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几乎是连拽带拉的将钟意给推进了女性公用卫生间。
在隔间里,他将钟意抵到墙壁上,又扣上了门锁。
他身高体长,将钟意几乎是笼罩在阴影下。
他垂首盯紧她,盯得眼睛都疲惫时,他才猛然低头,几乎是惩罚一样的啄住了她的唇。
他用力吸吮,毫不怜惜她的哭闹。
钟意呜咽着,伸手抵抗着他。
可男女力量的差异,到底还是让顾时宴占尽了上风。
他毫不顾及,将钟意的睡衣撕扯开,他粗粝、炙热的大手一点点的从她的脖子处往下滑。
锁骨、胸部、肋骨、腹部、三角区……
他一片区域都没有放过。
同时,他还将唇凑近她耳畔,压低了声音问说:“这儿,这儿,这里,还有这里,我都摸过,甚至还亲过,所以你告诉我,凭什么我不能为所欲为?”
钟意的脸憋得通红,冷意浸透了全身。
她推着顾时宴的胸膛,将脸别到了一旁,紧咬着唇,可泪水却不停的往下滚。
见钟意不说话,顾时宴就大手覆上她的胸口,稍稍用力,使得她不得不闷哼出声来。
顾时宴挑唇看着她,轻蔑的笑说:“怎么?这里周无漾也碰过?他的手法好,还是我的手法好?你们一天做几次?你高潮几次?嗯?”
钟意觉得屈辱,狠狠用力咬在了顾时宴的肩膀上,嘴里血腥味蔓延开时,她才稍稍松开了力量。
顾时宴的白色衬衣,瞬间有鲜血渗出来,可他跟没有知觉一样,毫不在意身上的疼痛,目光幽幽盯着钟意说:“几天没跟你做,吃醋了?变狗了?”
他边说,边用手指挑起钟意脸颊边的头发,顺势绕到手指上,玩味、不屑的瞥着她。
钟意低低的啜泣,背贴着墙,凉意渐渐噙透了她全身。
她身前没有任何遮挡物,身子是凉的。
她抬头看着顾时宴,满目疮痍、悲切,她毫不顾及,大声骂说:“顾时宴,你个疯子,你放开我,让我出去。”
她伸手打他的胸膛,力量再大,可在顾时宴眼里看来,都像是挠痒痒一样,造成不了任何的杀伤力。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高高举过头顶,长腿往前,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弯腰,唇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吻到了她的锁骨处。
钟意身体颤栗着,想用腿踢顾时宴,可他将她死死困住,她根本无从反抗。
他的手扯下她的睡裤,睡裤掉在地上。
他伸手捞起她,将她托举在身前,然后跟她深深浅浅的接吻。
每一次触碰,都用尽了力量。
而钟意颤着身体,每一个呜咽都被顾时宴吞进了肚子里。
她满脸是泪,像任人宰割的板上鱼肉,根本无从反抗。
她左右扭动着身躯,可只会加速顾时宴的疯狂,她咬他,他根本不会哼一声,哪怕身上的肉都被咬烂了,她伸手抓他的皮肤,他也不在意,更加用力的将她抵到墙壁上。
她想喊,可他堵住她的唇,将她嘴里的氧气一点点给吸走。
钟意闭上眼睛,认命一般的由着泪水滚出眼眶。
顾时宴坐在马桶盖上,拉开了裤子拉链,刚把钟意放在膝盖上坐着时,门口传来急促的呼唤声:“钟秘书,你在这儿吗?”
是苏云禾的声音,带着急切的试探。
钟意刚想出声喊救命,顾时宴的手立马捂住了她的唇,他倾身靠近她,唇在她耳边低低警告:“不许乱动,不然你的自由别想要了。”
钟意的眼里还有粼粼的泪光,光碎在她眼里,她的眼中有恨意,有厌恶。
她就跨坐在顾时宴的身上。
钟意狠狠咬了他的手心,他微微吃痛拿开,小声的斥骂说:“狗一样,饿慌了吗?”
钟意恶狠狠的瞪着他,却听话的没有出声。
苏云禾就在隔间外,稍不注意,他们两个人的狼狈就能被她看到。
一旦看到,又是一桩说不清的纠缠。
苏云禾又试探着喊了一声:“钟秘书,你在吗?”
卫生间里没有回音,苏云禾以为钟意没在这里,就想着去外面找找。
可这时,隔间传来一声响动,致使得已经往外走的苏云禾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看。
隔间里,钟意伸手猛掐顾时宴的腰,眼神冷冷瞥着他,像是在责备他刚刚非要亲自己,而意外发出声音的事情。
顾时宴非但不在意,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看着她,似乎还说不够,还想要得更多一样。
苏云禾来到隔间外,敲响了隔间的门:“钟秘书,是你吗?”
她将耳朵贴在隔间上,想要听清里面是不是有异常的声音。
可这时,顾时宴抱紧钟意,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任由他的热意一股脑的传递给她。
即便苏云禾在外面,他的手却一点儿也没有闲着,从睡衣下摆往上探,一直覆到了胸口上。
钟意的脸绯红,热辣辣的烧灼起来。
顾时宴并不满足这样的感觉,唇在她的每一处肌肤上游走、故意挑逗。
钟意想反抗,可还是被顾时宴的逗弄给弄得浑身酥软下来,就连嘴里,也溢出要命的嘤咛。
低低的哼声,让卫生间外的苏云禾都急疯了:“时晏,是你吗?你在里面吗?”
这种声音,苏云禾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才能发出来的。
她伸手推门,却发现隔间门被锁死了。
她崩溃的大喊着:“钟意,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女人家的直觉告诉苏云禾,钟意和顾时宴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
可这时,门外进来两个女人,看到苏云禾发疯的样子,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苏云禾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再管隔间里的声音,径自出去了。
她走后,两个女人议论起来。
“疯子一样,神经!”
“算了,你少说两句,被她听到了,可别动手打你!”
两个女人上卫生间时,顾时宴也没闲着,将钟意挑逗得身体软下来,直接瘫在了他胸口,直喘着粗气。
等两个女人上完卫生间离开时,小声的议论着。
“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呢。”
“没听错,确实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好像……”
“做那个,对不对?”
“哎呀,挺正常的,现在的年轻人嘛,火气都大,都喜欢寻求刺激,在不一样的地方做,感觉自然不同了。”
“你还别说,那女人的声音叫得好像还挺爽的,应该被弄舒服了。”
随着两个女人越走越远,卫生间的阴影下站出来一个人,正是苏云禾。
她站出阴影,垂在裤缝边的手指在发抖。
听两个女人的意思,卫生间里有人在做那种事。
而钟意和顾时宴都不见了。
一定是他们。
想到这,苏云禾扭头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