
孙海洋对这个院子里的人并没有好感,毕竟他之前听侯卫国讲过,在他住院期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要不是因为侯卫国住着,孙海洋压根就不会踏进这个院子一步,所以更不会对闫富贵有好脸色。
这时一个院里的邻居走到闫富贵身前,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我的三大爷,您可别惹这位爷,这可是轧钢厂消防科的科长。”
闫富贵一听,顿时心里一惊,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科长怎么了,科长也不能这样吧?这也太不拿人当一回事了。”
这个邻居叫王铁山,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今正巧着家里有事,所以也就没去上班。
听到闫富贵的话,王铁山撇撇嘴道“我跟你说三大爷,这位爷可不好惹,在厂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反正我已经跟您说了,您要是还不依不饶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闫富贵脸上的神色变了变,随后说道“哼,今也就是碰上我了,咱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不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闫富贵转身往院子里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王铁山看着闫富贵的背影,嘴里不屑的说道“就你?还书香门第,也没看你家那个孩子上学上好了。”
这时,侯卫国也带着俩窝脖走了出来,看
着孙海洋拉来的满满一大车酒坛子。
走到孙海洋身边,惊讶的说道“你丫的是把人家酒厂都搬来了吧?”
孙海洋笑道“嘿,还真别说,基本上快把他们酒厂的原浆搬完了,这厂里的管委会主任,是我爸之前部队里的文书,一听说我要泡虎鞭酒,嘿不光给我按得出厂价,还白送了几十坛子酒。”
“不过这酒,人家可不白送啊,到时候酒泡好了,最起码得给人家四五坛子酒。”
侯卫国看着正不断往下卸的酒坛子,嘴里骂道“你丫的,心里真是一点数都没有,我家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让我往哪放?”
孙海洋拍了拍侯卫国的肩膀,笑着说“着什么急,这不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好好想想。”
说罢,孙海洋就走到俩工人面前说道“师傅,辛苦您,帮忙往院里抬,要不然待会门口就堆满了。”
说着,孙海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没拆封的大前门递了过去。
俩工人一看是大前门,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
“得嘞,您就瞧好吧!”
当所有的酒坛子跟大缸抬到侯卫国屋里的时候,此时天色也开始渐渐暗了下来。
这时卖酒的老头,还带着一个手里抱着药碾子的年轻人走进了院。
看到闫富贵正在院里搓煤球,老头笑道“劳驾问一下,这轧钢厂的侯科长是不是住这?”
闫富贵抬起头,没好气的朝侯家的方向努了努嘴道。
“那!”
老头看了一眼闫富贵笑道“谢您了。”
说罢,就带着年轻人朝侯卫国家走去,当敲开侯卫国家门的时候。
老头跟那个年轻人直接就傻眼了,此时侯卫国家的客厅内摆满了酒坛子。
也就门口的地方,还能勉强站下人。
老头惊讶的说道“我说二位爷,你们这打算泡多少酒?怕不是把人家酒厂都搬空了吧?”
侯卫国瞪了一眼孙海洋,紧接着对老头笑道“让您见笑了,朋友有点多,所以就多泡点。”
说着打开一个拆完泥封的酒坛子道“老爷子,您看这酒还成吗?”
老头凑到酒坛子边上闻了闻道。
“嗯,牛栏山的原浆,这玩意可比我那散白强多了。”
侯卫国盖上酒坛子笑道“老爷子,您要是喜欢,待会走的时候抱两坛子,就是按照您之前说的。”
“先泡一缸原酒怕是不成了,这么多酒,怎么着也得弄两大缸,到时候分缸的时候也好弄不是?”
孙海洋弄来的酒坛子,都是二十斤装的。
侯卫国刚才数了数,一共是50坛子酒,也就是一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