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卫国跟李军两人轮流开,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赶到保城。
吉普车在一个招待所门口停下,侯卫国等人开了一间房间就住了下来。
他们并没有现在就去找何大清,谁清楚这个白寡妇到底跟四九城那边有没有联系。
如果有联系的话,他们贸然行动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侯卫国两人开了一路的车,也累了所以没一会就睡着了。
但何雨柱却是一晚上没有睡,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跟在侯卫国他们身后出了招待所。
等三人吃过早饭之后,侯卫国等人才来到了何大清打工的饭馆门口。
此时饭馆还没有营业,大门紧闭着。
何雨柱敲响了房门之后,一个跑堂的打开了门道。
“同志,咱们还没营业呢,您要是吃饭得到中午了。”
何雨柱急忙说道“我们不吃饭,我们找何大清。”
“找何师傅?”跑堂的疑惑道“何师傅今天请假了,不舒服今没来上班。”
侯卫国眉头紧皱,问道“那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跑堂的挠挠头,说道“这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您可以去问问我们掌柜的,他可能知道。”
三人赶忙走进饭馆,找到掌柜。
掌柜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说道“您是上次跟王干事一块来的吧,我记得您。”
侯卫国脸上露出笑容道“掌柜的,我们是来找何师傅的,您知道他们家在哪吗?”
掌柜的急忙说道“知道,何师傅家距离这并不远。”
说着掌柜的就带着三人走出了饭馆,指着街对面一个胡同说道。
“你们穿过这条胡同,往东再走两个胡同,看见一个叫桃花巷的巷子,巷子口第一家就是何师傅家。”
侯卫国连忙道谢“多谢掌柜的,麻烦您了。”
三人按照掌柜的指示,穿过胡同,来到了桃花巷。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敲响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缓缓打开。
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有些困倦和惊讶。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出来的正是白寡妇,之前她并没有见过何雨柱。
“同志,你找谁?”白寡妇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问道。
何雨柱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找何大清。”
听到是找自家男人,白寡妇心里一惊隐约猜到了这个陌生人是谁。
不过脸上却露出笑容道“原来是来找何大清的啊,他不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一听何大清不在家,心里顿时有些失落,不知道该说什么。
侯卫国连忙说道“我们是他的朋友,路过保城,顺道来看看他。既然他不在家,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侯卫国并没有离开,直接侧过身子冲进了院子。
白寡妇本想阻拦一下,但一把黑洞洞的手枪就顶在自己脑门上。
白寡妇顿时被吓了一跳,吓得浑身发抖,她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何雨柱也连忙冲进院子,他不知道侯卫国要干什么,随后李家也面无表情的跟着走了进来。
“白寡妇,我们是从四九城来的,你敢说不知道我们是谁?”
“何大清不在家你骗谁呢?”
侯卫国不想跟白寡妇纠缠,所以想速战速决带着何大清离开。
外面的喧闹声,惊醒了屋内正在睡觉的何大清。
他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顿时愣住了。
“柱子,卫国,你们这是干嘛?”何大清惊讶地问道。
这时,李军已经从兜里掏出手铐,咔嚓一下就直接给白寡妇戴上了手铐。
看到这一幕,不管是何雨柱,还是何大清两人都吓坏了。
侯卫国收起枪,面无表情的说道。
“先进屋。”说着侯卫国就押着白寡妇进了屋。
侯卫国现在命都快被荣老太太跟易中海收了,哪里还顾得上对何大清白寡妇客气。
随后,何雨柱和何大清也赶紧跟着进了屋。
屋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侯卫国让李军守着白寡妇,自己则看向何大清,严肃地说道“何师傅,今来找你,就是为了当初您没说完的话。”
“没说完的话?”何大清疑惑道“柱子,是不是你跟雨水出事了?”
何雨柱踩灭烟头看着何大清道“爸,不是雨水的事,是荣老太太。”
“荣老太太?”何大清吃惊问道,“她怎么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爸,荣老太太她……”
何雨柱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侯卫国的猜测说了一遍。
何大清的脸上浮现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何雨柱过了一会儿,何大清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
何雨柱看着
父亲,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问道“爸,你知道些什么吗?”
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柱子,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其实卫国猜测的没有错,我的事情的确跟荣老太太有关系。”
听到何大清的话,侯卫国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何雨柱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即便从何大清嘴里听到了实情,但何雨柱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何大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罢了,我就告诉你们吧......”
原来荣老太太的是四九城一家大户人家的外宅,常年跟自己的儿子付然生活在外面。
一直到小日子逃跑的那一年,付然成了光头的一名大官。
这才带着荣老太太回到了付家,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正房。
当时为了给荣老太太接风,付然专门请了跑厨的来家里做饭。
而跑厨做饭的那个人就是何大清,原本一个厨子并不会跟主家有交集。
但荣老太太得知今天准备的菜系是谭家菜之后,特意跑到后厨看着何大清做菜。
虽然何大清不想让人看,但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何大清也不敢不同意,就这样荣老太太看着何大清做完了所有的菜,期间并没有说什么话。
只是在何大清做完之后,荣老太太让人把何大清叫到了跟前,询问了一些关于谭家菜的问题。
何大清一一回答,荣老太太非常满意,给了何大清一些赏钱。
何大清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荣老太太有牵连,但没想到的是。
49年,年初的时候,荣老太太突然搬到了他们这座四合院内。
而送她来的就是付然,因为时间太长了何大清并没有认出来这人就是荣老太太。
而当时何大清已经学了川菜,改成了川菜厨子荣老太太当时也并没有认出何大清。
但在51年的时候有一次何大清喝多了在院里,吹嘘自己是谭家菜的传人。
这不说不要紧,这件事传到了荣老太太的耳朵里,让她想起了这个何大清就是去付家做菜的那个人。
所以在第二天荣老太太就找上了门,跟何大清聊天话里话外都是谭家菜的事。
何大清昨天是因为喝多了才冒出来的话,今天本来不想说的。
但荣老太太一句话把何大清的冷汗都给吓出来了。
“我记得当年你去我府上做菜的时候,跟我说过这谭家菜主要是以烧、炖、煨、焖上下火候是吧?”
何大清疑惑的看向荣老太太道“您府上?之前我给您做过菜?”
荣老太太笑了笑道“付家,难道你忘了?当时还是我儿子找的你。”
听到荣老太太的话,何大清仔细打量起了荣老太太。
终于他想起来了,这老太太就是付家的老夫人。
再回想起当时送荣老太太来的那位,不就是当时那位大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