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全愣了一下,手不自觉的伸向了侯卫国。
手触碰到刀柄的时候,钟全的全身仿佛颤抖了一下,随后,他犹豫了一下,将匕首接了过来。
但并没有让侯卫国提醒,自己直接将匕首收了起来。
“这孙子骗我,拿假玩意骗我们钱。”
侯卫国这时开口说道“他骗你,你可以报公安,这也不能成为你拿着刀来院子里闹事的理由。”
“他放屁,我没骗他,是他自己个打了眼,关我什么事!”刘光福叫喊道。
“哪个小王八蛋敢打我儿子。”
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紧接着,刘海中就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刚进院,就看见了刘光福脸上的血。
老刘顿时就急了,自己的儿子,他可以打,但别人不行。
将目光看向钟全,恶狠狠的说道。
“就是你打的我儿子?”边说边向钟全走来,快到钟全身边的时候。
刘海中蒲扇般的大手就伸了出来,但钟全压根就不会给他打自己的机会。
还没等刘海中到跟前,钟全上前一步,一脚就将刘海中给踹到了地上。
刘海中哎呦了一声,躺在地上看着钟全恶狠狠的说道。
“小畜生,你别走!今儿这事没完!快把他抓起来,这小畜生伤人行凶!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到把自己抓起来,钟全本能的有些畏惧。
不过他来之前也早有准备。
刘海中话音没落,立刻梗着脖子叫道“好啊~那我就跟你走,就刘光福干的狗屁倒灶的事儿,我倒要看看你们公安怎么说。”
刘海中愣了一下,看向一脸是血的刘光福,不知道这倒霉玩意儿又在外边干了什么。
刘光福被他爸的眼神看的一哆嗦,感觉到了本能的血脉压制。
本来刚才被钟全楔了一板砖,脑瓜子就迷迷糊糊的。
又被他爸一吓,想也没想就抵赖道“我~我~我什么也没干!
钟全眉头紧皱,他没想到这侯卫国会掺和进来。
这一下他反而有点进退两难了。
毕竟只有十五岁,严格来说还是个孩子。
他原本算计,手里有刘光福的把柄,老刘家怎么也不敢惊动官面。
心里不禁暗骂的刘光福,到底是不是亲儿子。
当钟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他,毕竟刚才院子里的人可看见他动刀了。
再说了,这又不是自己家的事,犯不着跟一个“亡命徒”拼命。
即便你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那也挨不着我们的事。
可刘海中怎么可能会放过钟全,先不说打了自己的儿子。
就刚才,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面子,他刘海中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钟全。
“抓住他,别让他走。”
见没人动弹,刘海中彻底急了,将目光看向侯卫国跟何雨柱。
在侯卫国面前,他刘海中不敢怎么样,但对何雨柱,他刘海中作为一大爷,自认为可以指使动他。
“傻柱,快拦住他。”
而这时,何雨柱看了看已经走到垂花门的钟全,又看了看往自己屋里走的侯卫国。
何雨柱也没吭声,直接就跟在侯卫国身后进了屋。
不管刘海中怎么叫喊,何雨柱就跟没听见一样,压根就不回头。
刘海中见何雨柱也不听使唤,气得直跺脚。他环顾四周,众人纷纷避开他的目光,谁也不想掺和这档子事儿。
刘海中无奈,只得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刘光福就是一巴掌。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刘光福捂着脸,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刘海中气不过,又在刘光福屁股上踢了一脚,随后就朝着垂花门的方向追了过去。
但当刘海中出了四合院,此时哪还有钟全的身影。
刘海中站在四合院门口,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他狠狠地咒骂了几句,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院子里,刘海中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在这个院子里的权威受到了严重挑战。
但此时他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跟整个院子里的人对着干吧?
................
李家,书房内。
李武斌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道。
“卫国,这个你拿着。”
侯卫国拿起钥匙疑惑道“李伯伯这是哪的钥匙?”
“付然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毕竟是你击毙了付然,公安局那边也不能不表示,最后决定,奖励你一座院子。”
听到李武斌的话,侯卫国脸上露出喜色道“院子?是部队大院里的吗?在哪一块吧?”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部队大院的院子,距离你们住的那个院子不太远。”
说完李武斌鸿把一袋文件交给何雨柱继续道“明天你抽个空去街
道把手续办了。”
侯卫国咧开大嘴笑道“李伯伯,您帮我想想韩局长。”
距离他现在的院子还不远,侯卫国急忙打开文件袋看了起来。
地址就在交道口街道办对面的那个胡同里,是一套二进院的小院占地一亩半。
他记得上辈子,四九城的一套四合院,那可是按亿计算的。
他这一亩半的院子,怎么着也得两个小目标吧?
第二天上午,侯卫国专门请了个假,就是为了去给小院办过户。
等办完过户之后,他就直接找上了赖有德
装修房子这事他还是打算交给赖有德。
很快赖有德跟着侯卫国来到了小院子,将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之后。
赖有德并没有着急画图,而是在前后院转了起来。
看到侯卫国不解的目光赖有德笑道“侯厂长,这以前的时候这种院子都喜欢挖地窖。”
“我估计这院子肯定也有。”
说罢,赖有德就从院子里开始转悠了起来,一刻钟后。
赖有德跑过来说道“嘿,侯厂长,我找到地窖的入口了!”侯卫国站起身来,跟着他来到倒座房的一个角落。
赖有德揭开一块石板,露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洞口。
这时候也没有油灯跟手电,再加上这地窖指不定被封闭了多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