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吴世良身下一凉,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在他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回神的时候,蒋思瑶已经有了新的动作。
她跪坐在吴世良脚下,解开了吴世良的裤腰带。
吴世良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蒋思瑶正面对着,脱离了束缚的武器,展现出了惊人的弹跳力,险些直接弹到她的脸上。
就算没碰到,眼下距离她的鼻尖也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她抬头,痴痴地望着吴世良道:“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听说男人都很喜欢这样,但是你能不能对我稍微温柔那么一点点?”
吴世良一个大喘气,他确实没有过这样的尝试,心里很是期待。
但他并不相信蒋思瑶所说,因此只是会以一个淡漠的笑颜。
蒋思瑶羞红了脸,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
“除了你,其他人都不配让我这么低声下气地讨好,也没有人像你一样能这样走进我的心里。”
“我知道你现在不缺女人,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意见,知道这具躯体可能对你的诱惑力没有那么大,可我想竭尽所能地让你喜欢,让你高兴。”
言罢,她便真的垂下了头,用那红润的嘴唇……
初一接触,极致的刺激感,就让吴世良一个哆嗦,险些没有把持住,但他又不愿意失了男人的颜面,默默在心里背诵起了小时候爷爷传授的吐息方法调整心境。
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蒋思瑶,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减少一些刺激感。
可那边吞吞吐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一会儿旋转一会儿……
要不是蒋思瑶动作实在生疏,牙齿总会在不经意间磕到给他带来一点痛感,他是真的坚持不了多久。
这样痛苦而又折磨人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吴世良的神经。
终于,他把持不住了。
按着蒋思瑶的头,吴世良肆无忌惮地耸动着,嘴里还溢出野兽般的嘶吼。
蒋思瑶始终没有挣扎,顺着他的频率,尽可能地张大嘴巴。
等到他释放出自己松手后,蒋思瑶已然快要窒息。
她瘫软在地上,小脸煞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空气,时不时地还要干呕两声。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嗔怒地看着吴世良抱怨:“不是说好了温柔点吗?”
结果一抬头,吴世良刚散下去的欲望立即又冒了出来。
只见她头发凌乱,嘴角淌着不明液体,胸口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配上那副表情,既可怜兮兮,又好似在向男人发出邀约。
“快来蹂 躏我吧,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下手等什么呢?”
明明蒋思瑶都没再张开,吴世良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了这句话。
“要不再来一次,这回我肯定温柔克制。”
他哑着声音,拽住蒋思瑶的手腕,把她甩到了沙发上。
“啊!”蒋思瑶惊呼一声,慌乱的面庞夹杂着些许恐惧:“还来啊?可是你刚刚顶得人家好痛,都没法呼吸了,我怕再来一次我真的……”
这时,吴世良才注意到蒋思瑶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方才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场鉴定,吴世良是第一次这样做,蒋思瑶同样如此。
她没有撒谎,那生疏的动作,那笨拙的反应,都表明了她没有撒谎。
第一次,永远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哪怕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第一次。
吴世良心底的怜惜被激起,同时他的征服欲也在爆发。
确实他抵抗不了蒋思瑶这样的诱惑,也确实他舍不得放开蒋思瑶,能玩能疯能随时让人保持新鲜感,能随时唤醒男人最原始欲望的宝藏女孩。
他想要的更多了。
不只是这样的第一次,兴许俩人还有更多的第一次可以开发。
兴许……他能彻底地征服蒋思瑶,让她的身心自此都只装得下他一人。
蒋思瑶还在可怜巴巴地看着吴世良求饶:“能不能换别的啊,我想你了,我妹妹也很想你,想要你……”
她一只手攀上吴世良的脖子,一只手拉着吴世良宽厚的大掌往下游走。
吴世良轻笑回应:“你想要我当然要给了,还要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再也不敢惦记别的男人,不敢再对我若即若离!”
“撕拉”一声,脆弱的女仆装应声被撕开。
没有温柔,没有前戏,吴世良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着。
但有了刚才一幕的打底,蒋思瑶的躯体早已被唤醒。
承受着狂 风暴 雨般的撞击,她的灵魂就好像一直都飘在云端。
没有不适,没有抗拒,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袭击着她。
从沙发到茶几,从茶几到墙壁,从墙壁到卧室,从卧室再到浴室。
他们不断地变换着场地,变换着姿势。
蒋思瑶喊的声音嘶哑,脸蛋上的潮 红从未褪去。
一人终于放开了自己,用最本能的方式去获得快感。
一人被动承受,不管如何都不曾有丝毫抗拒,享受这层峦叠起。
俩人大汗淋漓,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西柚暧昧的气息。
在落地镜前,吴世良反拉着蒋思瑶的双臂,欣赏着镜子里她销 魂的神情,他又一次得到了释放。
身体刚一分开,没了支撑的蒋思瑶立即软倒在地。
可就在吴世良伸手要去扶她的时候,她居然转过了头低喃:“等会儿。”
她气喘吁吁地扶住了吴世良的大腿,又一次将柔软的红唇贴了上去。
她在用自己的舌头,给吴世良做最后的清洁。
只是没想到,连着释放了两次的吴世良,居然还能再一次雄 起。
蒋思瑶皱眉:“你不累的吗?”
吴世良坏笑:“打小号称铁人铁腰子,要不要再来一回?”
不等蒋思瑶做出回应,他已然将蒋思瑶拦腰抱起,扔到了卧室床上。
其实这时候他已经不是很想要的,不想再继续折腾蒋思瑶怕她撑不住。
偏蒋思瑶也在这时候想要体谅一下他,觉得他年轻气盛应该是憋了好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放纵一次,不想扫了他的兴。
于是乎,已经累惨了的蒋思瑶再度发出邀请。
“来啊,我可是只听说有累死的牛,没听过耕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