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
四九城医院内,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乘坐着一辆辆卡车驶入了医院的大门。
当卡车停止后,一名名战士从卡车上迅速跳了下来。
等所有战士都下车后,一道声音从医院大门口响起。
“迅速将整间医院包围起来,没有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医院。”
“是!”战士们齐刷刷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随后,就迅速朝着医院四周散去。
同时,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在为首的队长带领下,迅速进入医院大楼内。
当侯卫国跟李军两人,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后,同时也松出了一口气。
他们的援军,终于来了。
当韩三林听到李军的电话汇报之后,就立马做出了指示,会马上派出一个连的战士,去帮李军等人守护医院的安全。
而这些战士,正是在四九城发生爆炸之后,从军区调来搜查敌特的部队。
之所以让部队来守护医院的安全,也是因为之前伏击出现的失误。
他们现在必须得保证这个付然活下来,因为活着的付然太重要了。
很有可能,在付然的身上获取出其他隐藏在四九城的敌特信息。
当付然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侯卫国先是看了一眼被铐在病床上的付然,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主刀的大夫。
这时那位主刀大夫也摘下了口罩,对着侯卫国两人说道。
“子弹击穿了肺部,现在已经将子弹取出来了,不过病人还未脱离生命危险,需要密切观察。”
听到主刀大夫的话,侯卫国两人不由得都皱了一下眉头。
但还是让两名士兵将付然推进了特护病房,说是特护病房。
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单间,只不过整层都已经被清空了,整层的病人,现在也只有付然。
守卫的士兵并没有撤走,也为了恢复医院正常的秩序,整个连的战士都被安排在了最顶层,也就是付然所在的楼层。
一个连,一百多号人,守卫一个楼层,如果残留的敌特想要接近,那估计就得使用重武器了。
经过两天的搜查,四九城的敌特似乎销声匿迹了。
但不乏,在四九城公安局抓捕的那些可疑人员里面,可能隐藏着付然的同党。
病房外,韩三林看了看躺在里面的付然,转身对李军说道。
“军子,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确保付然的安全。
同时,密切关注公安局那边对可疑人员的审讯进展。”韩三林表情严肃,语气坚定。
李军郑重地点点头“是,韩局,我明白。”
韩三林点点头,继续说道“也要防止付然狗急跳墙,做出自杀的情况。”
李军急忙说道“牙齿,头发等可以藏匿的地方都已经检查过了,而且付然身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不少于四名战士看管。”
韩三林点点头继续说道“再跟医院沟通一下,想办法将付然尽快唤醒,时间紧迫,我们等不起。”
“是。”李军对着韩三林敬了一个军礼。
随后,韩三林又交代了几句,随后就径直离开了医院。
而这时,侯卫国也从病房内走了出来,看了看李军说道。
“醒了。”
听到侯卫国的话,李军急忙派人将大夫喊了过来。
经过检查之后,大夫对侯卫国两人说道。
“目前还比较稳定,但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的伤势很重。”
侯卫国点了点头“辛苦您了,大夫。”
李军在一旁说道“那什么时候能问话?”
大夫思索了一下“再观察两个小时,如果情况持续稳定,就可以尝试简单地询问一些关键问题,但时间不能太长。”
而病房内的付然,也听到了病房外的声音,看了看守卫在自己身边的士兵。
手想往旁边移一下,但两只手被死死的铐在病床上。
想张嘴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为了防止自己咬舌自杀,已经被绑了起来。
他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样在病房外的侯卫国两人,也听到了付然的声音。
两人直接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侯卫国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付然。
随后对旁边的士兵说道“把他的嘴打开。”
“卫国。”李军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犹豫。
这时侯卫国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一出慈母救儿,付然要不是我们运气好,这次你真的会成功逃脱了。”
“你自己清楚你的处境,但荣老太太,你的亲娘的处境怎么样,我想你也应该想知道吧?”
“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可以考虑让你再见一次荣老太太,没准也不用让她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过了一会,侯卫国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同意配合我们,那你就眨眨眼睛,要不然我只能去问荣老太太了。”
“我觉得,荣老太太应该不希望她自己的
儿子死在她前面,或者也希望你苟延残喘的活着!”
听到侯卫国的话,付然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随即付然就冷静了下来。
他不相信,不相信侯卫国会做出伤害自己母亲的事情,因为他们的纪律不允许。
也许是侯卫国看出了他的想法,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在付然的眼前晃了晃说道。
“付然,重新自我介绍一下,看清楚,我是编外,意思就是不是公安局的人,也许公安局的人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随后,侯卫国收起工作证,眼神凌厉的对付然继续说道。
“但,我会,因为你们这次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如果在你身上得不到有用的线索,我不介意拔掉这身衣服,用你跟荣老太太的头,去祭奠那些因为你,而死去的那些人!”
旁边的李军听到侯卫国的话,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没有阻止侯卫国。
也许对待付然这种人,原本的感化工作,或许压根就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要不然那个林子里,也不会有那么多顽固不化的人。
付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