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寻找源头
长芹拦着在前面，看着高婧，总觉得她不怀好意，从接触这个人开始，就不停的在为难自家小姐。
所以说话也并不客气：“高小姐，你别给我们添乱就行了。”
高婧看着长芹，知道和这丫鬟不对付。
想过去姜芸涵面前。
长芹直接拦住了她，听琴也防备的盯着，时刻准备出手。
高婧有些无奈，她没有这个意思。
之前的确是有些误会，但这也是怪她自己，怪不得别人。
“我是真心想要帮忙的，之前的确是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高婧认真的说道。
她在御医那边，大部分帮忙都是在生活和饮食上面帮忙，她想去疫症病人那边，时不时还被拦着。
但是他们这里是正儿八经在为疫症病人做事。
“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而且在这疫症营也比较久了，什么都知道。”高婧劝说道。
姜芸涵看了一眼。
仔细想了想。
高大人家的这位女儿，倒的确是一直在疫症营很上心，只是许多想法相左。
她如果说愿意听从安排，她的身份倒是能帮上一些。
“前提是，必须服从安排。”姜芸涵说道。
“可以。”高婧应的很快。
姜芸涵点了点头：“那你就在队伍里帮忙一起维持秩序，最重要的是，分在不同地方的，会有一些年幼的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带着几个人，尽量多关注一下，一定要避免这些孩子被欺负。”
“可以。”高婧眼前一亮，这的确是她想做的事情。
“那你先去选你觉得合适的衙役。”姜芸涵说道。
安排完了高婧之后，所有人继续诊治。
长芹还有些担心：“小姐，交给她真行吗，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眼下人手不多，先试试吧。高大人那里，还得主持大局。高小姐是同知千金，有她的身份在，我们很多事情会方便很多。毕竟守真堂只是医馆过来的，不像是御医有身份在。”姜芸涵说道自己的考量。
长芹听着也觉得有道理。
这些官差们，是认她的身份的，行事会方便一些。
疫症病人多，他们几乎一天一夜没有休息，没有被诊治过的病人还是不少。
高婧将自己的事情忙活完，见都还在，不免有些担心了：“姜小姐，要不要先休息休息，这都快天亮了，已经忙了那么久了！”
姜芸涵摇了摇头。
她方才询问过大夫们的意见，都想要将这些病人先分好，后面看脉案，出药方会顺利一些。
所以干脆一口气先看完。
“剩下的不多了，大夫们也都熟络了，直接先将他们都看完，后面做事也有条理一些。”姜芸涵解释道。
高婧看着，叹了口气，看的出都很疲累了。
眼下还有那么多人。
恨自己没有医术，帮不上什么。
天大亮的时候，眼看接近尾声了，高婧连忙去准备了早膳这些。
疫症营的吃食简单，高婧尽量准备的好一些。
姜芸涵简单的吃了一些。
便在屋子里坐着看脉案，将所有人诊治过之后，才能在脉案里面尽量找到他们的差别，还有核心的病症是什么。
她想趁着这个时候，尽量的找到思路是什么。
赵九龄也是这个时候过来想要商议一番。
在医术上，他的医术在西晋已经是极好的了，但是芸涵的想法很多时候很有新意，反而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两个人合计着：“这些人的症状是差不多的，从轻症到重症的话，也是一样的反应，只是病症越来越严重。”
“像是风寒，但是绝不可能是风寒引起的。”赵九龄说道：“这个季节，也不可能是寒症引起的。御医的脉案，寒症的方子与热症的都用过，都没有效果，寒症的方子反而让病症更严重。”
姜芸涵摇了摇头，那根源在哪里呢。
“疫症就是这样，类似寒症，传的极快，但是偏偏疫症的来源都各不相同。”赵九龄说道。
这也是最为犯难的地方。
姜芸涵皱着眉头，也知道十分棘手。
高婧原本是想看看差不差什么，见姜芸涵还没有休息，不由的有些着急了：“姜小姐，怎么还没有睡觉？”
这样下去怎么熬的住。
“没事，在看脉案。”姜芸涵解释了一句：“都诊治之后，得尽早有药方，否则安抚不了这些疫症病人。”
“但是，这方子又不能随意的开。”
姜芸涵这会突然想到什么。
看向高婧：“高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这些疫症病人的？”
“是疫症爆发之后，并州将这疫症营建立之后，便过来帮忙了。事情安排到了我爹手上，但是来的人不多，府衙很多官差也跑了，人手太少了。”高婧说道。
“那你不知道最开始染上的是哪些人？”姜芸涵问道。
“我爹那里可能知道。”高婧说道：“我爹是最早跟着疫症事情的。”
“能不能让高大人来一趟？”姜芸涵开口问道。
高婧立马去了。
姜芸涵看向赵九龄，说到：“这样，你去疫症营问问，看看疫症营的病人有没有人知道的。”
赵九龄也连忙去了。
高大人得到消息，便匆匆的来了：“姜小姐。”
姜芸涵点了点头：“高大人，你知道多少。”
“刚刚路上婧儿和我说了，我记得，最开始是并州下面宜县最先出的事情，最开始是一个叫廖家村的地方，像是这样的情况，起初都以为是风寒之类的，没有太在意，后来村里都染上了病症，短短的时间，死了好几个人，闹去了医馆。”
“再后来，便十分严重了。”高大人仔细的回忆着。
“最初生病的人，还在吗？”姜芸涵捕捉到，仔细的问着。
“早就不在了，廖家村没准还有活着的，只是这个要去打听了。”高大人说道：“姜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来源。”姜芸涵说道：“诊治完这些人之后，发现这些人的病症的确是与寒症和热症是十分相似的，但是御医们用过这样的药了，他们的药方都是寒症热症最好的，说明绝不是寒症或者是热症。”